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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这小子太烦人了,我为你解除麻烦,也该算是功劳一件吧!」他厚颜的说。

  「你、你才是个大麻烦!」柳如松气得喷火。「我懒得跟你玩游戏了。」她又甩头。

  他严肃了起来。「松儿,八年够了,时机也到了,游戏已该停止,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是真心的。」尝过她后,天下女子怕是再也无味了。

  掀起长睫瞅着他,心里有些复杂。「你、你明明老谋深算,为什么要装得道貌岸然?」害她都不明白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姚常焰叹口气,重新将她锁回怀里。「我身处宫中险境,若不隐藏心思,早晚死得不明不白。」

  「这倒是。」她认同的颔首,在他怀里躺得舒服。「大皇子是长子,本来就较有皇权,只不过他自己不争气,野心又过大,才会落个远放外地的下场,至于三皇子有臻妃护着,就算不济也死不了,但你不同,生母早逝,朝中无势,若无心机,真的会被其他两个没什么人性又居心叵测的兄弟,给吃得死死的。」

  他眼眸略黯,看得出无奈。

  她竟有些不舍,伸手想抚上他的俊颊,只是才刚伸手,又蓦然发起怒来。「我爹几次的贪银也都是你下手破坏的不是吗?」她突然想起这件事。

  「没错。」他懒懒地回答,不规矩的手才摸上她的身躯,就教她拍下来。

  「为什么这么做?」

  「我需要银子。」他又摸上去。

  「需要银子就来抢我的银子?」又被拍下来。

  「这些年来,你与你爹贪得够多了,该捐点让我花花了吧。」他凉凉的说,不再尝试用手,改以脚在被褥里与她纠缠。

  「为什么需要银子?」她美目瞪向他,有些懊恼自己居然识人不清。当初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正气凛然的人,会干出这等卑鄙事。

  「两个原因,一为劫富济贫,救助西部连年旱灾的灾民,二是为了打仗做准备的。」姚常焰简短的说。

  「不对,救助灾民是朝廷的事,要你这个皇子劫不义之财说不过去,另外,所谓的打仗,指的应该是边防战役,这筹措军饷也是兵部的事,你瞎操什么心?,」

  朝廷的事她倒一清二楚,聪明慧黠得很,他眼光果然不错。「没错,这些事朝廷都该办,但是像你爹那般一流的贪官比比皆是,这点你比我还清楚,你想,该办的事能办得几分样?受苦的还是灾民,边防军饷也一样没有着落。」

  这个国家还不是他当家作主,虽然痛心朝廷贪污腐败,但也只能无出此下策。

  她无以反驳,「所以你就对这些贪赃枉法的大臣动了私刑,抢夺、黑吃黑,无所不做?」

  「嗯,说到私刑嘛,我还是头一遭对大臣的闺女下了最严厉的私刑。」眼神转为暧昧,他热呼呼的双唇登时贴上她艳丽不可方物的娇躯,转眼又要来一场人肉大战,使柳如松抑不住地吐出一声声的娇吟。

  「大姑娘……大人有事找您,要我催您起床。」金儿在门外喊着,声音有些发抖着,想必是听见屋里的声响,此刻正窘迫不安,惊惶失措吧。

  柳如松暗叫声糟,热情尽退地拉开男人在身上游移的手臂。这下可好了,她的战绩又要添上一桩,不过这回可是真的,她百口莫辩啊!

  「知道了,通知我爹去,我马上来。」她尴尬地轻咳打发。

  随即便听到门外咚咚跌跤,起身又跑开的声音。

  「完了,唉。」她垮下俏脸。

  「无所谓,反正咱们的事早晚要公诸于天下。」他一脸无所谓。

  「不准说,一个字也不许你说!」她发狠地瞪着他。

  他盯了她一会才道:「我该走了,不然待会要天下大乱了。」他叹气地起身穿衣。

  结实完美的男性曲线毫不掩蔽地在她面前展现,她尽管脸红心跳,眼眸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瞧,而姚常焰回身对上的就是这双贪婪的眼。

  他不禁失笑。「怎么,昨夜还看不够,要不要我再脱光光回床上去?」说完真将才套上的长裤作势要褪下,她吓得忙红着脸阻止。

  「不许脱,你快走!」她羞赧的急急赶人。

  姚常焰觉得可惜的又把裤带系紧,接着穿上衣袍。

  「呃……喂,说真的,我不嫁人的。」她抱着被褥,小声的说。

  他停下动作,望向她挣扎的媚眼。「好,我暂且不逼你,给你一点时间,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他伸手探向房门。

  「你要做什么?」柳如松低呼。

  「你都赶人了,我还能留吗?当然是回去喽。」伸手要推门。

  「住手,你、你怎么来怎么回去,就是休想由大门出去!」她急促道。

  开玩笑,他这么光明正大的从她寝里走出去,这事还瞒得了吗?

