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接受婚前性行为!大脑发出警报。
但……好兴奋,隔着衣服,他热热的大手,摩挲着、抚触着,呜……有什么在融化了……
宫蔚南身体勃发燥热,像上膛手枪,迫不及待要发射。
美里犹豫着,一边又被快感拉着走。微睁眼,晕眩中,看到跨坐在身上的男人,正褪去上衫,喔,呆住了。那刚猛结实的古铜色胸膛,布满结实肌肉的下腹,还有看起来非常强悍有力的双臂……美里瞪直眼,脑子发烧,这……这太刺激了。
宫蔚南甩落衬衫,看她目瞪口呆,他目光炯亮地问:「干么?」好呆的表情。
美里口干舌燥。「我……我跟你说喔……那个……」我还是处女,我会怕,呜。
没等她把话说出口,他又俯下,动手脱她衣裤了,一边在她耳边低喃:「可以吗?我受不了,好想要妳……好想……」没等她反应,已将她剥得不着寸缕。
美里羞得想缩住身体,他竟拉她的手去摸住他亢奋,恳求着:「我太兴奋……我爱妳……妳害我这么疯狂……」
他兴奋又热情的告白,害她脑袋当机了。而握住他悸动的欲望,她好窘,又好迷醉,掌心感受着他的巨大和力量,如被激热的火焰灼烫了,除了紧张慌张,她忘了言语。而他吮住她耳朵,热气喷着,手抚着她胸脯,像恶魔纯心拉她堕落……
「可以吗?」他柔声恳求。
「唔……」她无心拒绝了,过去拒绝跨越的防线,竟在这男人抚触下失守……
宫蔚南热情地爱抚她,看她身体敏感反应着他每个碰触,使他更疯狂想让她兴奋到失控。
美里软弱地闭上眼,信任他,由他摆布。昏眩中,感觉到那湿热的吻,刺刺胡髭,扫过她的下巴、颈部、来到胸前……然后,湿热刺养的吻感,变成刺激快感,他以吻没收那玫瑰色的尖挺,以吻滋润它们,在她身上,烙印他的气味,如雄性野兽,焦躁,亢奋,急于播种。
他欢愉地听心爱的女人,因他的挑逗而失控呼吟。
她被陌生的快感突击,第一次被这样亲昵地爱着,胸脯被吮住,身体潮热,战栗,如遭电击,头脑空白,交出主控权,由着身体任性快乐着,她不断尖呼呻吟。
那纯真敏感的反应,大大刺激他。他存心做得更彻底,将湿热的吻往下移,在她肤上旅行,恣意品尝爱人身体,那温暖绵密的肌肤啊,像藏有丰郁的泉水等他撷饮,解身体的渴……
「等一下,等一下……」美里突兀地惊醒,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试图起身,却被他压住。
他双手隔开她因害羞试图合拢的双腿,再以浊热的呼息,腻热的深吻,逼她敏感地颤栗不止,为他敞得更开,没一点隐藏。
她被强烈的快感征服,不住地尖呼,颤抖,被巨大快感惊骇,又无能抵抗,终丢失所有防备,瘫软下来,紊乱喘着,茫然着,不知刚刚自己怎么了……
宫蔚南撑起上身,吻吻她的脸庞。得意于她高潮后的软弱无辜,然后,将自己置身在她腿间……
美里不知道,其实什么都还没开始,所以当他湿润的尖端突刺进来,她猛地睁眼,莫名地看住他,他的眼睛像在燃烧。
他微俯身,挺入她身体,听见她一个痛呼,他震住,感觉到那异常的紧窒,遂顿住动作。
「妳……妳是……」是处女?
美里蹙着眉,痛苦地点点头。
怕弄伤她,他开始试图撤出,她却夹住他,睁着眼,小手攀住他的双臂。不,不让他离开,他刚刚让她太兴奋,她也好想让他满足,她大胆地试着迎上他。
这个推进的动作,让他疯狂,再控制不了,架住她身体,整个深深挺入,她的紧窒潮湿,令他彻底疯狂了……
美里紧抿住嘴,制止痛呼的冲动,忍耐着,要适应他,感受他的全部,在体内脉动,和她亲昵契合着。然后当痛楚过去,当他缓慢移动起来,刚才消退的快感,又回来了,这次更强烈,更狂热,将他们征服,卷入极乐漩涡……
激情后,他们瘫在床,喘着,试图平复心跳。
宫蔚南觑向她。「觉得怎样?」
她瞪他一眼,拉高被子,藏住脸。
他撑起来,侧过身去问:「喂?」强扯下棉被,笑觑她黑亮的眸。
「喂!」她抗议。好糗,是她的第一次说,还问怎样,要怎么说啊?
