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到手了?」
「嗯。」男人回过身去,手一伸便搓揉起那两团肉白硕大的乳房,甚至俯下脸去吸吮。
女人浪吟一声,娇喘说:「那丫头呢?」
「我让人收拾掉她。」
「那小子果然也在那里!老头没骗我。」
「嗯,多半是老头子派他去的。正好,我们一并收拾。」
「那小子不好对付——」
「放心!那小子离开老巢,就算他多有能力,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他在那里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陌生人,死得无声无息,也不会有人晓得。」
「那样最好。除掉那小子,太快我心!」
「妳跟那小子一直不合,有他在,妳自然不好过。」
「最可恨的是,老头子只要一躺下,什么就都是他的!」
「妳跟老头子那么多年了,怎么就连颗蛋都下不了?」
女人横他一眼。
「你去问他啊!那老头坏事做绝了,玩了不晓得多少女人,偏偏那根子不争气,生不出一儿半女,倒便宜那小子!」
「那妳就想办法下个蛋啊!」男人神色暧昧,多肉的脸上浮着一层腻滑的油光。
「怎么下?」女人往后躺,双手往头顶两边摆,斜着媚眼瞟着男人。
「我来帮妳下——」男人扑到女人身上。
女人张开腿,挺起肥臀迫不及待迎合着。
「对了,」男人边喘气边说:「我交待妳给老头吃的东西,妳给他没有?」
「放心,每天照三餐定时定量。」
「小心点,别被他发觉。」
女人吱咯一声,男人用力一挺,她嘴巴里待说出的话变成了浪吟。
大床不断的震动,女人硕大的奶子也不断的摇摆晃动。
一声又一声的浪吟,毫不节制放肆的叫着、喊着。女人叫得愈响愈淫昧,男人挺刺得就更用力、更快速,两团肥白肉纠夹在一起,不断插抽扭动。大床承受不住似,嘎吱叫起来,夹杂那淫昧的叫声,与挥发在空气中的体液味道混成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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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过了,帐册早已不在我手上,你们担心的证据不在我这里。」
那个桃花表现得很识相,一脸不多打扰,还附在她耳旁好姐妹似的咬耳朵说:「这个男人才值得托付,我不会看错的,千万别错过了!」
还对她挤挤眼,一副「抓紧机会」暧昧地勾勾嘴角,难得不乱抛媚眼搞破坏,多大力成全似。
如果她知道严崎峻跟她之间真正的关系,知道严崎峻很可能杀了她,那棵桃花不知道会不会吓得那双桃花眼都歪成斗鸡眼?
「妳交给那个男的什么?」严崎峻根本不理她说的。
「你派人跟踪我?」果然没逃过他眼目。
「说!妳刚刚交给那个男的什么?」这冷漠的男人从不回答他觉得不必要的话,完全没将她的质问放在心里。
「你不是都看到了!」
「不要跟我耍嘴皮!」他伸出手,毫不留情地用力捏住她脸颊,将她的脸转向他。
那薄薄的牛皮纸袋,不可能装了帐册,但也什么都有可能。人群拥挤,他来不及下手。
「我再问一次,妳交给那个男人什么?」
他低脸俯向她,好像要亲吻她的样子。一旁走过的路人,有的好奇的投上一眼,两三个女学生看到了咯咯的笑,不好意思地将目光转开。
「照片——」朱云吃痛,忍不住挣扎。
「什么照片?」
「跟你们没关系的——」
「说!」他更加用力。
「啊!」她叫一声,痛得溢出泪。「是太太——二夫人的照片——」
严崎峻黑眸一缩,似是楞了一下。
「那个女人?」他追问。「什么样的照片?妳为什么交给那个男的?」
她跟他靠得已经很近,在他腰侧袖衫掩住的地方应该挂着把枪。但她从来没有拿过枪——
「是太太,太太暴露的照片。」
「跟谁?」严崎峻缩起冷眸。
「我不知道!那个人有点面熟,但我想不起来。」
「妳为什么会有那些照片?那个男的跟妳又有什么关系?」
「这不关他的事!」朱云低叫,唯恐牵扯上马雄。「他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照片是镖叔交给我的,那男的只是受我委托翻拍那些照片。」
大庭广众下,人来人往,众多双眼睛扫视下,却成最隐秘的庇护!就因为太多人了,对周遭反而忽视不在意,没有人关心他们在说什么,即使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一下子就被注意到。
