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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死不了人,去看骨科吧!

  女人肯定是水做的。

  先圣先贤的至理名言。

  她光着身子被他看光,也不见她掉一滴泪,陪他去一趟医院检查,泪水掉个不停,只差没有放声大哭。

  他讨厌女人的眼泪,为了换取男人承诺的手段,只要有女人想用眼泪挽回他的心,或者以爱他为名留住他的人,很抱歉,他雷亚诺不买账。

  其实看似风流的雷亚诺,骨子里有一大堆原则。

  女人只要可爱就好,床上讨喜就好,他只想要享受她们带来的软玉温香,不屑用眼泪威胁绑住他的女人。

  唉!唯独对蔺艾柔,不但不觉得她的眼泪讨厌,他还乐在其中,这可是为了他的伤势而流,是她担心他的证明,满脸愁容为了他,他没有感动,只有冲动,一股想要欺负她、占有她的冲动。

  她这样子分明就是希望被他欺负嘛!爱欺负人的性格怎堪得了如此诱惑?

  说他变态也好,说他是虐待狂也行,看她这样子,他是侵犯定了。

  娶她这件事不再困扰他,除了她以外,他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害他着了魔一般生气、期待、想欺负人。

  他在救水沁的那一刻,真正明白自己到底有多爱她。

  以往交往过的对象,他从不费事关心她们所关心的人,所以有女朋友,他也从不见她的家人,更不曾带过任何一任女朋友回家见父母,会维持多久的新鲜感与恋情,连他都不晓得,一旦女人想占有他就变了调,一旦变了调,他就失去兴致,结果只有分手。

  不像这个可恶的女人,硬是将他往外推,还叫水沁救她?!

  她现在是被绑架还是被挟持?气得他想好好的啃食她,将她拆吞入腹。

  他陪她回爷爷家虽然是一时兴起,但若不是把她摆进心里,他又怎么可能去见人家的长辈?知道她爷爷的身体不好,他还特地叫人从美国寄一年份的营养保健食品给他老人家,他什么时候为女友的家人如此费心?

  答案是没有!

  还有水沁,她如果不是她最好的朋友,情同姊妹,她往草皮下坡滚落时,他又怎么会奋不顾身的出手拯救?

  一天到晚阻挠他的女人,早该让她滚下山,再去看看她断气了没。

  只是因为怕她会难过、会伤心,为了不让她为她所爱的人伤心难过,他只好成仁取义,牺牲大我,完成小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蔺艾柔这个害他爱惨的小女人。

  也不能说做白工没收获,至少从她语焉不详的抽噎声里听到她的真心话,她是喜欢上他了。

  这还差不多,做了这么多违反雷亚诺对女人的原则,她要是再不喜欢上他,世间真的天理无存。

  “还痛吗?”抚着他身上擦过药的伤口,虽然只是皮肉伤,看在蔺艾柔的眼中却如断手断脚一般严重,水沁受伤,她会心疼,亚诺受伤,她则心痛。

  “你去关心水沁就好了。”他是真的吃味,居然输给一个女人。

  “对不起,亚诺,都是我不好,如果你觉得水沁比较好的话……”

  真的是……迟钝没药医了啦!

  蔺艾柔,你死定了,今天别想回家了,不把你折磨到死,我就跟你姓。

  不待她把话说完,雷亚诺将她压制在床上,他的舌贪婪的伸入她的口中,一次又一次的狂吻,第一次,他毫不保留的将爱情与情\\yu融化在她的嘴里,狂野的吻逐渐转为轻柔,像一杯甜腻又醉人的美酒,愿醉不愿醒。

  当他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时,她眼里的意乱情迷更教他yu/望高张,但这是她真正的第一次,他告诉自己要有耐心,而且要让她尝过一次,以后再也离不开他的身体。

  这也是为什么和他上过床的女人舍不得的原因,他很懂女人的身体。

  他再度密密细细的吻着她的耳垂,那敏感的触觉使得她的身体一颤,发痒的侧向另一边,露出大片光裸的颈窝,试探的轻轻烙吻,不自觉由她的喉咙逸出一声娇柔的叹息。

  ……

  “柔柔,你要我对水沁做同样的事吗?”

  “不要……”他在她体内掀起的惊涛骇浪,她自私的只想独占,不愿意他也对水沁做这么亲密的事,对象只能是她。

  她要是还敢说要,他不立刻踢她下床才怪,庆幸她有诚实的美德。

  “你喜欢我对你做的事吗?”