  就见他眉头蹙得死紧,转身由左侧梁上窗台飞跃而去,霎时无影无踪。

  第五章

  金儿伺候完柳如松更衣后,迳自整理起床褥。

  柳如松自顾自地揽镜,拾首检视头上发簪是否端正,并小心将脖子上的吻痕以薄巾藏好。幸亏已到初冬,天气转寒,否则她这身见不得人的痕迹可怎么遮掩?

  暗自庆幸并检视无异后,一张小嘴才咕哝道:「爹也真是的,明知我一觉必睡到晌午,还这么早来催我,不知是为了什么……」

  「啊——」耳边突地传来金儿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怎么了?」

  「大大、大姑娘,你昨晚真的跟男人……」金儿指着床褥上的血迹失措地问。

  她立即一个箭步,快速将被褥手忙脚乱地抱起,直接往衣柜最下层塞。

  事毕才寒着脸道:「金儿,我警告你,你什么都没看见,也不许胡说,听到了没有?」假的流言她不在意,真的事实她反而介意起来。

  不敢违背,金儿慌乱地点头。

  但是,流言可不是她柳大姑娘几句警告就抑制得了的,因为八卦这东西,向来一日千里,传得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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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你找我?」一夜狂欢无眠,她打着哈欠道。

  「听说昨夜你房里有男人的声音?」

  「你就为这事找我来?」又掩嘴打了个哈欠。

  「你!究竟有没有?」柳忠贤心急的问。

  「没有。」她懒懒的回答。

  「可是金儿说……」

  「别管那丫头说什么,爹不是有急事,这会不急了?」那丫头的嘴不牢,看她回头怎么教训她!

  「啊,对呀,十万火急啊!松儿,真出事了,爹派去追译官的人回来禀报,他们狂追了三天,才发现那名信差已经暴毙途中,身上的信也不翼而飞,你说该如何是好?」他这才慌急的问。

  「槽了,爹,这下你真糟了!」她也微微变脸。

  「松儿,说不定这只是一个意外,你说是不是?」他犹抱着一线希望。

  「译官的死铁定不是意外。」她立刻浇熄了他的希望。「爹,你这个户部尚书的位子多少人觊觎着,臻妃更是视如肥肉,想安插她的胞弟取代你,这事你不是不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为一点小利便上了她的当,这会爹的这封信定成了臻妃要胁你的把柄,一不小心就将你冠上个勾结外族,图谋不轨的罪名,届时你还有命在吗?」她心急的数落。

  柳忠贤一听,立刻面如死灰,跌坐太师椅上,哑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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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翩至,女人则陷入沉思,恍若未见。

  但持续不了多久,持久的大战即起,只闻娇声先逸,而后女人搭上男人的肩,随即张开修长玉腿横跨过男人身体,姿态危险地面对面坐在男人的腰上,大胆的探索,紧紧交缠起来,烛光摇曳,两具身躯亦相拥摇摆的激情演出,帷帐四飘,夜夜如此,乐此不疲,直至双双攀向颠峰,两人才紧拥躺下。

  「有心事?」满足后,男人问。

  眸瞳一瞟。「嗯,我爹出事了。」

  「跟臻妃有关?」

  「唷,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说真的,你到底有多少耳目潜藏在京城?」暗讶地看向他,愈了解他愈觉得他深不可测。

  「不多,恰恰六千。」

  「六干?」柳如松咋舌。原来小小一个京城就有六千个密探充斥,难怪他耳聪目明,什么肮脏事都逃不过他耳里。「那我爹身边有几个呀?」

  「秘密。」他笑得讨打。

  她也不客气地真朝他胸口赏了一记五爪印。

  「想必爪牙不少,否则,怎么爹一有蠢动你就知道。」她冷哼了声。「我警告你,不许再监视我们了,我会要爹自制的。」

  他挑眉,不置可否,但她知道他答应了。

  「你今夜特别热情,有什么事吗?」她斜睨他。两人当真可说是奸夫淫妇,夜夜偷情,今日他更显得特别卖力,卖力得有些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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