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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身躯只能有我的气息,以后永远也只会烙下本皇子的印子——无论花费多久时间,本皇子都会让你知道,这个身躯是我的!”

  火烈的言语随着她微弱力量的身躯,被冲剌的律动,倾摇着身躯,自由的一臂抓紧木桶边缘,水面映照出她痛苦拧起的双眉与颤咬的唇,身后传来的驰骋,贯穿她一切的抗拒,汗珠随着发丝一同落下水面。

  “从今天起,你不会再离开本皇子身边了,本皇子要带你离开帝都、离开皇城,我们就到民间玩一场隐姓埋名的夫妻戏码,少初爱弟认为如何?”

  “你……在胡说些什么!”

  不曾停歇的进击,他恶狠狠的一再来回,浓浊的喘息在她发中,直至听见她哀吟的声才罢休。

  “每天让你喝下有助怀胎的汤药,好好的为本皇子怀上一个小郡主还是小王爷,切切实实的血缘子嗣,到时再回帝都,母后一定会很兴奋吧?本皇子一趟远行,妃子与孩子同时带回给她老人家,到时你还能对本皇子说,这是一场梦、一场醉吗——你还能视本皇子于无物吗——嗯——”

  报复的声发狠的粗暴,退离再挺进,欲望一再贯穿悸动她的身躯,怀着激情与狂野,极尽摆布这具被他侵犯的身躯。

  “对了,干脆往南源走一趟,拜访本皇子未来的妻舅苏雪初,看看已经彻底属于本皇子的你,他会做出如何反应,应该很有趣吧!”

  苏少初回应不来他的话,就如她挣脱不开身上的环钳,还有身下贯穿她的联系,只想到,今夜因她想独思而无人靠近的“云漱斋”已成为朱毓对她疯狂猎夺的天地。

  “少初爱弟,就这样让你死在本皇子对你需求的欲望不好吗?”诡异的哑声笑问。

  苏少初半倾的身躯,面容俯向了渗了东域迷香的水气,熏得她意识昏然,却也见到那偎贴在她发边的面庞,狂暴得只懂掠夺的狠芒,眉宇间却像粗莽闯事的孩子。

  就怕失去她,拼命以自己的身躯抓紧她,她的双峰、她的腰臀,还有掌握着她幽私处的掌,务求让她一切紧紧的在他身躯内!

  “少初……”一再浓哑的低唤像在确定她的存在,几乎烫热她的耳。

  占夺一切的人比被侵占的人还痛苦!是因为不安吗?还是怕得到身躯却无法得到那份心的距离?终于想付出感情,却被推拒不能靠近,逼狂他了吗?

  尊贵一身的天家皇子,从小什么都能得到,而今这种陌生的痛苦,让他惶恐的像个孩子?!

  “哈哈哈……”

  哪怕身躯被猛烈的占有掠夺,她却忍不住笑起。

  你懂情吗?苏少初——

  她,确实不懂,但是就陪一个大孩子再玩一场游戏好了,看一个摸索感情想要付出的人,是否真能得到一个只想拒绝他靠近的人之心。

  她的心,他可得吗?

  至少他已经改变了从以前她只想杀他的感觉,接下来呢……

  也许是一场好玩的期待,谁在游戏中呢!呵……

  “你笑什么?”

  苏少初回首,眸瞳因欲望闪烁一片璨美丰华,艳媚得几入骨,瞧得朱毓痴恍怔凝。

  “少初……”

  她亲吻上他的唇,娇吟的在他唇上低息“三皇子,温柔一点,别弄伤了我,否则未来少初无法陪你同醉这场梦呀!”

  带着笑意的唇畔,昏厥在他身下。

  “少初爱弟,你当真是世上最狡猾的人。”抱起她,朱毓抵在她红唇上切着牙关道。

  拿过一旁衣物,却是万分温柔的裹住她,轻磨着她嫣嫩汗湿的面颊。

  这一夜,苏少初从苏府的“云漱斋”中失踪了,第二天传出了三皇子朱毓暂别帝都,他面禀皇帝和太子,打算远游中原各处,好好为天都王朝看看民间疾苦,也可增加未来协助太子的经验。

  到了下午,帝都的新流言旺烧起,因为在苏家附近卖夜消要收摊的王老头,发誓黎明前看到一个贵气华艳的公子哥,抱着一个裹紧衣物的人,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靠在公子哥儿身上的脸是苏四少。

  但是城门街口另一头,打算要卖早点的李老伯也发誓,苏四少是被新的情夫带走,因为他发现有一大票人马,看起来像富商人家,下马购买一些早点要出城,他看到苏四少在马车内被一个很像三皇子的英俊男子抱在怀中,三皇子总是一身贵气闪闪,那俊美的男子身上没太多珠宝,所以不是三皇子。流言每天变一调,直到新的流言取代之前,总有新的生命力烧旺它。

  【未完待续】

  后记

  “于飞调”一系列共两本,《醉舞东风》、《与君同梦》。

  醉了很久的《醉舞东风》终于醉出来了,因为之中忙着自制书,再加上负责自制书建档过程与人员皆出了问题,比去年自己周遭人来做的状况还多,为了收拾后续情况,延误了言情出书,现已全部收回由友人分工进行。

  目前《月夜樱飞》共出了两本,写的是兰飞和月帝的故事,和言情故事不一样,这是以故事进行为主的奇幻创作。

  要购买自制书的读者,再请依书后的广告进行,这是自制书不是出版社的书,千万不要打去出版社询问一头雾水的总机小姐。(自制书成本自负盈亏,所以没折扣,请购书的读者先了解再行购买。)

  我总在最后一刻才卯稿子,却可哀号一整年都在赶稿,因为我永远在“想”稿子,却没动手“写”稿子,所以常可看到在档期快开天窗前的对天忏悔,发誓我以后不敢了,赐给我赶稿的力量呀!(临时抱佛脚抱到老天都不想理我。)

  现在随着年龄渐长与繁多的事情,每赶完稿,就只想完全结束,没什么话想再说了,就是连后记都不想写,小编可不答应。

  作者;可以不写后记吗?

  编:只有二种人可以不写后记。

  作者:哪两种?

  编:每月一书和隔月一书的,因为出书率稳定可以不写,你是吗?

  每月一书和隔月一书?!算算我上一本和这一本书的言情档期,喔,呀,才半年多而已嘛,重要的是,我一点都不觉得有隔这么久,对我而言,写完言情写奇幻、写完奇幻写言情,一整年都在写稿子的样子,应该可以列入不用写后记的人嘛。(小编拔高了声强调,她只认她的言情,自制书顾名思义自己认。)

  另外,要昏死也要把稿子交完再去昏死,为了我的自制书,她等我的言情稿等够久了,撑死撑活也要完成交给她。

  嗯,好吧,于是昏昏睡睡、写写睡睡,一堆定好的活动一一取消,连和长辈等着聚餐的活动,长辈好失望,害我好愧疚,和朋友的约定也取消,朋友可理解,我好哀号。

  这本书写到后面时,感冒很重,鼻痰梗喉,常是一边写一边咳痰,愈咳愈昏,到半夜时候,连要睡觉前去喝水,脚步都会晃一下(因为操劳过度了),我已经有一种错觉,哪一辈子九成是落魄还是重病的书生,边喀血边写东西的,自我悲怜的相心。

  下一本《与君同梦》已被警告要“连着”出,不可延,喔,好吧,继续捧我的人参、鸡精还有咖啡这三宝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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