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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朝云感觉下身几乎要爆炸,冷汗自额头渗出,唇舌狂乱地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肆虐。

  因为无法突破她双手的防御,他的手转而在她全身游走,身体的厮磨让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紧紧挤压着身下带着药香的娇躯,他在她耳畔近乎乞求的呢喃,“月儿……月儿……给我吧……月儿……”

  “进宫赴宴怎么会中了催情散?”任盈月有些咬牙切齿地问。

  “长公主……”

  她懂了,“宫宴上也容得她这般胡闹吗?”

  “她是当今……皇上的……胞妹。”理智在远离,陆朝云勉力抓住一丝清明,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做出回答。

  “那你怎么还出得了皇宫?”她忍不住想冷笑了,怀疑某人这是在将计就计。

  “我这丞相也不是白当的……”他气急,再次咬在她身上。

  原本他是要等满两个月,只是长公主让他的计划不得不提前,也不知道对妻子的身体有没有伤害。但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去洗个冷水澡吧。”

  “月儿——”你何其残忍。

  “我相信相爷的自制力。”任盈月不为所动,“我让红袖帮你准备水。”

  “他们不会进来的……”陆朝云发狠地说,然后用力吻上她气死人的嘴唇,辗转吸吮,恨不能一口吞进肚里去。

  他的双手箍住她的腰肢,情不自禁地隔着单薄的亵裤在她身上摩擦律动。

  床内的气息渐渐混浊淫靡起来。

  随着他越来越急的动作,任盈月身体渐渐绵软酥麻,但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却让她执拗的不肯松开双手。

  她还想全身而退,这道最后的防线是不能丢的……

  ***

  早晨,红袖进门伺候时,就被屋内那浓浓的情欲味道羞得臊红了脸,再看到小姐满身的青紫淤痕就更不好意思了。

  只是——

  “小姐,姑爷也太不懂得怜惜人了,都咬破了。”

  任盈月不自在地别开头,咳了一声,“帮我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物。”

  “是。”

  待洗澡水准备好,任盈月便让红袖到外头守着,不许人进来,自己到屏风后脱了衣物,跨进浴涌。

  想起昨夜的狂乱,她就有些脸热心跳。再忆及陆朝云起身上朝时的脸色,不禁抿了抿唇。

  她当时没有拍飞他,任他借由她身上发泄药力,已是仁至义尽,也算是对得起她“陆夫人”的名头,再进一步却是万万不能了。

  目光落在大腿根部,看到破皮红肿的肌肤,任盈月忍不住咬了咬牙。即便隔着衣料,他那般凶猛的推挤,也给她的身体造成负担与伤害。

  仔细清理了身体,起身拭净身上的水渍,仔细在伤处涂抹了药膏,她穿上贴身丫鬟准备的干净亵衣及中衣,走出屏风。

  “红袖。”

  听到轻唤,红袖进来,“小姐。”

  她走到一边场上坐上,尽力不去看狼藉的大床,“把床收拾了吧。”

  红袖点头,红着脸过去换上新的床褥,然后把换下的拿出去送到浆洗房。

  任盈月则上床补眠。

  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是很累的。

  结果,她睡下不到一刻钟,就被红袖吵醒了。

  “什么事?”因为睡眠不足,她的口气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冷凝。

  红袖缩了下脖子。小姐有时候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气息,很让人心生畏惧。“府里有客人来访。”

  “客人?”外头应该人人都知道丞相夫人是个药罐子,谁会没事过来打扰她静养?

  红袖声音益发的低了下去,“是长公主。”

  任盈月的眼神瞬间冷下。长公主!

  “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见。”

  “小姐,”红袖着急抬头,“来人是公主啊,怎么能不见?”

  “不见就是不见,她若有兴致就等相爷下朝回来,我是不见。”说完,她倒头躺下,不再言语。

  红袖为难的立在原地,咬咬牙,转身而去。

  不久,院里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好大的胆子,连本宫都敢怠慢。”

  伴随着这挟带怒意的娇吼,便是寝房门被人狠狠踹开。

  任盈月不悦地蹙了蹙眉,却没起身。她倒要看看这个胆大妄为的长公主,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物?

  经历过惨绝人寰的灭门之祸,在黑暗深渊挣扎过的她早已没有什么可惧,如今她只想平静的活下去,但若有人执意挑衅上门,她也不会与人客气。

  “公主,我家小姐病弱……”

  啪的一声脆响,红袖脸上又挨了一记锅贴,原本粉嫩的小脸立时红肿起来,左右一记很是对称。

  任盈月坐起身,伸手掀开床帐,冷淡地开口,“红袖,过来。”

  红袖看了看骄蛮的长公主,又看了看那只从床帐内伸出的苍白柔荑,最后还是坚定地走向床边,低声询问:“小姐,可是渴了?”

