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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们都不是你。”牟静言轻拭她眼角泪珠,轻轻落下一吻。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要是因我的留下而使时局产生变动,我会成为千古罪人。”她几乎要被他说服了。

  “光凭你一个人的才量能扭转什么,我只知道没有你在身旁,我会是一具浑噩度日的行尸走肉。”别人的死活干他何事,他只要她。

  “静言……”她动容了,反手轻拥令她心疼又不舍的男人。

  这一刻,她有留下的念头。

  “这只手环对你很重要吧!”没有它就“回不了家”,他记得青阳……不,小豆子曾无意间透露的讯息。

  “唉,怎么会……”他凡时从她腕间拿走的,为何她毫无所觉?

  看着他手中把玩的银色手环,顿感皓腕一轻的夏弄潮错愕万分,心急如焚的想取回,要是弄掉或毁损,她真的就得一辈子留在没有家人的古代。

  “如果它是让你回家的工具,那么就由我暂时保管。”在她望眼欲穿的注视下,他将手环放入木制方盒,再用特殊的机关上锁。

  “你……做什么!”她傻眼。

  他似笑又似伦然地抚着她如花面庞。“我宁可你恨我,也不愿失去你。”

  “你、你不可以……还给我……静言,我需要它……”一吻封戚,吞下她所有声音。

  “需要你的是我。”说完,他将她拦腰抱起。

  看他行走的方向,她又惊又诧,“你想做什么,我们不行……”

  他又吻住她,温柔又深情地将她轻放绣有红梅的锦被上。

  “我要你当我孩子的娘,青柳山庄的女主人,我挚爱的妻。”他伸手解开她胸前复杂的盘扣,一手抚向软馥纤腰。

  “静言……”夏弄潮口干舌燥的想拒绝,但压在身上的重躯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眼里映着她的娇颜,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留下你,就算你怪我骂我无耻,我也义无反顾。”

  夜风吹动窗口轻妙,忽明忽暗的烛火随风摇曳,照出床上交缠的翦影,如梦如幻,缠纬徘侧,照进屋里的月悄悄脸红了。这一夜,有人圆满,有人落泪,有人黯然神伤。

  第9章(1)

  “弄潮姊姊、弄潮姊姊……你起床了没,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你快帮我把手环拿回来……啊!谁拿东西丢我,好痛……”

  小孩子一向耐性不足,已经算是早起的蓝雁行一见太阳快爬到正中央,连扮起身洗脸,在几名小厮的服伺下穿上花色繁复的锦衣。

  他以为一向早起的弄潮姊姊肯定在等他了,他早膳没吃,便匆忙忙跑向静范另一端的厢房,就怕她等久了,又要取笑他是贪睡虫。

  可是他急忙赶至时,房门是虚掩的,他连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素性自个推开门,想把赖床的弄潮姊姊给叫醒。

  谁知他才刚走近放下妙帐的大床,一个不明的扁平物就迎面飞来,来不及闪避的他被打正中鼻子以上的部位,痛得他眼冒金星,泪水都飘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低下头一瞧,才发现那是一只男人的大鞋。

  “一大早啥呼什么,你要是敢吵醒我的女人,小心我拿你填湖。”碍事的小鬼。

  咦!这声音……是二叔?!“你、你怎么会在弄潮姊姊的床上?!”

  “给我小声点,听不懂人话我就把你耳朵割了。”光着上身的牟静言四平八稳地坐在床边。

  蓝雁行一脸悲愤的压低声音,小手指着他。“不要脸,你是色情狂。”

  他冷笑地耸肩。“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在这个时候的确管用,因为他真的听不懂“色情狂”是什么意思,在他的年代没这个词。

  “采花大盗,采花贼,采……呃,采阴补阳啦!反正你是欺负女人的大坏蛋。”催花狂魔,色狼。

  蓝雁行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十岁大的孩子,认识的名词不多,想到什么就骂什么,乱用一通。

  “采阴补阳?”牟静言差点笑出声,回头看了看被他蹂埔了一整夜的女人,被褥滑落纤纤腰际,他眼神一柔地替她拉上被,遮住被他怜爱过的冰肌玉肤。

  “你给我下来,我们单挑,男人跟男人的决斗。”他摆出拳击手的架式,模样好笑又逗趣。

  “等你再长高一点再来说大话,现在我一条胳膊有你两只手粗,我不想胜之不武。”“餍足”的牟静言身心舒畅,对小情敌的态度特别和颜悦色。

  不服气的蓝雁行跳了两下,挥动没才的小拳头。“别瞧不起人,妈蚁可以撤动比它大十倍的重物,我个子小但力气大,一样揍得你惨兮兮。”

  牟静言玩味地看着他。“你们那个朝代的孩子是这么好斗的?”

