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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另一种心情

  --出版缘起

  在出版的这一条路上,我跌倒了。这一跤摔得并不轻,站了起来回头看看,是独自一人,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心情,今天,我重新出发。

  在这条路上走了十余年,我从没有后悔过,过去不曾有,现在也没有,而未来呢!我相信更不会有。这一次的经验使我对人生的体验更深入了解了一层,对人性也更看透了一些。在今年五月曾与 国父的孙女--孙穗芳女士见面,因为好玩,请她帮我看手相,当时她只说你还年轻,一切「无常」。今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无常」。

  从来不否认我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曾经以为从此可能独自啜饮孤寂的滋味,但当我迈上新旅路的起点时,却看见众多热情关怀的手伸向我,是如此的令我感动,上帝是公平的,我并不寂寞。在此,由衷的对支持我的朋友表达衷心的感谢,由于大家的支持,今天奋力向前的心,只会活跃,我不会有任何的退缩与畏怯。

  追求美丽新世界的决心没动摇,只是往后它将成为我个人追求的梦想,过往的伙伴们在此寄上我遥遥的祝福,尽管于今而后我们只是走在永不交集的两条平行线上。

  徐尚男 一九九五年八月

  前任

  希代书版股份有限公司 社长

  禾马火化事业有限公司 发行人兼总编辑

  现任

  新月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 发行人兼总编辑

  楔子

  天际乌云厚重,山巅路径崎岖四顾黑暗一片,偶见金蛇闪动,断续雷声爆响。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暴雨中夹着怒叱混杂金铁交鸣之声。倏地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天地霎时亮若白昼,只见数十名壮汉正和一白衣人交手过招,锋芒过处即听得人声闷哼退开。

  「取下那厮人头者,赏黄金千两。」

  冷冽的话语从一旁观战的锦衣中年人口中吐出,语气严厉而坚定。两名老者站在他后方,神情冷肃地注视着前方。

  白衣人以寡敌众,手中的长剑急若风中柳般飞舞,凌厉的目光扫射着周遭。口中漠然地言道:「宋堡主,在下与青松堡素无恩怨,阁下此番重金悬赏,劳师动众,所为何来?」

  「『莫乐娘』!」

  「在下与莫姑娘缘仅数面,并无瓜葛。堡主何出此言?」

  青松堡主阴沉沉的在一旁冷笑,并不回答。一挥手,身后那两名老者已纵身落在白衣人面前。其中一名使鬼爪长炼的老人,阴森地道:

  「姓穆的!『弃若敝屣,惜若珍宝』的道理你该懂,你太好管闲事致有今日之祸。认命吧!」

  话声中,两人已同时出手,一条鬼爪长炼,一把阔剑,双双袭击而上。白衣人手上红光一闪,抖起一道经天长虹,在一弯曼妙的弧光下,晃闪不定的罩向两人。

  霎时风起云涌,黑暗的四周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剑气撕裂空气的声音交错不断。长剑挥动快似流星,在众人目光未及跟上之时,只见使鬼爪长炼的老者踉跄后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又悍不畏死地冲入。

  原为壁上观的锦衣人大感情况不利,即令围观的高手加入战局。又是一阵拚斗厮杀之后,更多的人惨叫倒下,天际金蛇再闪,光亮亮的山巅白衣人手握长剑挺立依然,只见白袍上血迹斑斑。人虽挺立却有些随风摇晃,站立在山崖边上仿佛欲乘风归去一般。

  眼见大势不利的青松堡主怒气腾腾地扬声言道:

  「好功夫,想不到你的剑术比传言中更胜一筹,可惜你毕竟是血肉之躯,只怕也挡不住修罗门的火雷弹。」话声中,手上正握着两颗黑色的球状物。「你如今立身崖边,前无可进,后无可退,纵有通天之能,怕也飞不离这老鹰也愁的『落鹰崖』。你若心有不甘,就找阎王爷告状去吧。哈!哈!哈!……」

  在冷煞的阴险笑声中,锦衣人对着白衣人立身的崖边,迅速地抛出手里的圆球。火雷弹其快无比的轰然爆裂,橘红与碧绿的火星即时飞溅而出,漫天弥地,烟雾滚滚,散发着一股辛辣至极的难闻气息。火苗乱窜,碧焰并溅,辛辣的烟雾随风四散,笼罩的范围竟达五丈方圆!

