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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爱自己想爱的人。 

  “是你无情无义不念旧情,有了新人忘旧人。”喜新厌旧。 

  宋沐风握紧拳头沉下脸。“别逼我动手毁了你的鼻子。”死表哥。 

  什么新人旧人,他真心爱过的女人只有一个,永不改变。 

  “反正迟早死在你们宋家人手中,一个鼻子算什么。”他没法对老太爷交代。 

  监督不严之罪。 

  “爷爷那方面我会自行和他沟通,你这条命留着做资源回收。”宋沐风表情软化地微带一丝沉重。 

  原来他这么不值钱呀!归类成不可燃垃圾。“老太爷的顽固你是见识过,真有那么简单吗?” 

  “如果他还想要我这个孙子就必须妥协,我比他更顽固。”宋沐风强硬的说、眼神流露出坚定。 

  “这招够绝,你早该用了……”咦!不对,他怎么像墙头草?“可莉娜你要将她置于何地?” 

  “我想……”宋沐风正要说出决定地看向可莉娜,绝情的字眼冻在嘴边。 

  不解的金雍宇瞧着他瞠大的眼,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一抹爆笑滚到胸腔发出震动,想笑不敢笑的强忍着。 

  他才想一路问个没完的可莉娜好象安静许多,而她也不是受了委屈就眼泪汪汪的可怜虫,该争取的权利她是不会放过。 

  原来她的有口难言是碰上女疯子,她脸转东那人跟着转东,脸转西那人跟着转西,像是在研究某种不甚明了的学问非要追根究底。 

  两个情敌似的女人会产生友谊吗? 

  “恋恋,你过来。” 

  “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一、二、三、四……七、八、九…… 

  “不要乱碰别人的脸,要碰来碰我的。”即使是女人,只要她感兴趣的目标都会令他不安。 

  因为她会分心。 

  沈恋梅头也不回地哼了两声。“你脸上又没雀斑我干么碰。” 

  雀斑长什么样她没看过,她身边少数的女性同伴都是天生丽质,很少冒颗小雀斑,顶多是青春痘。 

  “雀斑?!” 

  这是什么回答?她为了看人脸上的雀斑蹲得像武太郎打陀螺,转来转去不嫌累? 

  “沐风,我是你的女朋友对不对?”沈恋梅心怀不轨的扬起不安好心的笑。 

  宋沐风有些头疼的点了一下头。“你想干什么?” 

  他是不是自找苦吃,爱上与众不同的恋人? 

  “帮我抓住她,我不数数她的雀斑有几颗会睡不着觉。”她是单向思考的人。 

  仰天长啸,做太多坏事的人会得报应,他能暂时假装不认识她吗? 

  答案是: 

  他抓起脑子不正常的情人往外带,将她带离前任未婚妻身边,算是还了她空等六年的情感,人只有一颗心不能分割。 

  割了,会痛彻心肺。 

  一颗心伤了三个人。 

  你,我,她。 

  不等值。 

  第八章

  “什么,你要搬来和我同居?!” 

  这是几世纪的大笑话,绝对不行,肯定不行,死也不行。他已经入侵到她的生活,她的工作,他怎么敢厚颜无耻地侵占她最后一块净土。 

  她一个人过得好好的干么要多塞件行李,不仅占空间还管东管西,她还要烦恼会不会挡路、吸尘器一天要用几次。 

  啊!关吸尘器什么事,她光用想象的就快疯了,要是住在一起她一定跳楼。 

  十楼挺高的,摔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她想其它的办法好了,推他去跳楼,省得她得操劳想出一百种能逃过法律制裁的杀人法。 

  不爱动脑,不想动脑,不愿动脑,一个人的生活轻松惬意用不着大脑,高兴时吼两声,不高兴时跳两下,防震防潮防疯子的大厦不怕吵到邻居。 

  更重要的是她有裸睡的习惯,寸缕不着地躺在布满梅花香的凉被上,让毛细孔自由呼吸,他要住进来她岂不是天天失身。 

  楼下的殷鉴对她而言是连场恶梦,一旦他住进梅花居等于宣告死会,她会像她们赶都赶不走死赖的“房客”,最后挂上某人专属的牌子。 

  “夏小姐”一定会笑得很大声,恶劣地说她早该失身了,留着一层薄膜又不能当饭吃。 

  “是同住,你的强烈反应让我不禁怀疑你垂涎我的身体多久了。”他是十分乐意出借给她,只要她开口。 

  “谁……谁垂涎你的身体……”哎!咬到舌头了,绝不是在吞口水。 

  向往男欢女爱是一回事,真正去执行可是大问题,卑鄙如他肯定会赖上她,然后不断地压榨她,直到她成为离不开他身体的荡妇。 

  宋沐风笑意盎然地轻抚她后颈。“对我你不用太客气,尽管拿去用。” 

  耐磨,耐操,十项功能一应俱全,既无隐疾亦没口臭,包君满意,用过还想再用。 

  品质保证。 

  “你不要乱笑啦!笑起来真像披萨小弟。”搞什么鬼,她的心脏怎么怦怦怦地跳个不停。 

  是心脏的帮浦坏了还是她变色了? 

