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打电话给他父亲……天呐,为了他,她好有勇气。
满满幸福溢上来,圈住他,让他甚至忘了为什么出办公室。
做了几次深呼吸,等发热的泪水自眼眶中退去,他才若无其事的出声。
“跷班到我这里,不怕童律师生气?”
“啊!”听见熟悉的声音,徐瑀玲吓一跳转身,就看见古维瀚笑笑地倚在门旁,他的眼神很不一样,很热烈,看得她心慌意乱。“我跟他说了我会晚点进事务所。”
“请假两天,又迟到,你不怕被童律师Fire?”
“他太需要我了,不可能把我Fire。”这是真的,可不是她自我吹捧。
“听见有别的男人需要我的女人,真让我难过,满肚子醋。”我的女人?她眨眨眼,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说……我的女人?”她傻傻的问。
“不然呢?你住我家,跟我睡同一张床,难道不是我的女人?”古维瀚正经八百的反问。
“你……”住他家是真的,睡同一张床,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好不好?况且他们什么也没做,就纯睡觉啊!
“去、去、去!你们两个帅哥美女手牵手进办公室,把门关上再情话绵绵,别在我这个老人面前闪啊闪的,闪得我眼睛快瞎了,我现在可没时间找可鲁。”
徐瑀玲笑出声,没想到胖妈妈好有年轻人的幽默感。
古维瀚看着她笑,也跟着笑了。
他走向前,明明她的发已经梳得很柔顺,却忍不住再抚了抚那头黑发,接着轻轻掐她的脸,“以后别这么麻烦,出门前把东西给我就好,不必再跑一趟。”“我怕你不会乖乖按时吃东西,交给梁秘书我比较安心。”
“那好,出门前把东西给我,我到公司再把东西交给梁秘书,这样安心了吧?”
“嗯。”她微笑的点点头。
瞧着她那朵迷人的笑花,他忍不住癌首含住她的唇。他当然还记得秘书在一旁,所以只是轻轻浅浅地尝了一口。
他抬头,正要说话,梁郁娟已经夸张地喊了起来。“啊~我眼睛瞎啦,可鲁,可鲁在哪里?”徐瑀玲顿时脸红得不象话,只能害羞傻笑。
古维瀚笑笑地没理会秘书的捉弄,对他爱的女人说:“赶快去上班,我让司机送你去事务所。”
“我自己坐车很方便。”
“乖,听话,让司机送,我比较放心。”走到秘书办公桌前,他拿起电话交代几声后,转头对她说:“司机在楼下等你了,晚上我大概七点左右到家。”
“我知道了,掰。梁秘书,麻烦你了,谢谢。”
“不麻烦,掰掰啦,美女慢走。”梁郁娟夸张地挥手再见。
古维瀚没再说什么,只朝她温柔笑了笑,静静看她离开。
“我说帅哥,干么不让徐小姐到你办公室坐一下?关起门来聊一聊啊。”
“你不懂。”
“你可以说给我懂啊。”
“走进去,关起门,我恐怕会锁在里头,一整天都不想开门了。”
“为什么?”
“你儿子都跟我一样大了,一男一女锁在密闭空间,不想开门,会做什么你不知道?”
“啊!可恶、可恶!罢刚污染我的眼睛,现在又污染我的耳朵!”
“哈哈~”他哈哈大笑,迈步踱回自己的办公室。
帅哥竟然大笑耶!
梁郁娟听着他爽朗的笑声,大感不可思议。
他是真的开心吧?是不是幸福真要降临到他身上了?看着桌上的食物,她想,幸福该是已经来了。微笑地抱起那堆食物,她走进茶水间。
第8章(1)
黄色便利贴上画了一对可爱的接吻鱼,左边那只鱼体型硕大,右边那只娇小,两只鱼嘴亲密地吻在一块儿。
左边鱼肚下方写了“维瀚”,右边鱼肚下方写着“瑀玲”,嘴对嘴接吻的下方,画了一颗大大的心,心形图样里写了“喜欢”。
简单的图样、简单的字句,徐瑀玲却看得心花怒放,便条纸握在手里,迟迟没放进收藏盒。她站在主卧室放收藏盒的床柜前不知傻笑了多久,这收藏盒是她跟他第一次约会时买的,里头只放了他写的第一张便条纸。
自那之后,他不曾再留过只字词组给她,她原以为这个收藏盒不会再放进任何纸条了,毕竟他们在一块儿住了快半个月,她只收过一张。
没想到,今天她一口气收了三张小纸条,因为他分别在早午餐、午餐、午晚餐的保鲜盒上黏了便利贴。
第一张写着:准时在十点半享用早午餐,谢谢你的爱心。
第二张写:中餐分量刚好,我按时吃药了。第三张便条纸,就是握在她手里的接吻鱼。
仅仅三张便条纸,就让她开心得无以复加,她没去深思这是不是意味了什么。
晚餐过后,他坚持要做清洗碗筷的工作,虽然有洗碗机,他只需稍微冲洗碗盘残渣,再将全部碗筷放进洗碗机即可,并不困难复杂,她却觉得感动。叩门声响起,她赶忙将便条纸收妥。
古维瀚走进卧室,手里拿了一盒东西往床上扔去,笑问,“在忙吗?”
