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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鸟?!

  居然给她两只毛刚长齐的菜鸟。

  天呀!这是什么世界,待遇竟是如此不公平,她这组组员七、八个她都已经觉得吃不消,恨不得删掉几个到别组去,别让她劳心过度地跟人赶「过劳死」的流行。

  没想到那个死人头胆大包天王此,假公济私地把两个娃娃兵丢给她,由她负责带他们。

  该死的,想也知道他在操纵什么暗盘,凯是他的亲密女友,他当然不忍心看她过度操劳,于是充份地表现出男朋友的体贴将烫手山芋丢出去。

  而风的脾气众所皆知,他不想做的事最好别勉强他做,否则他会抓狂地把两只菜鸟操成鸟干,然后晾在警察局前的升旗杆上予以警惕。

  结果西推东拒就丢到她身上,一句——这是命令,她就必须遵从地负起责任,带领他们走入黑暗的世界。

  唉!又有两个好青年要被污染了,以她微薄的力量是拯救不了他们的,只好任其沉沦成为魔鬼的使者,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三八七七,你的名字为什么叫殷落日,是因为你妈生你的时候看到一轮落日吗?」如果看到小狗撇尿呢?不就叫尿童。

  殷尿童、殷尿童,听起来挺不赖的,他应该去改名才对。

  脸上略带羞涩的男孩腼腆地说道:「不,我是在早上出生的,不过我妈阵痛了两天一夜才生下我,看到朝阳还以为是傍晚,所以将我取名为落日。」

  「喔!是这样呀!」她干笑地扬扬唇,心里想着只要他回答是或不是,谁要他落落长的解释。

  不及格。长舌,恐有泄露机密之嫌,评鉴考绩负分,男人话多会败家。

  「三九五幺,你为什么叫赖四月,五月、六月不好吗?一定要赖在四月才会旺呀!」四、死,很不吉利唷!尤其是当警察的。

  「学姊,妳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非常幼稚。」赖四月酷酷地道。

  赫!对学姊不敬,扣分。「幼稚是建立人际关系的开始,你有反社会倾向是吧!」

  不及格。自以为是、过度自信,是团体中不合群的黑羊,将来会拖累同侪,负负分。

  这人未来若不是正义凛然的好警察,便是同流合污的机狡份子,外神通内鬼,利用警方信息图利他人,然后从中谋取暴利,这叫利益输送。

  诚如小学弟所言,寒浴月真的很无聊,没话找话避免冷场,自绘一张无形的图表为两人打分数,内容严苛得单凭个人喜好。

  「学姊,我在学校修过社会心理学,妳用不着特意考我。」他每次都拿近满分的高分。

  「是吗?」一只骄傲的公鸡。「好,那我问你,前方十公尺处那对男女是什么关系?」

  分答得出来她给他加分。

  赖四月眼睛半瞇地观察前方状似亲昵的男女,不假思索地回答,「情侣。」

  「喔!有见地。」一般人的思考模式,资质算平庸。「落日弟弟,你也分析看看。」

  总不能厚此薄彼不给一试的机会,人人都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

  「呃!这个……」殷落日顿了一下,不太确定地说:「看来像是偷情的情侣,可是……可是……」

  「别紧张,慢慢说,我们不赶时间。」反正就当带他们出来郊游,意思意思算是交代。

  语带迟疑的殷落日以警察办案的眼光判断,「女的欲拒还迎,男的面露凶相,照常理来说,应该是在争执中的男女,可是他们比来比去的手势很奇怪,像在进行某种交易,你比两千我杀价一千五。」

  当!漂亮,有前途唷!「好,去逮捕他们。」

  「逮、逮捕?!」指他吗?

  「学姊,我们不能乱逮捕人,罪名呢?」哪有说捉就捉的道理。

  「罪名是援交。」够清楚了吧!楞小子。

  「援交?」看起来不像。

  「赖小弟,你的人生历练还不够,观察力不如落日敏锐,你有没有发觉到那个女孩穿的是棉袜。」做人要虚心,不懂就要问。

  「那又怎样,人家高兴怎么穿就怎么穿,我们管得着吗?」赖四月不服气被人说不成熟,且还不如一个傻小子。

  「唉!你没有学习的精神,这年头只有高中女生会穿棉袜,出了社会的职业妇女都穿丝袜,这样的解释听懂了吗?」可别要她重复一遏。

  有些明白的赖四月收起倨傲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寒学姊,我们可以去捉他们吗?」感觉好像有点突兀。