  崖边的白衣人在对方圆球离手的剎那间,手中的剑已幻化闪耀的剑光,瞬息间与他的身躯融为一体,像煞一股烈日中突然射出的豪光,周遭并溅着明灭不定的晶莹星点,以无可比拟的速度,突破了漫天烟雾,坠入身后万仞幽渺的深渊之下。

  崖上的火焰在大雨里渐渐熄灭,崖下迷雾朦胧,哪里还有白衣人的踪影。天际依旧乌云层层,大雨滂沱,山径上人迹已渺。

  第一章

  「对不起哟!月泠,我知道你已经很累了,还强拉你来工作实在说不过去。但是若非事出突然,实在万不得已,否则哪敢半路拦截你。」

  谈话声中,两位美貌女子从国际会议厅走向电梯,身材修长的窈窕淑女,完全无视于旁人欣赏的目光,一路上愉快地侃侃而谈。

  被唤「月泠」的那位,秀发轻绾,眉目间虽然有些疲惫之色,却无损她的清丽动人。轻轻地,月泠,拨动鬓边微散的发丝,说着:「又是曜风让你做恶人,对不对?咱们这大哥也真欺负人,他明知道我经过长途飞行总要休息个两三天,不接工作的,居然还要你上机场接我,真是……」月泠嘴里半真半假的埋怨着,「连假日都要你工作,哪还有时间和夙震孝约会嘛!」

  「震孝心结若不解开,我有没有时间都一样,根本不可能会有将来的。」

  「雨臻,震孝还是一样故作冷漠,对你保持距离吗?要不要我去说说他?」

  「不要,千万别说。」雨臻急忙打断月泠的话,幽幽地说:「说破了,我连朋友都不好做了。如今虽不好,至少公事上还能天天见到他,其他的事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月泠无奈地摇摇头,「叶雨臻,你总是这么被动,震孝那种像木头似的人,偶尔你要主动一下,否则你等到齿摇发白也难有结果。」

  雨臻苦笑,「如果你看到他对待我的态度,是那么地彬彬有礼、恰如其分,你绝对不会相信我和他已经认识十几年,甚至还曾经形影相随、难舍难分。」

  「唉!」

  两人默契十足地同声叹气,转头互望忍不住相视而笑,「算了、算了,不谈他啦,过几天等我见着他再好好地跟他那个顽固脑袋『沟通、沟通』。」月泠笑着和雨臻一路走进停车场,夜风阵阵吹动衣裙。

  叶雨臻打开车门,「一定要回去吗?天色不早,像要下雨了,而且你看起来又满累的,还是去我那儿挤一晚吧!」

  「没关系,那条路反正已经开习惯了。」月泠坐进车里,「谢谢你替我打点屋里,离开一个月还真有些想家,拜托,这两天我拒接公事电话,等我休息够再和你好好聊聊吧!一发动引擎,月泠对着雨臻摆摆手,慢慢将车开上马路,伴着她的细语叮咛,驶往回家的路。

  叶雨臻望着月泠的后车灯慢慢地消失在视线之外,才返身走向她的车,看着那四平八稳的轿车,就像她一向呆板柔顺的个性。顺从又软弱得连自己的幸福也把握不住。她喜爱月泠的小跑车,一如她羡慕月泠的坚强独立和冒险精神。自知无法像月泠,她怨自己懦弱。

  坐人车里,她却没有回去的意愿,空荡荡的屋里只会令她倍感孤独。她兴起一醉解千愁的念头,或许她该为这段苦涩的感情做个了断。她将车开往天母,小九的「尽欢人生」能让她安心一醉。今夜她想一改往日的谨慎作风,不再是个傀儡娃娃,暂时将溢满心头的往事抛下。

  童年时专制的声音仿佛又飘荡在四周的空气里,她强自作了几次深呼吸,抗拒那突然涌上的窒息感觉。

  打开车窗,雨臻让冷冽的夜风吹人车里,她需要冷风带来的刺激保持清醒。往事已过去多年,但是根深柢固的束缚却摆脱不去,她有怨却诉与谁知。眼前震孝的影像浮起,「唉--!」她长声叹气。他是她心中永远的最爱与最痛……。

  雨臻望着不远处PUB的霓虹灯正闪烁不定,今夜就让她做个酒国的放肆精灵吧!

  ****

  月泠紧握着方向盘,轻轻地转一转僵硬的脖子。搭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做了一下午的口译工作·早巳累到两眼难睁的地步。若不是想着屋里柔软的床,温暖的被子,回家的路真是越开越长了。

  忽然天边乌云飘飞,轰隆隆的雷声大作,顷刻间大雨急速而下,雨水如瀑布般拍打在车顶上。挡风玻璃上的雨刷沙沙作响,视线一片模糊。离开了市区没有闪烁的灯光,车头灯微弱的亮度实在看不清路面,月泠有些后悔没去雨臻那过一夜,幸好回家的路很熟悉,虽然视线不良,家却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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