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我吧!」他扯了一下蓓媚儿女性的毛发,长指趁她畏缩之际顺势溜进深谷之间挑拨,蓓媚儿的身下很快便涌出一股甘泉。
「就是你,你这个骗子。」天,她好难过,浑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你居然敢骗我你是个处男,天晓得你根本就是……」接下来的话,蓓媚儿仅以急喘的呼吸和不断的呻吟带过,天晓得他根本是个调情高手。
「是你自己认定我是处男,与我无关。」紧扣住她的裸臀摩擦自己坚挺的灼热,柏纳总算板回一城。
「而且,严格说起来你也骗了我,正好扯平。」他一边握住她的臀,一边扯掉被单,让彼此的身体更自由。
「我哪里骗你了?」蓓媚儿大喊冤枉,她的身体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甚至连她的腿,也被他拉著玩,门户大开的随他挤进她的幽谷之中。
「当然有。」他由背後握住蓓媚儿胸前的酥胸,轻捏它们以示惩罚。「你让我以为你是个经验老道的女人,这就该打屁股。」
他果真打她,只不过他惩罚的方式很特别,仅仅压下她的大腿,让她的幽谷和他的灼热更为贴近,然後垫高枕头将她拉起来。
蓓媚儿惊呼,不只是因为他突兀的动作,更因为他大胆的行径。他的表现完全是个老手,而且是个中高手。
「你在修道院闲来无事都找人练习这种游戏吗,修士?」两手被迫後弯勾住他的颈项,蓓媚儿没好气地抱怨,圆润的丰乳更为耸立。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公爵大人。我这技巧不是在那里练成的,而是在更久以前。」右手握住蓓媚儿胸前的丰乳搓揉,左手探进她的两腿之间摸索两人的结合处,柏纳轻嚼她的耳垂告诉她答案,并开始推进。
身下的柔润不期然侵入一道硬挺的灼热,蓓媚儿呻吟了一下,浑身颤抖不已。
「多久?」在柏纳的催促下,她开始跟著他的冲刺摆动。「我记得那时候你只是个见习骑士,哪来的时间?」
「我只能说,我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由於她的娇喘间充满了妒意,柏纳决定轻轻带过这个话题,省得以前和他燕好的人倒楣。
闻言,蓓媚儿嘟起嘴,开始猜测是谁这麽大胆敢上他的床。等她把堡内女仆的脸都在心里撕光了,才想起是谁抢著上他的床都不奇怪,她不也把他的影子留到今日,更何况是当时那些逮著机会的女人。
「我的父亲一点也没有阻止这种事发生?」即使如此,她还是很不甘心,讨厌有人也和她一样,被他强壮的手臂揽在怀中,赤裸著身体,随他猛力的冲刺香汗淋漓,上下疯狂地摆动。
「他不会。」扣紧她的细腰,他将自己的肿胀埋得更深,逼出她高亢的娇喘。「你父亲是个大方的主人,从来不反对自已的手下和仆人交欢。」
「呼……呼……噢……」双手紧紧抓牢他的後颈,柔背不受控制地猛摩擦他的胸肌,蓓媚儿果真开始尖叫,孟浪地喘息。
「我讨厌你……」她娇喘不已,丰乳随著体内的抽动上下起伏形成一波波壮观的乳浪。
「正当我天天落马……呼呼……每天被打得半死……」他的冲刺好猛!「晚上浑身酸痛得睡不著觉的时候……呼呼……你居然……和别人在床上打滚……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蓓媚儿几乎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这一大段话说完,等她抱怨完,她身下的男体刚好也在同时发泄完毕,退出她的体内,将她拥入怀中,重新找回被单覆盖在两人身上。
一接触到用羊毛织成的柔软被单,蓓媚儿立刻睡著。今天发生了好多事,她好累,好累……
在极浓的睡意之下,蓓媚儿说睡就睡,速度之快,教人很难相信她是个军人。
柏纳挑高眉头,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这麽会睡的骑士,他怀疑敌人若是选在这个时候杀过来,她是否来得及清醒。
「别走……待在我身边……」蓓媚儿虽已入睡,但那双小手仍像只无依的小猫下意识地捉紧柏纳的胸毛,不让他离开。
他低头凝视她宛若天使的脸孔,心中倏然涌进一股难以克制的柔情。
她真的应该好好被打一顿屁股,在今天、在此刻以前,她一直故意误导她是个淫荡的女人,和数不清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正当我天天落马,每天被打得半死,晚上浑身酸痛得睡不著觉的时候,你居然和别人在床上打滚!