“没,只是收一点东西。”她的微笑有些紧张。
他朝她走来,双手一揽,将她拦腰圈抱向他。
“晚上没事吧?”
“没、没什么特别计划。怎么了?”两人靠得这么近,让她更紧张。她明显感受到他们之间有种越来越强的张力,彷佛再稍微一点摩擦,就会火花四起。
“我们来玩游戏。”
“玩、玩游戏?”唉,她怎么一直吃螺丝呢?他其实没这么恐怖,只是对她的吸引力太强大了些。
“玩大富翁。以前玩过吧?”他笑开脸,刚才他看见她把便条纸放进收藏盒。
他一直以为她买收藏盒,是想要他送珍珠宝石之类的首饰,也想过要买几个耳坠、项链送她,如果她开口的话。
没料到,她竟将他写的字条收进盒子里,他看见了她的表情,似乎很宝贝那几张字条……
“大富翁?掷骰子、盖房子、收过路费那种游戏?”她实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居然找她玩大富翁?那不是给孩子玩的游戏吗?
“对,掷骰子、盖房子、收过路费,看最后谁的总资产最多。陪我玩,但游戏规则是,输的人要脱一件衣服。”
他笑得很不怀好意,伸手取下将她长发束成马尾的发圈。
“输的人要……要脱一件衣服?!那会不会玩到天亮还脱不完?”说完,她的脸倏地暴红。
天啊!她说的话听起来似乎很迫不及待,但她没那个意思啦!
古维瀚大笑,开心的亲亲她脸颊,在她耳边用坚定又充满挑逗的声音说:“我保证在天亮前……脱光你的衣服,好吗?”
“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来比较快?玩游戏不觉得太折磨人吗?”啊!她……她真的没有很迫不及待啊!可偏偏说出口的话,听起来就是好心急。
他笑得更开心,她真是个直接得好可爱的女人。
“傻瓜,这样太没情趣了。我想慢慢看你,看你在我面前一寸又一寸褪去衣服,我想先用我的眼睛爱你,等我用眼睛爱透你的每一处肌肤,再慢慢品尝你,你不觉得这样有情趣多了?”他在她耳边呢喃,低醇的嗓音是超强cui情剂,徐瑀玲得深呼吸好几回,才能勉强撑住自己不瘫软在他怀里。天!男人太会讲究情趣,会让女人毫无招架能力吧?
“你好像很有把握你会赢?”
“当然,别忘了,我是个成功的商人。”
“现实生活跟游戏不一样喔。我虽然不是成功的商人,说不定是游戏高手。”
“玩玩看就知道了。”他牵起她的手,走向大床,拍拍她的脸说:“振作精神,可别一开始就输我。”
两个人盘踞大床两头,游戏地图摆在床中央,分好游戏钱币、选好棋子,两人各掷一次骰子,以点数多寡决定先后。徐瑀玲运气好,第一把就赢。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我赢你喽!”她笑得开怀又得意。“请。”他则表现得非常绅士。
第一圈,不能买地盖房子,纯粹看运气好坏,有没有抽到机会、或者命运牌,抽到牌子可能被罚钱,也可能大赚一笔。
可接下来徐瑀玲的运气就不太好了,才三分之一圈,走到命运,抽了一张牌——遇上大地震,损失三千大洋。
她哀怨地将钱币交出,古维瀚对她眨眨眼睛,笑笑地没说什么。接他走到机会,好运换成他,抽到一笔旅游赞助费,入账五千。
徐瑀玲咬牙切齿,瞪着他抽走五张千元玩具钞。
“风度、风度。”他轻声提醒,迎上她瞪视的大眼,觉得好笑。
“哼!”她从鼻子哼出气,才敛了几分瞪视。
接下来两人很平静地走完第一圈,都过起点后,古维瀚说:“第一圈,你输了。”
“啊?”不会吧?一圈一圈算输赢的吗?
“随便你脱哪件都可以,裙子?衬衫?蕾丝内衣?或者迷人的蕾丝……”他没说完的话,被飞扑而来的手掌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