  他与自己心爱的小女人,他们奔放的活力似乎源源不绝,让人忍不住亲近,感受两人的朝气。

  “什么我们那个朝代,你没当过孩子吗?我……”他蓦地瞠大眼,神情像见到鬼的抖着音。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说,我是牟青阳,牟府的小少爷。”

  “我晓得你不是青阳,你本名是什么?”小豆子应该是乳名,潮儿常挂在嘴边。

  “我……”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蓝雁行,他的名字。”一道娇柔清嗓带着困意从纱帐后传出。

  “潮儿,吵到你了,你再眯一会,昨儿夜里没能让你多睡。”他说时满面春风、志得意满,嘴角吻着一抹满足的笑。

  提到昨夜,夏弄潮羞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脸蛋通红地卷起被子。“不许再提,我没你那么厚脸皮。”

  闻言,他笑声如钟,低沉有力。“脸皮不够厚怎能摘下你这朵小白花。”

  牟静言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事,虽然他本来打算给了她正式名分再拥有她,但是他等不及了,他必须做点什么巩固两人之间的关系,让她留下来。

  他习惯以当代思维去处理男女关系,不知道千年后的世界,女人早就不兴从一而终那一套。

  如果今天夏弄潮愿意留下来,那绝对不是她的身子给了他,而是她的心遗落在他身上。

  “你闭嘴,有小孩子在别乱说话,我这朵花都要谢了。”她全身酸痛,骨头快要散了。

  他笑得春色拂面。“还疼吗?我让人烧桶热水来让你泡个澡。”

  夏弄潮没好气地一瞪眼。“有可能不疼吗?我是第一次耶,你太不知道节制了。”

  她知道初次会有点疼痛,可是直到他的硕大挤进她的身体,她才知道那些听来的知识实在太轻描淡写,她痛得差点没骂脏话。

  本来想推开他,却看他豆大汗滴直直落,似乎忍得很辛苦,不忍的她双手改环上他的背暗示他继续没关系。哪知她的心软竟换来他通宵的折腾,娇喘不休地只想喊停。

  同样是消耗体力,他是一身神清气爽,活像吃了精力丸似的,她却像是一个爬了五座山的老太婆,浑身又酸又疼,连翻个身都显得吃力。

  “什么第一次?我也要听。”一颗小脑袋探了进来凑热闹。

  蓝雁行好奇的追问,让夏弄潮羞得想钻进地洞里。

  “小鬼,把你的头缩回去,不许多看一眼。”一只大掌把小头颅推出帐外,神情严厉的一瞪。

  “我不是小鬼,我有名有姓,你不可以不尊重我。”小孩子也有人权。

  “哼!”他眼神蔑然的轻哼。

  “还有,为什么你可以看我却不行,弄潮姊姊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休想独占。”他要争取自己的权利,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牟静言一手顶住他往前钻的小脑袋瓜,好笑地看他拚命的划动双臂。“因为她是我的女人,别让我再重复一遍。另外,你要改口唤地二婶,她不再是你的弄潮姊姊。”

  “二婶……”他征住,停止拨动手脚。

  “我会尽快筹备一场婚礼风光娶她过门,她会是我的妻子。”一生一世。

  “可是我们要回家……”噢!好疼,干么弹他鼻头啦!

  望着捂鼻皱眉的小家伙,牟静言语气严肃的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两个都留下,你仍是牟府小少爷牟青阳,但若是你坚持要回去,我没意见,不过潮儿--我不放手。”

  “不放手是什么意思?”小小年纪的蓝雁行还没法理解大人的情感纠葛。

  幽沉瞳眸露出一丝柔情。“我爱她,我要她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去的与我执手一生。”

  执手一生……好重的情、好深的承诺,他怎能用他的情意留住她,让她困在大张的情网中无力挣脱。眼眶微涩的夏弄潮不让滚动的泪珠流下,轻轻以锦被拭去。

  “你要跟我们一起回去?不行啦手环只有两个不够用。”虽然这个二叔会欺负人,不过他不讨厌他。

  他几乎要大笑,“不,是你一个人回去,她留下。”

  牟静言当他是亲侄,眼神宠溺地揉揉他的头。

  “什么?!你要我一个人自己回去?”蓝雁行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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