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游戏,韩酌从小玩到大,最差的也只可能是二十点,绝对不可能爆,那三个人简直傻眼了,他根本是存心输牌的,虽然他们的确想要看韩酌笑话,但他这次怎么这么配合?该不会是他们被阴了吧?
「刚刚不是有人说难不倒他吗?」不看牌、装赌神?哈哈,这样的场面,慕容新锦怎么会放过耻笑他的机会。
韩酌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摇头像是无可奈何,他摸摸她的脑袋,「真淘气,准备一下吧。」
拂开他的手动作停顿,慕容新锦愣了愣,「准备什么?」
「「三十秒」啊。」韩酌嘴角依然挂着笑容,心情似乎很不错,一点也没有赌输的挫败。
而这笑容却让慕容新锦吓得鸡皮疙瘩掉满地,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三十秒」到底是什么?你还没告诉我。」
「就是当众激情三十秒。」韩酌语气轻松,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僵硬,果然是浪荡子。
慕容新锦一个冷颤,天啊,她说她想知道三十秒是什么,并没有说她要体验啊。
「滚!」慕容新锦一听就想要逃,开玩笑,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可不能把名节败在他身上。
「嘘,我知道你很激动,你刚刚已经向我表示过了,我也达成你的心愿了,你还对我不满意吗?」韩酌怎么可能让她逃脱,他轻轻松松地困住了她,任凭她怎么挣扎都逃不了。
慕容新锦看着韩酌无赖的模样,她气得半死,「你直接告诉我三十秒是什么会死啊?你肯定是故意的。」
包厢里其余三人开始出声,「喂,该不会是打算赖账吧?这些等你们回到家再慢慢聊。」虽然他们不能三十秒这个波霸妹,但也不会吃亏,韩酌的好戏可不是这么容易能看到的。
韩酌含笑看了那三人一眼,又再次看向慕容新锦,他眼神不正经地说:「我是故意的又怎样,嗯?你出现在这里,不就是默许了我的故意?」
「你也太不要脸了!」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厚脸皮的人,好像不管她怎么说都抨击不了他似的,而他永远都用调戏的口吻对她说话,尺度完全不设限,好像他从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她承认他是长得好看,但她又不是外貌协会的人,不至于为了一张脸搭上自己的贞操吧?
「嘘,你会喜欢的。」韩酌说完也没等慕容新锦反应,掐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他一低头,未说完的话湮没在她的唇间。
如同今天下午一样,他轻松地噙住她的小舌一吮,她的神智立刻飞到九霄云外,酥麻得让她整个人茫茫然的。
韩酌吻过她的脸颊、腮边、耳侧、颈际,用牙齿咬住她绑在颈后的绸带,一寸一寸往外拉,活结被拉开时,连带着她胸前的布料飘落,在将要离开她雄伟的胸部时,他一手按在她背上,把她按在怀里贴紧自己,她胸前的温香细软与他宽阔厚实的胸膛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韩酌埋头亲吻她后颈细致的肌肤,一寸寸亲至裸肩,用出色的技巧挑逗她,慕容新锦根本就不是对手,生涩地红着脸、闭着眼,迷醉其中。
昏黄得有点沉暗的灯光下,他一切举动都变得更加魅惑,平时他举手投足都已经有种说不出的诱人勾引,在这样的气氛渲染下更是魅惑。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限制级的动作,他的手几乎没有动过,一直放在怀里娇人的背上,只是用漂亮的拇指轻轻来回抚扫,而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在场想要看他笑话的三个男人看出了情\\\\yu的气息,那若有若无的勾引馋得包厢里的所有人口干舌燥,他们都是玩咖,各种风月场所早就出入自如,这次却被韩酌简单的动作给挑起了性致,真是妖孽。
韩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往上一挑,直把围观的三个男人看得浑身一僵。
其中一个人说:「我受不了了,你们继续,我先走一步。」说着他急匆匆走出包厢,仔细看步履还有点踉跄,像是身体十分难受。
「我后悔了。」说完又一个人离开了包厢。
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又定定地多看了几秒,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径自走出了包厢。
第3章(2)
三十秒说长不长,却也说短不短。
韩酌细挑了那绸带,灵巧的双手一翻,绑出了跟之前一模一样的结,最后几秒又抚了抚她的脸颊、亲她的唇,再吮一吮她的舌尖,而后抬头离开,动作毫不含糊,干净利落得像是没有一丝留恋。
在慕容新锦浑身一颤时,三十秒,不多不少刚刚好。
