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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噻!红发安妮变成红发女妖!高赋有些讶异的想,但仍不忘“任务”。“书房的隔音是你亲自监工,不至于忘了它是多么的‘物超所值’吧!”他聪明地退了几步。

  祈上寒遽然转身,一拳挥了过去,差点击中了高赋的下巴。“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他一脸阴沉。

  “还不够早吗?凌晨两点。”看见祈上寒终于恢复理智,高赋终于放心的走进暴风圈。

  一看情况稳定,于仲谋忍俊地走近搭着祈上寒的肩。“老大,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妞来灭火,保证比红发安妮热情。”

  “不仅热情而且三围突出,绝对让你欲死欲生,连红发女郎都忘得一干二净。”高赋更是打蛇随棍上。

  “女人我多得是,不信找不到比她更情愿的辣女人。”祈上寒气得不顾一切抛下兄弟,出外寻欢猎艳。

  “老大他冒火了。”高赋好笑得看着他走下楼甩上门,开车出大门口。

  “没办法,什么都能忍,那个忍不得,不然会肾亏。”可怜哦!老大,请容小弟致哀。于仲谋假好心地想。他回头一看,文易虔早睡趴在地上。

  至于那个红发女郎嘛!她正全神贯注在电脑上,不理会外面的风云变色。

  第五章

  祈天盟的分部顶楼,坐着一个宿醉头疼的狼狈男子,左手揉着太阳穴,右手捧着浓咖啡皱眉,脑袋里好像有上百个辛勤的小矮人,在里头卖力的挖掘。

  祈上寒想起两天前,他一怒之下就跑到PUB去狂欢作乐,可是左拥右抱不但不能让他纡解怒火,反而带了个火红头发的女人上宾馆。

  就在激情难抑时,她的假发掉落,露出微黄的焦发,令他顿时像被浇了一头冷水般清醒过来,他丢下几近全裸的女人,跑到附近的酒吧喝个烂醉。

  这下子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他中了一种叫“爱情”的毒,偏偏那个固执的女人一再逃避,惹得他有家都归不得。

  “该死的女人,害我头疼死了。”本来头就已经够痛了,祈上寒还得要想办法摆平她。

  见门没敲被直接推开,不用说敢这么做的,除了他三个“不肖”兄弟,没人有这个胆子。

  “老大,原来你在这里呀!我们找了你一整天了。”高赋松了一口气。

  “找我干么?”祈上寒的声音显得无力。

  “你怎么了,老大?纵欲过度呀!这也难怪,整整两天两夜耗在床上,精力当然被榨光了。”高赋嚷嚷着。

  祈上寒捧着头低吼,“闭上你的鸟嘴!”他的头痛加剧了,全怪高赋话大多。

  这时高赋才察觉老大一身酒味,衣服酸得可以酿醋。“不会吧!你醉成这样还能上马吗?”瞧他一脸“郁卒”的表现,高赋倏地恍然大悟。“你没去找女人发泄?”

  “找了没发泄,可以吗?还有说话小声点。”对于自个儿兄弟,祈上寒不怕丢脸。

  “找了没……呃!这个问题的确很麻烦。”而且好笑,老大会有这一天,天真要下红雨了。高赋忍住不笑出来。

  “想笑就笑吧!憋着太辛苦,不过笑小声点。”祈上寒心想,反正这几天,他已经不知被笑了几回。

  高赋一得到解放令,立刻大笑了起来,笑声中还有岔音呢!

  “够了,收敛点,我头快裂开了。”祈上寒心中责怪高赋一点分寸都拿捏不准,害他痛得不得不服一锭止痛剂。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可怜哦!愁没浇熄反而招来一身灾,小弟十分同情。”高赋摇头晃脑地说着风凉话。

  “少在那幸灾乐祸,你找我有什么事?”祈上寒吃了药,头疼症状轻了不少。

  差点忘了这件事。高赋连忙道:“红发安妮从你离开后,就没有踏出书房一步。”

  “什么?”祈上寒感到头又开始疼了。“发生什么事,她为何没踏出书房一步。”

  “谁晓得,她只叫我们不要烦她,时间到了自会钻出来。”高赋觉得吉莲有够狂妄。

  昨天早上没见到她出来用早餐,他们也没多注意;中午没在餐桌上看到人,他们以为她早、午餐一并解决;没想到晚餐时刻来到,还是没见她的踪影。

  向厨房王妈询问一下,才知道她不只是错过一餐,而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害他们立刻调齐人手,在四周查探有无她脱逃的迹象。

