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飖!”她又是羞又是恼。
“干啥?”逗她脸红原来是件那么有趣的事。“我就在你旁边,轻轻的叫我就听得到了,用不着那么大声嘛。”
她噘着唇久久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又似没大脑地喃喃自语,“谁的肩纤细娇美啦,哪有?”她伸手摸了摸肩,“每个女人不都一样?”
“不一样。你的比较好看,我见识过了。”楚飖说着又正经八百的开着车,然后才又恶作剧的看着一张脸红热得快可以煎蛋的贺怀嫣。
也难怪她羞成这样。
她和他一直都是爱得极为含蓄,若不是之前她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主动献身,他们不会有那场云雨,而那次之后他一直待她持之以礼。
虽说同处一屋檐下多的是机会,可是基于爱护她、珍惜她,不让其他人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子,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情感。
想到这个,他有件事放在心中,一直想问她。
“当初为什么那么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他当时和怀嫣的关系因误会未冰释,并不是顶好,那时她轻易地交出自己时,还曾令他误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女子,气得差些丧失理智。
他的问题又令贺怀嫣方消退的红潮重回脸上,她支吾了半天。
“我……”那时她……她只想被真正喜欢的人抱,其他的……她没多想。想起当时的大胆,至今她仍觉得不可思议,她一向是个被动到了极点的人。
“那时你怕随时有被葛宏居捉回去的可能。所以,你只想和所爱的人好好的爱一场,是不?”这是后来他推敲出来的。
“你知道?”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这是我后来才想通的。”他看着她,“那件事……对不起,我鲁莽了。”
贺怀嫣当然知道他是指“哪件事”。她脸红心跳得严重,一张小脸几乎要贴到胸口去了。
她脑筋一片空白,无意识的摇头,“不会啦。”
“不会?你一点都不会觉得不舒服?”他是故意逗她的,那夜她蹙紧的眉宇没有逃过他的敏锐。“会!很痛!”一抬起头却看到楚飖笑得正开心。
这可恶的男人,他的笑意让她顿时僵化成石。
最恶质的事还在后头,楚飖玩她玩得不亦乐乎,他凑近她耳边说了一些话,有关洞房花烛夜的事、限制级的……很那个的。
贺怀嫣终于明白,男人果然都很色!愈是正经八百、道貌岸然就愈有可能是“黄帝”。
身旁不就是一个例子?
幻灭是成长的开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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