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面写著不准我们报警。」
「哦?难道就因为一张纸,你就认定是我做的了?」
「你……你不要这麽说,我也觉得你不像,但是……天,我整个人都乱了!」她抚著脸,突然抬起头说:「那张信纸我们三姊妹都COPY了一份,我拿给你看。」
她走回房间,从行李袋的暗袋内掏出那张纸,再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你看看,这笔迹你可认识?」
嘉斯浩拿过来看了眼,跟著摇摇头,「不认识。」再抬眼看著她,「这事发生多久了?」
「我一直都住在雪梨,知情後赶回台湾就只发现它,第二天我就到高雄找你了。」她难过地咬紧唇。
「你刚刚说你们是三姊妹,这麽说你两个姊姊是去找我大哥、二哥了?」他倒是聪明的马上举一反三。
「没错,不管怎麽样,我都要找到我家人。」她抿紧唇说。
「兰花……」嘉斯浩看著这纸上写的内容,「唯一与我有关的就只是兰花而已。」
「所以我一定要救活它,说不定从它身上可以找到一点线索。」她很有信心地说道。
「奇怪的是,我那两个哥哥怎麽都没打电话来跟我商量这件事?」嘉斯浩想了想,「我们三兄弟个性向来孤傲,我猜他们都想靠自己查出这事,那我又怎麽能落於人後。」
「你的意思是?」
「我帮你。」他朝她点点头,「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军奋斗,更何况对方嫁祸给我,我哪可能放过他。」
「那……我只能先说谢谢你了。」可可抓著自己的裙摆,「我一向没自信,虽然在姊姊们面前,我总是一副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样子,但事实上我真的很害怕。」
她边说边颤抖的模样,让嘉斯浩忍不住上前紧搂住她,拍拍她的背脊,「我说了我会帮你,别怕。」
捧起她的小脸,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嘴,以舌轻轻爱抚著她颤抖的唇,「为什麽抖成这样?」
「我……我不知道,因为……从没……」她害羞地垂下小脸。
「这是你的初吻?」他很惊愕地问道。
「嗯。」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老天!那你和范……」
「你以为我和他会怎麽样?其实我和他之间只是纯纯的爱而已,最多……最多只是牵个手,没想到这一切看在他眼里却成为『蠢蠢的爱』。」她咬咬唇,又仰首望著他,「如果你在乎我曾交过男朋友,那……」
「我一点都不在乎。」
他用力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肆火的眼凝视著她的瞳心,「但是,我可不要谈什麽『蠢蠢的爱』,我要你真正属於我。j
「嗯?」她眼露不解。
看著她那张懵懂的小脸,他忍不住想呻吟,「难道姓范的从没想过要碰你?」尤其是她那副纯真诱人的模样,在在都在引诱他。
「他……我也不知道,我们虽然交往两年,但他一直很忙,在学校时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她张著一双亮闪闪的稚气大眼。此刻,嘉斯浩总算明白了,因为她洁白得就像个仙子,让男人都不敢对她有任何亵渎的妄想。
不过,他不想和其他无知的男人一样,他要做第一个教会她情爱的男人,当然也是仅有的一个。
他直直勾视著她的眼,随即俯首与她火热的亲吻了起来。
可可先是羞涩地推拒,但随即被他狂烈的吻给震慑了心,慢慢的她放松了自己,接受了他。
嘉斯浩的大手隔著衣服在她胸前揉搓著,这样的亲密接触让可可忍不住喃喃低吟著有如天籁的吟哦。
「你身子好香……」他的唇来到她的颈窝,不时轻啮她的耳垂,在脉动处呵气,将青涩的她撩拨得全身发热。
「呃……斯浩……」她难忍地喊著他的名。
他满意的点点头,眯著眼笑看她一副销魂的媚样,同时间,他已迫不及待的拉高她的上衣……
而可可却害躁地直往他怀里钻,似乎还没理解事情怎麽会走到这个地步,更可怕的是,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而且还有些期待。
如今她才知道,她对范达礼只是一种习惯……习惯他是她的男友,却没有半点儿进一步的欲望。
数分钟後,可可再也忍不住那攀升的快意,气息不匀地喘息著,直到两人双双投向那情欲天堂——