他想起蓓媚儿之前的抱怨,霎时了解她为什麽没空搭理男人,她太好强了。
「好好睡吧,我不会离开。」他对沉睡中的蓓媚儿承诺,低头轻触她的嘴唇,没想到居然给她逮个正著。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看来她的演技还颇为逼真。「那天在磨坊吻我的人就是你,对不对?」她就说嘛,那一定不是作梦,真的有人吻她。
「你……你这小坏蛋居然装睡骗我,看我怎麽惩罚你!」被当场逮到的柏纳眯起眼睛,又气又窘。
语毕,他像头大野狼朝赤裸的羔羊扑过去,被害人笑著接受突来的攻击,和偷袭她的人卷成一团,玩成一块儿。
「我要打你屁股。」柏纳发誓,抓住她的粉臀很快地以唇舌付诸行动,兴起另一波情欲的高潮。
蓓媚儿欢迎他的惩罚,只要不失去他的体温,他爱怎麽惩罚她都可以。
毕竟,她怕冷,真的好怕!
×××
暖暖的冬阳照射在巨大的拱窗上,精致的彩绘玻璃因阳光的渗透而反射出七彩的图案,斜映在宽广的室内迸出光辉。赛维柯堡今年冬季特别灿烂,因为它的主人心情不错,脸上时常挂著满足的笑容。
相对於蓓媚儿飞扬的神采,底下士兵的心情显得特别灰暗。再怎麽乐观的人都看得出她恋爱了,他们已失去机会,被判出局。
於是,怀有更大梦想的佣兵纷纷收拾行李,投靠他人。就连追随她多年的多位骑士也考虑打道回府,另辟天地。这些事都是背著她私底下悄悄进行的,只是以往若是有个风吹草动,她一定第一个发现,此刻却被恋爱的快乐蒙蔽了眼睛,不复以往精明。
在这一波不安的蠢动中,又以杰森最为蓓媚儿担心,同时也最不平。
像此刻,她又要和那个叫柏纳的修士出游了,难道她一点也没察觉到底下那一阵阵波涛汹涌的气息?
「怎麽了,杰森?谁招惹你了,干麽这麽不高兴?」举高双手,让杰森为她在腰後系上一条长长的金穗,蓓媚儿挑眉地问。
「我没有不高兴。」杰森忿忿地帮她绑上带子,做了最後的修饰後回答道。
「哦?」蓓媚儿的眉头挑得更高了,开始考虑安排一些事。
「以後你不必再服侍我更衣,我另外找人。」轻轻地抖了抖绸制的缇花红袍,蓓媚儿漫不经心地作此决定。
杰森的身体却因为蓓媚儿这决定而僵直,愣了好一会儿方能开口。
「您决定把我换掉?」他忿忿不平地怒视蓓媚儿,不敢相信她竟然如此对他。
「对,我想换成女仆。」蓓媚儿可不觉得哪里对不起他,再说柏纳虽然嘴上不说,但他每天就寝前的阴郁眼神可表现得很明白--他讨厌杰森,讨厌任何一个男人窥探她的身体,除了他之外。
「您怎麽可以如此做?」蓓媚儿突来的决定完全挑起了杰森的怒气。「为了那个天杀的男人,您已经变得不像是您,而我怀疑他甚至不算个男人!」
「你说什麽?」杰森的大胆显然已惹火蓓媚儿。「你居然敢说他不是男人?!」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他是个修士!」杰森也豁出去了,他看得出他的地位已岌岌可危,他得想办法保有它。
「他已经不再是修士!」就算是要跟上帝抢人,她也不怕。
蓓媚儿同样强硬的回答引来一阵静默,过了半晌杰森才心灰意冷地说道:「我懂了。」至此,杰森已经完全放弃希望。「原来他已经决定放弃他的信仰,重拾骑士生涯。」
蓓媚儿耸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她是有封柏纳为骑士的打算,但就怕他不肯。
杰森也猜得出她的心意,并且阴阴地继续道:「他知道你就是他的杀父仇人吗,蓓媚儿大人?你想一旦让他知道你就是杀害他全家的凶手,他还会继续留在你身边吗?」
既然对方很绝,杰森也祭出最厉害的杀手闸,听得蓓媚儿的绿眼迅速眯起。
「你是在威胁我吗,杰森?」蓓媚儿的口气倏然转冷。「你以为柏纳会听你的话,相信我是害死他全家的凶手?」她有把握他对她的迷恋就像她对他一样深,就算杰森说破嘴,他也不会信的。
杰森闻言但笑不语,他是没把握能够说服柏纳,但他手中握有一张她不知道的王牌,必要的时候亦不吝啬拿出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