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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他五年没女人了,会在一进门时看到她穿着明显过短的窄裙露出白皙大腿而下身蠢蠢欲动,也属正常。

  柏晚香气结。好吧,是她当年不懂事,一失足成千古恨。出社会后不少在情场打滚过的老大姊告诫过她,千万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当作跟男人交心的筹码,或者不管有没有想要换得他爱情的意愿,要玩一夜情也要看自己玩不玩得起!女人作践了自己一次,男人只会以为他们可以玩你无数次,至于交出真心?作梦罢了!

  女人的阴道在身体里,男人的阳具在身体外,做爱时女人要接纳男人,男人却只是入侵女人。一开始嘴硬也好,真心也罢,说陪他玩玩也没关系,但因为接纳而把持不住心的女人太多了,这时才想反悔要男人的真心,他干嘛跟你玩真的?

  “我以为柏凛风能有今天,至少是个敬业的男人,想不到你也不过是个连工作场所跟床都分不清楚的淫虫。”

  她的话却激怒他。

  “一个随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他紧握着她的手腕,“瞧瞧你这一身打扮!你是来上班,还是来卖肉?说的那么义正辞严,做的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的打扮是哪里碍到他了?

  之前在出版社工作时她没有穿套装的习惯,为了不让柏家丢脸,她只好临时去买件象样的套装,偏偏她那点微薄的薪水只能买料子较差的,她咬牙买下的套装还被老妈嫌到流脓,直说柏家千金不能穿那样去上班,一副要去找柏东海哭诉的模样。

  柏晚香早就对老妈动不动向继父装悲情“靠夭”很不爽了,她搬出柏家就是不想再花柏家一毛钱,她合理的怀疑这个特助职位也是老妈跟继父“哭”来的!继父愧疚于自己没给老妈一个名分,她哭一哭,他就什么都答应了。

  不得已,柏晚香只好向前同事或朋友们问问看,有没有“名牌”套装能借她一个月充充场面,等拿到薪水她再自己去买一套。好不容易借到这套衣服,却被这家伙嫌弃得一文不值,她火大地质问:“我穿的哪里不对?是露胸部还是露大腿?”

  什么都没露,但上衣太紧,白色丝质衬衫完全服贴地包裹住丰满的曲线,扣子全扣上会勒住脖子,只好放掉一两颗,沟痕若隐若现,几乎可以想象她一弯下腰,前方就会有一堆色狼挤破头争睹马里亚纳海沟现世的美景;裙子则太短,一坐下或蹲下就有走光之虞。

  然而,这与他何干?她就算全身脱光光任天下男人看个够也不关他的事。柏凛风此刻只是只想攻击的野兽,愤怒的理由不重要,能不能让这女人知难而退才是他的目的!去他的师出有名!

  第2章(2)

  “要是真让你露了,我这里不就成了风月场所?”他冷嗤,“你平常爱怎么风骚,在外面怎么乱搞我管不着,但是不要把这种肮脏事带到公司来!尤其是我的公司!”他低下头,鼻尖与她只有一息之隔,充满威吓与警告意味。

  “你看我不顺眼大可以要我滚远一点,你凭哪一点出口伤人?”他马的欺人太甚哦!

  “你受不了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难不成是想勾引我,才故作姿态?”

  吼!吐血!一个男人再怎么帅,如此机车又自以为是,那张脸皮还不如拿来擦鞋跟的狗屎!

  “你是不是有毛病?王子病加中二病?以为世上每个女人都想勾引你?”

  柏凛风却笑得令她头皮发麻,而且后知后觉地想去撞墙!

  “全世界的女人我不敢说,但我很确定现在我眼前就站了一个……”他的脸又贴近她,气息几乎吹吐在她唇上,那么亲昵,吐出来的一字一句却充满尖锐的恶意。“曾经不择手段地趁我酒醉爬上我的床的女人,你说我怎能不小心防范,弄不好下一秒我又要被拐上床了呢!”

  人不能做错事,尤其不能做错蠢事,要不然永世不得翻身!“很不巧,”去他的担担面,她要是乖乖的骂不还口就跟他姓……嗯,改正,是名字倒过来写!“经过五年前那一夜,我觉得跟你上床实在是个恶梦,难不成你觉得你的技巧和你的体能有高超到让我念念不忘吗?”死男人!贱男人!她希望今天以后对他的任何迷恋都烟消云散!