  她点点头,身体早已被他的手指控制,这样甜蜜折磨的表情,只会让他更想再多折磨她一点,不想轻易的放过,但同时也折磨着自己,承受欲火焚身之痛。

  手指动作的节奏加快,她只觉得身体被狂流吞没,她的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娇躯本能的迎向他,在最后一道休止符划下之际,双腿充斥着痉挛的快/感,推向最高点。

  她gao\\潮了,他知道,光是用指技就让她享受到身为女人的喜悦。

  但是该死的,她居然兴奋到昏睡过去,那……谁来帮忙还没解放的他?

  第6章(1)

  扰人清梦的电话铃声在床头响起,迷迷糊糊的蔺艾柔拿起话筒,放到耳边。

  “喂?”尚未清醒的娃娃音像五、六岁的孩子。

  “我打错了吗?怎么会有小孩子的声音?”电话线另一头的人自言自语。

  一只大手接过话筒,同时将身边的女人纳入怀中固定。“喂?”

  “亚诺吗?我还以为我打错了。”童品嫣放心的笑了。

  “妈,有什么事吗?”

  妈?一听到雷亚诺这么叫,蔺艾柔的脑袋瞬间清醒。她现在在哪里?

  男性化的大空间,古典图腾花纹壁纸,一张超大的双人床……没错!她再次光着身子躺在雷亚诺的床上,最糟糕的是,她还接了他妈妈打来的电话。

  心虚的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逃,却被他牢牢的锁在怀中,坏心的故意将大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钳制住,她一动也别想动。

  “回台湾这么久,怎么不回家?待在台中做什么?”若不是昨天在医院巧遇去开会的大儿子雷纳山,当妈妈的恐怕还不知道二儿子在台湾。

  “我帮朋友办点事,这星期会找时间回去。”雷亚诺和妈妈通话,另一手也没闲着,抓起她的一绺发丝,搔着她的脸颊、鼻子、脖子、胸部……

  “不要玩啦!”她低声嘟囔,没想到他在和他母亲通话,还有闲情逸致搔她痒。

  “对了,刚刚接电话……”这孩子的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但她刚刚是不是听到孩子的声音啊?

  “是我的女朋友。”他一点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是喔!什么时候带回家给我们看看……算了,反正你只会说时候还不到。”

  童品嫣明白,老二的女人缘好,交往过的女人多到几乎数不清,却没一个真心想要过一生,反正她已经有可爱的孙子可以疼,哪天他遇到真正心动的对象,自然会带回家。

  “好呀!我这次会带她一起回去。”雷亚诺一派轻松的答应,彷佛这样的回答再理所当然不过。

  电话线另一头的童品嫣顿住,过了三分钟之久才回过神来。

  最近大家都患有“恐龙症”是不是?迟钝三分钟。

  “亚诺,你没有开玩笑?”此话可是非同小可。

  “妈,我是百分之百的认真,我女朋友都说要娶我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她可能会跟你提亲……”

  “雷亚诺!”顾不得礼貌,蔺艾柔大叫出声,他现在是怕她赖账,还是怕他妈妈不知道她还赖在他的床上,一定要说这种令人羞窘的话不可吗?

  “亚诺,你的女朋友几岁?你有没有诱拐未成年少女?”又是刚才那童稚的嗓音,儿子就算再喜欢美女,对于年纪太小的,应该不会出手……吧?

  对喔!他好像也还不知道她几岁,总之,已经成年了,这一点他倒不必担心。

  “柔柔,你今年几岁?”他低着头,询问怀中的女人,眼里有藏不住的笑意,摆明就是想要恶作剧。

  “我只有十岁,雷妈妈。”本来就是娃娃音的蔺艾柔,故意再加重童音,真实感十足。

  她豁出去了,他就只会欺负她而已。

  “亚诺,如果你敢染指十岁未成年少女,我会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拆下来,拿去当柴烧。”童品嫣的声音出奇的冷静,不用担心,她真的会这么做。

  “柔柔,你听到了吗?我妈说要杀了我,因为我染指十岁的你,我忘了跟你说,我妈三岁就开始习武,十岁就会水上飘,十五岁飞檐走壁,二十岁徒手捉黑熊是家常便饭的事。”他的表情再正经不过了。

  这种过于渲染的夸大事实,也只有单纯的蔺艾柔才会相信。

  “雷妈妈,亚诺没有染指我,我才是染指他的人,我会娶亚诺,请你放心。还有,我今天二十六岁,T大毕业。”怕自己的恶作剧害他被他亲娘杀害,她抢过话筒,用正常的音调大声报告。

  “哈哈……妈,听到没?她今年二十六岁,我没有染指十岁女童的嗜好,我喜欢童颜巨乳的女人。”她的自白让雷亚诺开怀大笑,放开她,让她恢复自由,他欺负她的目的已经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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