他欺过来,好霸道又压到她身上。赤裸裸的身体紧贴着,被他宽阔的胸膛,强硬的身体压制,她像滑溜的小鱼,滑入他的怀抱,囚困在热情汪洋。她越闪躲笨拙,他越亢奋难耐。
「我有没有……」他热热的气息暖着她的耳朵。「有没有弄痛妳?」好爱这女人啊,和她做爱好甜蜜,好快乐。他啃吻她的耳朵,美里一阵酥麻。
「嗯?」她迷糊了。「嗯,不痛……」
「不痛?」
「嗯……」本来有一点,后来,后来太刺激,太狂喜,让她沉沦,忘记痛……在被爱过后,才警觉过去多空虚。被他深深密密地填满,好快乐啊!
「真的不痛?只是不痛吗?」啃完耳朵,亲起她的脸颊,将她当棉花糖吮吻。
她舒服地闭上眼,格格笑了。「好啦,很舒服,很舒服好不好……」丢脸死了。
「那,再来一次。」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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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啊,宫蔚南除了能让她享受到极乐的高潮,激情后,还不忘细心照顾。
美里暗暗惊喜,这以前爱摆臭脸的宫先生,原来,恋爱起来很温柔的。当她洗完澡,穿浴衣出来时,他拿吹风机,拉她过去,坐在床沿,要她上床侧躺,头枕着他的腿,他帮她吹干头发。
「我不知道,原来妳很喜欢我。」宫蔚南很得意。
冤啊!「是你喜欢我吧?」
男性自尊啊!「刚刚不知道谁扑上来亲我……」哼。
「哦!也不知道谁,故意弄坏电脑接近我噢。」呵呵呵。
被发现了?他眼角抽搐,好丢脸。
她乘胜追击:「我打电话问过阿威了,你儿子啊,他说你好爱我……」
啊!宫蔚南恼羞成怒,大手插入发堆,一阵乱拨乱挥。
「你幼稚!」美里哇哇叫,抢下吹风机,朝他的脸吹。
两人扭打、拉扯,哈哈大笑,在床上踢来踹去,玩得不亦乐呼。打架打不赢他,最后美里投降,被他按在床上。他俯望她,低头,亲她的唇。然后,他难得感性,对着她的笑脸,卸下心房,愿意承认了,决定向费小姐告白。
「妳走了以后,我订了三百株茶花苗。」
「哦?」费小姐目光闪动,莫非……他记得她梦想的农场?要开满茶花?
「等妳姊生完孩子……妳要不要回来?」
「好啊。」美里答得干脆,抬手,轻抚他的眉,怔怔注视线条粗犷的眉。「你知道吗?跟你说,我这个人有个怪癖……就是念旧,一样东西,要用到坏掉为止,不然绝不会抛弃它。」
「嗯?」意思是?
「你这么强壮,应该很难坏掉,所以你跟我好,你可以放心。」
「所以……妳不会抛弃我?」顿悟到她的意思,他目光闪动。
「那……你有没有很放心?」她笑了,笑得好甜好甜。
「谢谢。」
「谢什么?」
「给我勇气。」
「勇气?」
「我听了邱贞贞说起妳的事,对背叛妳的人,妳还能继续无私地付出,跟妳比起来,我真的太弱……」惭愧啊!是她让他受到激励,走出过去的阴霾。
「这也没什么啊,一开始我也很恨,有一次甚至想要开车撞我姊姊,好可怕,把自己吓坏了。后来想开了,与其每天恨得牙痒痒,还不如让伤害过去。而且,能被别人需要,能去付出能去爱,就觉得活得很有意义,好像很有力量。」
很有力量?像他现在吗?放手去爱,体内充满能量,洋溢热呼呼的动力?是啊,怕被伤害,越走不出伤害。放胆去爱,这才活得生气勃勃。
「妳说得对,妳比我聪明。」
「是喔,可是我常被笑是潘仔欸。」
「潘仔?」
「潘ㄚ,台语的意思就是笨蛋。」他哈哈笑,掐掐她粉嫩的脸。
美里握住他的手。「这附近有我的秘密基地,想不想去?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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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五分钟,秘密基地到了,就藏在路面下。庆城街28号,通泰商业大楼旁,通往地下停车场的通道。
夜暗中,四周哗哗瀑布水流,一片片嫩绿的蕨叶,层层迭迭,铺展着。
宫蔚南跟费美里站在石砌的鱼池前,鱼池后方,一排排汽车,五颜六色,睡在停车场。比巴掌还大的鲤鱼,颜色绮丽,在黯色水池里溜窜着,像摔落了一盒水彩,灿烂着,游荡着。这里充斥着水流声,声音还会在石墙回荡的小空间,谁想得到,有这么美的地下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