  他像披萨小弟?“你还没忘了那小子呀!你的男朋友是我。” 

  吃自己的醋实在有点可笑,可是他又不能不在意,她到底是因为他是他才喜欢他,或是他长得“像”披萨小弟所以移情作用喜欢他? 

  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有多重要,是否有他爱她的一半。 

  “披萨小弟是披萨小弟,你是你,人家披萨小弟可不会一直提醒我,‘我’的男朋友是谁。”没人像他这么烦。 

  “如果我们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你面前,你认不认得出谁是谁?”假设问题,不可能会成立。 

  沈恋梅想了一下,眉开眼笑地弹弹指头。“当然认得出来。” 

  “真的?”为什么他少了她豪气十足的信心。 

  “很简单嘛,有戴帽子看不见眼睛和头皮的是披萨小弟,而你戴着眼镜有头发……噫!你干么翻白眼,我说错了什么?” 

  通常无知是一种福,他只能如此自我安慰。“假若他没帽子我没眼镜,你分辨得清楚吗?” 

  “嗄!”怎么可能,她老实地摇头。“谁叫你们要长得一模一样,要是有人脸上长块胎记不就好认了。” 

  “恋恋你……你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可列为稀有动物加以保护。 

  百花丛里寻牡丹,偏叫梅影遮了眼,爱上了能不认命吗?她懒得用脑的性子只好全盘接收了,先动心的人总是吃点亏。 

  搂着她倒向牛皮沙发,苦笑不已的宋沐风亲吻她头顶发旋,为自己的未来忧心忡忡,不知道她会不会搞错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子。

  一想到远景堪虑他就笑不出来,他不多担待些不成,有个直线思考的情人实在是每个男人的心痛。 

  还好他拥有她。 

  “听起来不像是赞美,你对我很不满意。”她没迟顿到听不出是嘲笑。 

  “不,你尽量保持原样,我爱你现在的样子。”像块原始的璞玉只由他收藏。 

  “爱?!”她吓得嘴唇发白,差点跳起来。 

  压住她双肩的宋沐风囓咬她的颈项。“你不知道我爱你吗?” 

  “宁可不知道。”她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彷佛世界末日到来。 

  “现在你晓得我爱你,你要怎么回报我?”他的手放在她最敏感的位置。 

  沈恋梅摇头再摇头。“我能不能当作没听见?” 

  爱是一件很肉麻的事,挂在嘴巴上会发酸,沉在心底容易淤塞,拉也拉不出来,牵牵绊绊地总是不好走路,何必太认真。 

  “恋恋,爱你真的很困难吗?”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变小装在口袋里。 

  她没回答,因为不知道答案,她没问过爱她的人是否困难。 

  他低低叹息。“那么爱我呢?” 

  很轻很轻的叹息传入她心湖,微微起了波动。“你问得好深奥,我讨厌用脑。” 

  思考是她一生中最厌恶的事,感受跃动的音符不需要用到脑,只要用心便能唱出感动人心的歌声,所以她用心不用脑。 

  沈恋梅口口声声拒绝 

  “同居”,可是在吶喊过后,宋沐风还是光明正大的进驻梅花居,在她尚未发觉他已在她的地盘上,相偎的温暖让人忘了去思考。 

  想太多才会有烦恼,脑子空无一物的人最快乐,单纯地享受活着的乐趣,无忧无虑。 

  不用脑就不用去想,开怀着唱着自己想唱的歌,让心灵净空,缘份这东西太缥缈了,人生求一个自在而已,难得胡涂。 

  难得胡涂呀! 

  “难道你都不会嫉妒有人来抢走我?”他时时刻刻在担心这一点。 

  美好的她有太多人虎视眈眈,他必须看得很牢、很牢才不致失去她。 

  “抢得走吗?”不知为什么,她有把握他是走不开,所以特别沮丧。 

  “可莉娜的出现你不吃味,你要我吻你一样的吻她?”爱情像一场间谍游戏,必须耍心机。 

  吻着她,宋沐风心里有丝欣慰,她眉间的困扰显现效应,她会开始思考该不该霸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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