严崎峻审视她一会,放开她。「他叫什么名字?」
「我跟你说了,他跟这件事没关系!」她双颊都红了,这时胀得更红。「不要扯上无辜的人!」
「无辜?哼!」岂知严崎峻只是嗤了一声。
「走。」他大力推了她一下。
「走去哪里?」
他不应,只是又用力推她一下。她没稳住,踉跄了几下,只得忍气吞声,一边寻着机会好脱逃。
快出广场,她按捺下住回头。「你到底要将我怎——啊——」眼尖瞥见他身后黑影一晃,直觉有什么不对,神经立刻一紧,反射地将他推开。
他反应更快,在她推开他,跟着快跌到他身上时,他反手一抄,抱住她,身体一弓,低滚在地上,闪躲到一旁垃圾桶后。几乎同时,一串轻微的喀嚓声响起,在他们身侧的地面砖上爆起一簇簇石屑。
他警觉四望,锐利的黑眸戒视四周动静,人来人往,毫无异常,甚至没多少人注意到他们狼狈地滚在地上。
「妳说有人跟踪妳?」他仍将她压在他身下,问话时仍警戒地盯着四周,并没有看她。
身体与他毫无空隙地贴着,他身体的重量让朱云觉得很不舒服,但他的话让她忘了不舒眼,惊诧地望着他。
「不是你派人跟踪我?」
「我没有下令杀妳,而且我要他们去查一些事。」他答非所问,但难得的算是回答了她的话。
「刚刚与妳碰面的那个男人——」
「跟他没有关系!」朱云立刻脱口。
「妳就那么肯定——」
「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们一样作奸犯科!」她毫不客气。
严崎峻哼一声,起了身,看她挣扎爬起来,冷冷说:「妳喜欢那男人?」
心思被窥透,不是恼羞,朱云反而起一阵不安恐慌。
「你未免太会联想!」她立刻否认,千万不愿将马雄牵扯进漩涡。
「那么杀了他也无所谓——」
「你为什么一定要牵扯到无辜的人?」她握紧拳,显得激动。「我妈跟镖叔——难道还不够吗?」
那张俊漠低温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他甚至不看她,望着熙来攘往的广场,黑眸若有所思,深潭一般漆黑地叫人探不到底。
「你为什么——」她忍不住开口,蓦然住嘴。
他探询地低脸望向她。
「算了,当我没开口。」
她要问什么呢?问他为什么甘愿自甘堕落,明知他父亲所做的勾当,却与他父亲一丘之貉,父子俩一同作奸犯科?问他为什么迷失良心、迷失正义,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却走上罪恶渊薮的不归路?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他当然不会知道她在想什么,但那一双眼像会看透,将人吸入那潭深不见底的漆黑中。
「妳以为阿镖、朱嫂又如何?」
问得朱云一楞,直瞪着他。
突地,她手机轰声大作起来。
五
赶到医院时,天已经变得橙红,热气四溢,好像在一个蒸笼里。朱云全身是汗,顾不得去抹,找到马雄的病房,焦急地走进去。
「朱云!」看到他,马雄便一脸羞愧,十分对不住她般,叫说:「对不起,朱云,我把照片弄丢了!我太没出息了!妳那么相信我,我却如此没用,竟让那么重要的东西被抢走!对不起!我真是太没用了!」不断的自责。
「别管那些,你没事吧?」
马雄头上裹了一圈一圈的绷带,脸颊有点乌青,手臂还有一些擦伤,但看起来精神不错。
「我没事。」马雄摇头。「除了头跟脸上及手臂一些擦伤,没什么大碍。不过,医生说为防有脑震荡的危险,要住院两天观察。没什么要紧的,妳不必担心。」
「那就好。」朱云松口气。「对不起,害你遇到这种事。」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太没用了!」
「你有看到对方吗?」
马雄又摇头。「我刚走进巷子,也没察觉身后有人接近,忽然头一阵巨痛,就不省人事了,醒来后人已经在医院了。」
对方将他击昏,拿走了照片,如果那人打算灭口的话……朱云浑身一颤,不敢继续想下去。
「对不起,朱云。」马雄说不出的自责。
「你别放在心上,你平安无事是最重要的。」
「可是——」马雄一顿,忽然发现门边站着的男人。「你是谁?」看看朱云。
朱云迟疑一下。「他……呃,是我一个朋友。」
那张不笑的脸,依然低温没表情。
「他说他没事,可以了吧?」冷漠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