  “把床帐挂起。”

  床帐挂起,任盈月的目光从红袖的脸上扫过未作停留,直接落到那抹桃红色的娇俏身影上。

  眉如青黛,眼若秋水,唇似涂朱,青春少女芳华正茂,美如画娇似花,通身的气派,一身的富贵。

  “公主大驾光临,臣妇本应出外恭迎,怎奈臣妇身有重疾无法起身相迎,望公主恕罪。”

  长公主看着床上那个面色苍白的女子,目光沉静,吐字清晰而镇定地面对自己的怒火,倚靠在床头的身子单薄而瘦削,说完那句话后,便低头掩唇轻咳,然后渐渐剧烈起来,最后,一口血吐到了地上。

  长公主吓了一跳。她是知道任大人的女儿体弱多病,但没想到竟虚弱成这样!

  心里原本的怒火不知不觉中消去大半。

  若真把她气出个三长两短,只怕陆相更讨厌自己。想到这里,长公主暗自收敛了脾气。

  “小姐……”红袖却被主子那口血给吓到了。明明近来已经不再咳血,怎么今日病情又加重了?

  “我没事……”咳嗽却是益发狠了些,掩嘴的帕子慢慢浸了血,有些令人触目惊心。“只是不得久坐罢了……”

  红袖立刻便要扶她躺下,“小姐,你可千万别硬撑,这身子可是好不容易才稍有起色啊……”说话间,眼泪就淌了满脸。

  长公主傻在当场。这是……要出人命?脚步不自觉向后挪了两步。

  “公主驾到……咳……身为臣妇,焉有不迎之理……咳……”任盈月虚弱地说着,伸手撑在床沿欲起身。

  红袖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小姐,您千万别这样,您这条命是老爷夫人和姑爷费了心血才救回来的,若是因逞强有个差池,奴婢可如何向他们交代。”

  长公主又退了两步。

  病弱得仿佛只吊着一口气的小姐,与满脸哀戚恨不能以身代之的丫鬟,让她莫名有种气虚的感觉。

  任盈月若真就这么在她眼前咽了气,她是无论如何也撇不清关系,而陆相……

  长公主心头一冷。或许这回真不该闯进后院来。

  第3章(1)

  寝房里很静,只有一阵又一阵燥热的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

  姜太医坐在床边的锦凳上,手搭在任盈月的腕上,眼眸微阖,一脸严肃认真地切着脉。

  旁边站着的陆朝云,周身凝着一层生人勿近的冰寒疏离,眉头蹙着,脸色阴沉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妻子,不发一语。

  长公主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心头惴惴不安。

  良久,姜太医收手,发出一声长叹。

  陆朝云心一紧,“内人的身体如何?”

  姜太医一脸沉痛地又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胡须,惋惜地道:“夫人脉息似有若无,她的身子本就需要静养,禁不得半点折腾,公主今日行事冲动了些。”

  长公主面色一白。

  陆朝云闻言却是静静地盯着姜太医片刻,然后扬眸,语气沉痛而自责,“还请太医开方子,无论如何也要让内人好起来。”

  “这是老朽分内之事。”

  他看向长公主,口气恭敬而疏远,“内人久病在榻,所居之地难免有病气,公主乃千金之躯,还是先行回宫吧。”

  长公主还想争辩一下,“我不知道她这么弱不禁风……”

  “来人呐,送公主回宫。”

  她心有不甘地一步三回头离开。

  然后,陆朝云请了姜太医到自己书房小坐详谈。

  一老一少照旧分坐桌案两旁,由陆朝云先开的口,“姜老,她的情况到底如何?”

  姜太医笑呵呵地捋着自己的胡须,戏谑地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回答,“无事,病情稳定,照以往的方子继续调养即可。”

  “那姜老方才岂不是说谎了?”他轻轻地勾起唇线。

  摇了摇头,“非也,老夫依脉而说,岂会有假。”

  “那岂非前后矛盾?”

  姜太医笑得意味深长,“老朽只凭脉象诊断,至于其他,老朽就不知道了。”

  陆朝云心领神会,对方不说自有道理,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又确认,“她真的没事?”

  迟疑了下,姜太医突然往他耳边凑去,声音压得极低道:“上回老朽说的两月之期,其实只是为了保险……”

  “那现在?”他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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