  然而,她还是应该乖乖的骂不还口。至少也不要去激怒一头根本已经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的野兽。

  “还不承认你是个荡妇?这五年来你在外面逍遥快活,被多少个男人玩过?你这次又想把魔爪伸向公司里的谁?”垫伏在柏凛风内心黑暗角落的魔火,突然猛烈狂烧。

  有其母必有其女。五年前他着了她的道,后遗症不只是一夜欢爱,她的形影开始像虫子一样,在午夜梦回,他最无防备的时候钻入他梦境之中。她的声音,她的胴体,她的容貌,还有明明从小到大都未放在心上的一颦一笑,化作魔物与他纠缠,无论他如何奋力抗拒,清醒后都只能愤懑地认清自己终究只是有肉欲的凡人,欲心火在夜阑人静时,可笑地被梦魇挑起。他没空花心思在男欢女爱上,与其花时间找不安全的发泄方法,不如靠运动消耗。

  也许柏凛风不想承认,因为父亲自小的鞭策!言教上的严厉约束,与身教上的失败示范― 他始终相信自己不是重肉欲的人。

  柏晚香却像诱惑僧人犯戒的妖女,粉碎他禁欲的假象……

  他更不可能承认,她每次出现,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诱惑,白天的完美武装,入了梦境之后全都不堪一击。

  “伸向谁关你屁事?总之不会是你!你放手!”她的手一定淤血了!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他皮笑肉不笑地,以自己身材上的优势将她逼向办公桌边。“你现在是我的下属,归我管;你领我的薪水…… 啊,对了,”他粗鲁地拉扯着她的衬衫,原本就绷紧的钮扣应声绷落。“你刚刚也说了,在你的‘能力’ 范围内任我吩咐,而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能力是可以为我所用,又能够符合你月领十五万的高薪……”

  柏晚香瞪着她的衬衫扣子就这么一颗颗滚向地板,虽然借她衣服的人早说过她们体型不太合,反正这衣服她也不要了,送她无妨,但好歹接下来一个月她都要靠这件别人施舍来的衣服撑场面啊!“我本来就不稀罕!是~~~ ”

  “是你们母女处心积虑,一步步要取得柏家的一切,现在我对你大开方便之门,不是挺好?咱们各取所需,你可以当一个称职的‘特助’ ― 用你身上唯一值一个月十五万的地方!如果你嫌少,三十万如何?”他脑海里所有关于报复的沙盘推演,在柏晚香雪胸弹出衬衫外时渐渐失控。

  柏晚香也察觉到腹部有个硬挺的异物抵着她,两人身体紧贴,他肌肉紧绷,原本写满冷讽的眼变得火热而充满侵略性。

  “柏凛风,你别太过分了……”她无法克制地颤抖,这一刻才发现他早就可以靠蛮力让她臣服。

  “我过分?你们母女处处进逼就不过分了吗?”他又拉扯她胸衣的肩带,丰满圆软的雪胸立刻诱人地袒露在他眼前。

  他下身变得又胀又硬,懒得再跟她废话,大掌立刻捧起一边的软乳肆意地揉玩。

  推开他,或甩他一巴掌!柏晚香知道自己做得到,但她的末梢神经却立刻开始因为兴奋而痉孪。她气他的自以为是,气他的口不择言,但多年来的迷恋岂是说忘就忘?年少时作过多少狂野的梦,编织过多少瑰丽幻想,而那一切一切都与他有关。

  她曾经躲在窗台内,偷偷窥伺柏凛风和沈霏的约会,他们真是金童玉女,她最大胆的一次就是躲在衣柜里偷看他们做爱!她不是故意的,谁教前一天柏凛风又欺负她,她抓了蟑螂想塞进他衣柜里,没来得及离开,柏凛风就带着沈霏回他房间了。

  她早早就不再作王子亲吻公主的纯洁美梦。

  柏凛风和沈霏这对金童玉女虽然偷尝禁果,但在床上就像老夫老妻一样无趣,两人同一个姿势从头做到尾,沈霏还有空看手表……

  她起身,没有遮掩,柏凛风几乎以为她和他一样,想要再次共赴云雨,谁知柏晚香却按下了内线电话。“方秘书,总裁想看早上企画部的报告,可以请你通知他们立刻拿上来吗?谢谢。”

  柏凛风一阵错愕,而电话另一头的方秘书想必已经领命而去。

  柏晚香水眸轻挑地勾着他,优雅下“床”,弯身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裳,不慌不忙地朝休息室走去,一边悠哉地以她一贯娇软的口吻道:“现在好像是上班时间,柏总裁。”

  而他,哑了,电话那头的日本公司代表还在联机中,属下马上就要来见他,他只能呆站在原地,看着她几乎能诱人致命的赤裸背影,恼羞成怒地收拾自己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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