  照理说包括主屋及侧屋在内,四周皆围上五尺高的围墙,墙上还有导电的铁丝网,二十四小时有兄弟轮流看守她的行动,不应该会出错。

  但是基于她先前出人意表的利落身手,神秘难解的背景又尚未查出,再加上她口头上常说的“老大”有多英明、厉害,令他们不得不防。

  虽然老大对她有意,但毕竟她的来历还有待商榷,是否有心要潜入祈天盟颠覆还不得而知,也怪不得他们会紧张。

  结果查了两、三个小时,他们无功而返地想回书房商议,却发现门还上锁着,所以才一时计起用内线通话,只听见到她不耐烦地丢下寥寥数句话,就胡乱的挂上电话,大家这才安了心。

  可是众人不禁又起了疑惑,难道她不饿吗?于是又拨了电话进去,响了三声就断讯,当时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她把电话砸了。所以他们只好找老大出马,可偏偏全市的宾馆饭店全找透还是找不到人,原来老大借酒浇愁去了。

  “有没有送饭进去?”祈上寒问,他知道门是反锁的,所以打不开。

  “老大,你昏了头,她连门锁上的铜把手都懒得碰,我们怎么送饭进去?高赋没好气地想,又不是练有仙术,可以穿墙而过。

  “怎么不早点通知我?”祈上寒觉得自己真的会被那红发妞气死,她是专门生来克他的。

  “你以为我很闲呀!可以到处去鬼混。”高赋意有所指地看着他。

  祈上寒随手捉起咖啡杯,一口饮尽。“你还有心思打混,万一她饿过头虚脱了怎么办?”他是愈想愈心惊。

  “不会吧!她看起来比你还健康。喂?老大,等一下,别走得那么快,小心头痛。”高赋提醒他。“唉!我的头。”祈上寒抱着头扶着墙慢慢走。

  “老人家常说酒多伤身呀,你看应验了吧!以后啊……”高赋喋喋不休地藉机整治他。

  “哦!我发誓要……缝了你那张嘴。”祈上寒被他念得头痛不已,连止痛剂药效都失灵。

  “等你宿醉退了再说。”想到他至少有好几天难受的,高赋可一点也不用担忧。

  ☆☆☆

  书房门口站了两、三个人,一筹莫展的来回走动,于仲谋从外面匆匆赶回来就看到他们哭丧着的脸。

  “老大还没回来吗?”于仲谋问。

  “如果回来了,哪还需要我们站在这里当门神。高赋呢?找着没。”文易虔心中犯嘀咕,老大还真会躲,不知躲到哪件裙子底下。

  “叫二哥,没大没小的小老么。”于仲谋重重地敲了文易虔头一下,他一天一夜没睡,火气也挺大的。

  “是,于二哥。”爱装大,他睨了于仲谋一眼。“高……三哥搞不好陪老大一起醉卧美人膝,笑吻佳人唇。”文易虔边说边想,好事从不找他作陪。

  “小孩子有耳无嘴,阿赋才不是那种人。心秋,你可别听这小子胡言乱语。”于仲谋有些埋怨他不会看场合乱放矢。

  “他去寻欢作乐与我何干,只要不忘把盟主找回来。”江心秋外表冷静,但心湖多少受了点冲击。

  她是爱着高赋,可是身份阶级不同,使她不敢奢望。高赋乃是下任长老的接班人,而她只是个小小分堂主,母亲是盟内帮佣的下人,而父亲是谁都不知的私生女,怎么配得上他。

  “你明知道阿赋喜欢你。”于仲谋劝说着,心想她真是个别扭的女孩,老抱着门当户对的旧思想不放。

  “属下高攀不起。”每次提及此事,她就自称属下,浑然不以平常一副女老大的NB468样。

  “算了,这是你们两个的私事,外人不宜插手。”于仲谋放弃了,这种事管多了会遭人怨妒,两面不是人。

  “现在要怎么办?这么厚的门,我们又撞不破,钥匙又不知被老大摆在哪,难不成等发出尸臭呀!”文易虔直嚷着。

  “小子,你开口不能说句好话?脏死人。”于仲谋受不了他,他年岁不小,可智商从没跟着长大。

  “我同意,下次倒一点洗衣粉帮他漱漱口。”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

  “高……三哥,啊——老大,你回来了。”于仲谋闻到一股酒气呛人,心想难不成他们两人一起泡妞饮酒去了?

  “情况怎么样?人出来了没?”祈上寒劈头就问吉莲的情形。

  “无声无息。”文易虔自以为幽默的说词引来白眼。

  “少搞噱头。”于仲谋怒斥了一声。“老大!她还没有出来,你想会不会有事?”他觉得活着的吉莲比较有热闹可看。

  祈上寒言不由衷地说:“饿个两天死不了人。”接着他又紧张的吩咐,“心秋,到我房间把衣柜下抽屉里的钥匙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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