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红润的小嘴,发出一声惊叫,她腿儿一软,顺势就被他揽住纤腰。「公孙明德,你做什么?!」
他单手抄抱,揽住她的细腰一转,接着再轻轻放下。
深不见底的黑眸,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顺着曼妙起伏的曲线,寸寸滑过仰躺在黑檀木书桌上,动弹不得的小女人,再用笔锋劲挺、笔芯柔健的狼毫笔,或轻或重的在她的小脸上勾画。
龙无双瞪大眼儿,就看着那张脸,愈靠愈近、愈靠愈近——
「我写。」他靠在她唇边,轻声说道:「只是,却不是写在纸上。」
「你——你——公孙明德!我警告你,不要——啊!」狠话还没撂完,她整个人就被翻了个面。
他充耳不闻,默默的搁下狼毫笔。
然后,她惊恐的察觉,自个儿的腰带被解开了。
「你在做什么?住手,不要脱我衣服!啊!公孙明德——快解了我的穴道!不然——不然——」她嘴里嚷着叫着,却发现威胁无用,公孙明德依然故我,将她的衣裳一件件褪下。
解了外裳后,宽厚的大手摸索着她单衣的腰带,三两下就解下抽开。紧接着,他褪除她的单衣,大手游走到她颈后,徐徐挑开绣兜的绳。
光滑如脂的雪嫩肌肤,就这么袒露在烛火下。软嫩的娇躯骨肉娉婷、线条优美,纤腰更是盈盈只堪一握。
「公孙明德,你要做什么?!」她趴在书桌上,恨自个儿穴道被封、恨自个儿动弹不得,不然还真想伸腿,狠狠踹他两脚。
「如你所要求的,」他从容不迫的回答。「题字。」
她气得哇哇大叫。
「喂,我不是要你题在——题在——」
「这儿?」
蘸饱了墨的狼毫笔,毫无预警的,落在她的粉背上。
他的笔劲极稳,勾笔柔巧、横笔刚劲、捺笔婉转。
乌黑的墨,触肤冰凉,跟他压在她腰上,粗糙热烫的左手,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她战慄不已,非要咬住唇瓣,才能勉强忍住,没有呻吟出声。
只不过短短四个字,被压在书桌上的龙无双,却觉得他像是写了几千年那么久。
直到他搁下狼毫笔,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以解开我的穴道了吧?」她没好气的问。
压在她腰间的大手,却没有挪开。公孙明德反倒俯下身来,靠在她耳后,轻声细语的说道:「别急,我还没落款。」
温熟的鼻息,洒落在她颈间,接着缓缓往下游走,来到了她的腰间。他的唇贴上她的腰,轻轻吮吻着。
一声难忍的呻吟,逸出红唇。
低沉的男子喉音,传进她耳里,那声音就像日子——就像是——笑声!
他在笑?
他在笑吗?!
她从没听过他的笑声,更万万想不到,会在这种状况下,听见他的笑声。
小脑袋里胡乱想着,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酷刑。在她咬牙切齿,想像中第五十六种可以整死他的方式时,软软的后腰蓦地传来一阵疼。
「啊!」
她轻叫一声,不是很疼,倒是被吓着的成分居多。
这个男人居然——居然——居然咬她!