她喘着气,眼神都有点迷蒙了,她在他身上坐着,还没回过神来,韩酌嘴角上勾看着她,慵懒地抬手抚拭她的背脊,帮她顺着气。
等慕容新锦总算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时,她一把推开韩酌,整个人因为用力过猛而从他腿上往后跌落在地板上,后脑杓撞上了桌沿,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啧啧,小新锦想推倒我?跟我回家,我喂饱你?」韩酌倾身弯腰,轻揉她撞到的地方。
慕容新锦的脑袋正好在他的双腿间,这暧昧的位置让他眸色一暗,嗓音也多了点哑涩,大手揉着揉着,朝自己的方向按了按她的头。
慕容新锦一下子拨开他的手,站得离他远远的,「你……你、你无耻。」
韩酌无所谓地点点头,「你要帮我脱裤子吗?」彻底贯彻不要脸这三个字。
慕容新锦一下子气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她只想逃离这里,她的心怦怦跳着,她已经对这个男人心跳加速了,她不确定自己心里对他究竟是什么感觉,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情绪。
「你赶快把手机还我,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从此后会无期。」
「嗯,什么手机?」
「韩酌,你不要再装了。」
「嗯,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如果是在我身下叫一定更销魂。」韩酌下流地说着。
「你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快点把手机还给我,我还有事情要做。」慕容新锦气急败坏地说着。
韩酌嬉皮笑脸、吊儿郎当地说:「在我家,要不然你跟我回家拿?」他连掩饰都懒得作了,目的清晰明了,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慕容新锦生气地跺脚,她忘了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跺脚所能发出的声响一点也不大,只会弄痛自己的脚。
「你不要脸、不可理喻、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慕容新锦生气地往外走,走出包厢门,顺着走廊走下去,没有扶墙,或许是她太生气了,忘了她还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
韩酌看着她的背影,也没有跟在她后面,他还是慵懒地斜靠着沙发,拿起不久前放下的那杯酒,喝了一口,用拇指擦拭一下嘴角。
「衣冠禽兽、人面兽心?也只有这女人敢骂,呵呵。」
「心情看起来不错,被人观摩三十秒特别有味道?」一个身材颀长、清容俊秀的男子走进包厢大开的门,一身谦谦君子的儒雅气质令人还未看清他的容貌便为之倾倒。
来人便是欢场的大老板楚天澈,众所周知,楚天澈和韩酌关系很好,但不为人知的是,他们两人的母亲是亲生姊妹,算起来他们两人是有血缘关系的。
他们关系不错,但也有着相同的癖好,那就是喜欢看对方的笑话,才刚听到几个从韩酌包厢出来的人说韩酌在他的地盘被观摩三十秒,楚天澈立刻丢下手头事务跑过来,遗憾的是没看见那所谓的佳人。
「你想看?」韩酌的姿势未变,依旧懒散地斜靠着沙发,慵懒地抬起眼帘,漂亮的桃花眼往上挑。
「别拿你把妹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楚天澈笑了笑,有点明知故问,「是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女人?」
韩酌嘴角含笑看着他,没有回应。
被看了一阵子,楚天澈就举手投降了,「我不问行了吧,真不知道你这种坏脾气,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怎么会在你面前这么卑躬屈膝?」
韩酌微微一叹,「他们总是担心家族掌权的人会无声无息就去了,保不住他们自己的地位财产,他们真不了解我,像我这么有职业道德的人,怎么会公私不分?」
韩酌是个名医,这个说法其实算是有点低调了,他在医学界虽然资历不深,却已经创造了不少医学奇迹,连医学界的泰斗都对他十分欣赏,他们都叫他「上帝之手」。
身为一个医生,他已经到达常人无法抵达的境界了,众多掌握经济命脉的权贵们要派保镖来保护他,就怕他一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他们的小命就没有保障了。
但也因为这样,他几乎整年都是以飞机为交通工具飞来飞去,这次在台湾停留这么久,已经是很稀奇的一件事了,这也让楚天澈更加好奇,他在这里停留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某人呢?
「那……」还没等楚天澈说完,韩酌已经站起身,没搭理他就绕过他走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