第五章
自从答应可可要帮她找到她家人,也顺道找出嫁祸给他的恶徒後,嘉斯浩变得更忙了,白天他开会、工作,晚上审视各分公司的报告、帐目,还要拨空调查那件事。
这一切,可可全都看在眼中,她不舍地端了碗补汤进他书房,「来,喝碗热汤,可以增强体力的。」
他放下笔往碗里嗅了嗅,「中药?」
「不是中药,是药炖鸡汤,很补的,但绝对不燥。」怕他不敢喝,她赶紧强调,「我保证绝不会苦的。」
「我不是怕苦,而是怕……太补了会『威胁』到你。」他往椅背一靠,对她咧出一抹邪魅笑痕。
「你……你真的很讨厌。」与他相处久了,可可渐渐懂得他那种开玩笑的可恶风格,有时还真想扁他,「不喝是不?那我倒掉。」
「我喝就是,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真是小家子气。」嘉斯浩按住她的手,然後接过碗,一口接著一口喝著,但眼神却始终挂在她那张纤柔的小脸上。
「你专心喝汤,不要一直看著我。」她坐在旁边的小椅上,托著腮与他对视,「鸡汤不好喝吗?」
「不,非常好喝,但还是比不上你吸引人。」嘉斯浩深邃的双眼眯成一条线,现在充满对事业的企图心与爱情顺利的他,看来就是这般的精神矍烁。
「就说你爱耍嘴皮子。」她对他皱皱鼻子,然後端走空碗。
「耍嘴皮子还不是为了逗你开心,见你这阵子经常发著呆,是在想谁?」他半眯著眸,观察她的表情。
她睨了他一眼,笑说:「我的确想著某个人。」
「谁?」他神色一变。
瞧见他陡变的脸色,可可知道他又误会了,忍不住翘起唇转身走出书房,不理他了。
「等等。」他喊住她,「你还没回答我。」
她回头睨著他那副紧张的神情,只说:「认识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什麽叫爱,是你教会我什麽是爱。那你说,我心里有的男人是谁?」
推开他,可可俏皮一笑地进厨房,嘉斯浩快步跟了过去,用力转过她的身子用力吻住她。
「你说我是不是疯了?」他瘠痖地问,热唇狂肆地在她的脸上、颈间游走。
「什……什麽意思?」她微喘地说。
「我居然会被一个女人迷惑得这麽深。」卷起她的长裙,他猛力一顶。
「你只为我迷惑吗?」可可微笑地问著,双手扶著流理台,脑袋微仰地承受著他无止境的需索。
「废话!」他紧扣住她的腰,让自己可以更深入。
「浩……」她无力柔软的呻吟,伴随著他狂野的嘶吼……结束了这场即兴扬起的欲火。
他俯在她胸前喘息著,望进她眼中,「今早我在公司收到一封信。」
「什麽信?」
「要我别插手你的事的信。」他微眯起眸,「可见我们的事一直被对方注意著,我们在明,他们却在暗。」
「那……那怎麽办?」她赶紧拉好裙子。
「放心,我会想办法跟对方耗下去,而且绝对不会不管你的,现在我们两个人已经缠在一块儿了。」
「我不是怕你不管我,而是怕你……怕我的事会影响你的安全。」她忧急地望著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可没这麽好对付!」他对她眨眨眼。
「可是……」 「别可是了,时候不早,你先去洗个澡,休息吧!」他拍拍她的小脸。
「那你呢?」
「我还有一些资料没看完,不会太久的。」嘉斯浩捧住她的脑袋,在她颊上亲吻了下便回到书房。
可可回到房间,拿了换洗的衣物走进浴室,看著镜中的自己的颊上印著的粉色红潮,不就代表著,她此刻正被一股温暖所包围吗?
洗过澡後,她再出来时还不见他回卧房,她想了下,与其让他一人熬夜,倒不如让她陪他吧!
趁他不在时,可可偷偷的从床底下的竹篮内,拿出打了部分的毛线衣,继续一针一针地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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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里,嘉斯浩趁休息时拿出抽屉里的「要胁信」,使用的依然是嘉氏的信纸,难道对方摆明了就是要挑战他?
这笔迹他不认得,但他在拿到信件时,也曾交由一位信得过的朋友,检查上头是否有可以采证的迹象,却连个指纹都没留下!
偏偏又不能报警,那也只能自己慢慢的抽丝剥茧了。
突然,他桌上的专用电话响起,他立即接起,「喂,我是嘉斯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