  寒浴月微笑地拍拍殷落日的背。「难道要我去捉吗?我是为了谁换上这一身行动不便的制服?」

  船型帽,笔直的深墨色上衣,同色系的两片裙,看起来十分威风又有人民保母的架式,走在路上人家还会回头看看是不是在演戏。

  「瞧妳一身邋遢地走在两位男警中间,还真像嫌疑犯。」

  为了韩大督察的一句话,她被迫穿上自从警校毕业以后,就鲜少去碰的崭新制服。

  结果呢!旁人走一步她大概要走两步半,没法快只好悠闲地踱步,像遛狗的贵妇般小步小步地走着,还要维持一定的优雅。

  不能跑、不能蹲、不能随意地躺在长椅上休息,要不是她早把船型帽拿下丢进垃圾桶毁尸灭迹,这会儿她准会被人笑掉下巴。

  「怎么?还没上紧发条呀!要我一人踹你们一脚才肯动是不是?」菜鸟就是菜鸟,不懂随机应变。

  母夜叉一变脸,两只菜鸟顿时成了惊弓之鸟拔腿狂奔,对着正在进行交易的男女一喝,以不纯熟的逮捕姿势要两人就范。

  不用想,做坏事的人一定心虚,见到警察哪有不逃的道理,一见两张比他们更惊慌无措的生面孔,当然是各作鸟兽散。

  孔雀东南飞的现代版在眼前真实呈现,男的往东跑,女的较老练往人群钻,速度之快叫人傻眼。

  「唉!菜鸟果然是菜鸟,还傻乎乎地站着,他们以为罪犯会像木头一动也不动地任人戴上手铐吗?」负负分。

  寒浴月怀疑他们连基本配备都没带齐。当犯人企图逃走时,应先对空鸣枪一声加以遏阻,如果仍有潜逃迹象再发一枪,确定有拒捕嫌疑才正式射击。

  而他们呢!连拔枪的动作都没有,等人跑远才想到要追,追得上才有鬼。

  一会儿,两只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走回来,一脸羞愧地不敢抬头看她,深知学校教的和实际运用的相差甚多,出师未捷身先卒。

  「跑一跑,运动运动也不错,别仗着年轻就自认体力好。」人外有仙,天外有外星人,他们拿什么跟人家拚。

  「学姊……」欲言又止的是赖四月。

  「学姊。」满脸抱歉和自责的则是殷落日。

  「好了,别学姊、学姊地叫,人跑了就算了,我不会嘲笑你们笨拙无知,脚长如蛛却跑不快,记取失败的教训才有成长空间。」

  而她是那座大海中的灯塔,希望他们不会笨得撞上岩礁。

  「寒学姊,妳事先已料到我们捉不到人吗?」她的表情看来并无失望,倒有副看热闹的神情。

  「三八七七,你有警察的反应却无实质应对的敏锐,再多加磨练磨练会有出息的。」她可不想一开始就给予打击。「至于三九五幺,你自视过高容易理想化,别以为你父亲是警政署长你就会是未来的神探,不努力一样会被现实淘汰。」

  「嗄!妳知道我父亲是谁?」他父亲刻意叮嘱连局长勿透露他的特殊身份,为何她还会知情?

  寒浴月笑着拍拍他的脸。「因为我是警察,而且还是一流的,所以能从细微处找出蛛丝马迹。」

  没有一个新进警务人员会这么盛气凌人,除非有牢不可破的靠山在背后撑着,否则他不会看轻女警地不信服她的决定。

  这是刻板印象,虽然大家口中喊着男女平等,但大部份男人都认为女人该待在家中相夫教子,不要出来与人争强论短。

  而通常这种观念来自家庭教育,家里强权的一方必是父亲,且社会地位必极崇高。

  「不要拍我的脸,我不是小孩子。」赖四月反感地挥开她的手,耳根有一抹暗红。

  「啧,有多少人求我拍我都不肯……咦!那辆车情况不对劲,你们跟我来。」

  说到一半的寒浴月表情忽地变得严肃,眼眸如鹰般锐利地盯着连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的宝马X5,直觉有事发生。

  当那辆失控的车子快撞上迎面而来的娃娃车时,她当机立断地撕开窄裙直至大腿,露出匀称惹火的腿……上的点三八手枪。

  身子半蹲做出射击动作,瞄准,叩板机,命中,一气呵成。

  银色闪光忽地一偏闪过娃娃车,冲向分隔岛上的行道树,车头半毁微冒黑烟。

  第三章

  「律哥,你当真不参加爹地酒店的开幕典礼吗?他一心最盼望你到场。」

  一只不知分寸的细嫩小手越过排档杆抚向坚实的大腿,她的手才稍微碰到羊毛质材的布料,立刻让人像赶苍蝇似的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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