「这四个字随你处置,就算你想刻在匾额上,让人瞧多久都行。」他轻描淡写的说道,随手挥过,就解开她身上的穴道。
龙无双立刻跳了起来。
她扯住落在桌上的衣裳,勉强遮住胴体,急急就往铜镜前跑。铜镜之中,映出雪白的粉背,也映出背上笔势苍劲的四个字——
龙门珍馐
龙门珍馐?!她瞪着那四个字,就写在她光滑的裸背上,其中暗示,不言可喻。
「你写这什么东西?」她怒冲冲的回头,举起小手,气得就要打他。
公孙明德却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扯入怀中,薄唇堵住了那嚷骂个不停的小嘴,直接将她抱上床榻。
这是一个霸道而掠夺的吻,他纠缠着她,罔颤她的挣扎闷哼,细尝她柔嫩的丁香小舌。
她余怒未消,虽然被吻得身子酥了一半,却仍「振作精神」,用力转开小脸,从他的吻下挣脱。
「喂,你写的字,跟我要的不——」话还没说完,她就猛地倒吸一口气。
宽厚的大手,趁着她抱怨之际,已经掬握了满手雪嫩。粗糙的指掌,重温先前探访过,用她最难以抗拒的方式,或轻或重的揉握。
「等、等一下。」她仓皇的喊道,瞧见他眼中的火炬。
她认得那个眼神。
一股火热,随着他的眼神、他的爱抚,也染遍她的全身。
距离上次两人欢好,已经超过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几回梦里,她也曾梦见某些羞于告人的画面。
已识情欲的身子,偶尔会从梦中惊醒,让她在深夜里难以平复,独自躺在偌大的床上喘息不已。
眼前,梦里的艳色旖旎,实实在在的在她身上重演。她喘息着,仰望身上的男人,他此刻的表情,像是想吞了她似的。
热烫的大手,随着她曼妙的曲线,一路往下挪栘。他拥着她,高大的身躯圈抱着她的纤细,她背上的墨迹,染污了彼此的衣裳,以及身下的锦背。
「不,等一下——」她扭身挣扎着,侧开脸儿,想躲避那销魂的热吻,却给了他更好的机会,转而吻住她更敏感的颈,再沿着锁骨,逐寸而下。
「不要。」她呢喃着,小手揪着他的衣袍。
大手解开亵裤,往内探去,轻抚着她的柔嫩。
「不要。」她娇声又喊,因为他的触摸,身子战慄不休,粉嫩的脸儿,红润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他吻住她的乳尖,粗糙的指,探入她最温暖濡湿的芳泽,确定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红润的唇,又飘出那句话。
「不要。」她喘息着,纵然身子已经投降,嘴上却依旧坚持。
原本恣意挑逗诱惑的举动,突然间全停了下来。公孙明德缓慢的抬起头来,半眯着宛如火炬的双眸,难以置信的盯着身下,这个脸色嫣红,细细娇喘的小女人。
「你真的不要?」纵使在情欲浓时,他的耳里仍清清楚楚听见,她接连嚷了三声不要。
龙无双躺在床上,没有趁这机会,翻身逃下床去,反倒垂敛着长睫,脸儿更红更烫,半晌之后才开口。
「我不要这样子。」她小声说道。
「什么?」
「我不要——」
「什么?」
「我不要被你——」
公孙明德的脸色愈来愈难看了。「说清楚!」
她娇瞠的瞪了他—眼,放弃了不再说话,决定直接用行动表达。
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小手撐着他宽阔的胸膛,再稍稍用劲,娇小的身子就翻身坐起,跨骑在他的腰间。
「我不要被你压在下头。」她脸色更红,贝齿咬着红唇,水汪汪的大眼,睨着身下的公孙明德。
她胆大包天,就连闺房之事,也勇于「发问」。趁着那次去芙蓉院,见着楚怜怜的机会,她顺口提及闺房「战况」,抱怨着不愿意老是被他压在下头。
楚卿卿嫣然笑着,这才倾囊相授,教了她这「招式」。
此刻的公孙明德,脸上难得出现诧异的神情。他没有阻止她,任由她坐在他腰间恣意妄为,用最生涩的手法,一步一步的开始「实际操作」。
发凉的小手,轻轻颤抖着,解开他的裤腰,摸索到他热硬的阳刚,一阵异样的感觉,如浪般涌上心头。她有些迟疑,几乎就想要松手,但是高涨的好奇心,却又催促着她「贯彻始终」。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
圆润的粉臀,挪栘到他的上方,缓缓的、怯怯的坐了下去。
只是,她毕竟是「初学者」,努力尝试了几次,却都没有成功,每次都跟他「擦身而过」。
身下的男人,发出粗嗄低沉的嗓音。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他,却见那双黑眸亮得灼人,彷佛就要燃烧起来,且直勾勾的看着地。
她心头一慌,正想放弃,没想到他却在这时拱身,顺着她的柔润,闯入了她的花径。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她拱起身子,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黑发半遮住她的赤裸,仿佛在驾驭着一只最难驯的兽。本能接管了一切,她缓慢的、深深的,在他的阳刚上起伏,感觉他抵在她深处,最炙热、最细腻的摩擦。
积蓄的快感,累积到了极致,逐渐成为折磨。她额上香汗点点,反覆的揉转,却始终攀不到那瑰丽的终点。
挫败逐渐取代了欢愉,她像只不安的小动物,酥软的摩擦着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你——动啊你!」她挫败的喊出声,趴倒在他胸前喘息,全身早已香汗淋漓。
一声虎吼,震撼了她的耳。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公孙明德压在床上。
他埋首在她颈间,强悍的冲刺。
「你去哪里学来的?」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咬着唇,泣声娇吟,在他的冲刺下战慄。「我、嗯——不能说——」
「有人教你?」
「嗯——」
那娇柔语气,让公孙明德刹那间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