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捧住她柔软的乳房,隔着胸罩对她敏感的蓓蕾忽重忽轻的揉捏,他不急着脱去她最后的束缚,反而隔着小障碍将她的热情撩拨到最高点。
在她的喘息声中,他的唇代替了手的动作,隔着半透明的薄罩吸吮轻咬,使她的欲望逐渐增强。他灵巧的手来到她身体的下方,亲昵的抚弄使她发出呻吟,那细碎的呻吟声更撩起了他的欲火。
“你爱我吗?”他因激情而沙哑的低喊,他的坚硬需要获得释放。以健壮的大腿压住她,不许她闪躲他的碰触。“你爱我吗?”他持续的逼问,并感觉到她的濡湿,他几乎要放弃坚持。
张盈柔拉下自己的胸罩,要他的唇真实的碰触她疼痛的乳尖。
“不。”他拉好她的胸罩,盖住那丰盈的乳房及红润娇俏的顶点。“看着我。”他捧着她的脸,被她眼中迷蒙的激情吸引住。她对他隔着衣物的碰触感到沮丧,她要他真实的碰触她,他读出了她的心思。“说你爱我,我便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他的手钻进了她的底裤,寻找她的湿润,这亲密的动作使她再度呻吟出声。
“亲爱的,说你爱我。”他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些话,他承受的极限已到。
“我爱你,你明明知道我爱你。”她幽幽的指控,眼睛也红了一圈,喘息依然那么急促。
程士飞立刻扯掉她的障碍,迅速的进入她,转回她想扭开的身子,将她填满。她的抗议全化为一声嘤咛,两人紧紧的密合,炽热的血液在体内澎湃,他开始热切的在她体内冲刺,她则包容他的需索,使完美的律动达到高潮。
他吻着她激情过后所流下的泪,喜悦的接受她对他吐露爱意,她带着哭意背对着他。
“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要逼我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够了吧!”她哭喊着。
一旦对他说出了爱意,那就等于赤裸裸的等着他宰割了,在他面前再也没有秘密,这令她极度的不安,她害怕他会以此来嘲笑她,然后一走了之。
“不够。”他扳回她的身子,万分爱怜的吻她。“我要听你说,不管多少次对我永远都不够。别哭了,是我不好,常常把你惹哭。”
本来就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她在心中暗骂,不想理会他。
一个冰冷的东西碰触到她的手指,她这才发现程士飞不知道何时拿出了一枚戒指,正套进她细白的手指。
“喜欢吗?我的老婆。”
“你还没向我求婚。”她幽幽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程士飞立刻将戒指抽离她的细指,爬下床,单脚跪地,即使不着寸缕,但仍不减他的丰采,他以浑厚低沉的嗓音感性的说:“张盈柔小姐,我愿意用一辈子来疼惜你、保护你,请你嫁给我好吗?”
程士飞才说完,她的眼泪又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的往下掉,程士飞心想,女人真的是水做的,这么容易哭。
“你还没说你愿意呢!”他故作幽默的提醒她。
“你没有说你爱我。”她梨花带泪的指控。
程士飞真的服了她,再怎么厉害的男人遇到她,无不兵摧将折。老实说要说这三个字可要花他不少的勇气,但看她盈盈的泪光闪动,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说:“我爱你。”
她自动投入了他的怀抱,趴在他肩上低语:“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你。”她的喜悦感染了他,他为她戴上了戒指,然后替她扯掉了胸前的束缚。
他轻咬着她丰挺的双乳,一手握住另一侧的乳房,用舌头撩拨她红润的乳尖,手指不停的揉搓。
“士飞,士飞……”她哑着嗓子轻唤他的名字。
他早已重振起雄风,不停移动臀部靠近她,她则手放在他的臀部上,希望他能更靠近她,自动敞开来迎接他。
他看着她充满爱意的目光,低吼一声便顺利的刺进她的温柔,感受她紧密的收缩,和她一同奔向欢愉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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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宇由儿子口中得知张盈柔的消息,又知道她为了不能生育的问题所做的牺牲,使他对她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
“我程大宇并不是个迂腐八股的人,告诉小柔,她这个媳妇我是要定了,而且婚礼一定得盛大举行,绝不能委屈了她,我要全部的人都知道我们程家娶了个什么样的宝。”
虽然张家的人原本只希望举行一个简单隆重的婚礼,但拗不过程老太爷的盛情,便联合将此次的婚礼盛大举行。程氏集团请来了商业界的好友,所有知名企业的高级主管也都应邀而来。张育成在医学界的成就是众所皆知的,全国一流的医师和学术界的朋友也全参加了这场盛宴,一些高官显要也出席这场世纪婚礼。
婚礼上冠盖云集,当然也引来了闻风而至的媒体记者,新郎的英气逼人与新娘的美艳绝伦,成了镁光灯捕捉的焦点,一向擅长捕风捉影的记者发现男女主角竟是四年前一件惨剧的受害人,更是大幅报导他们赚人热泪的情史,曲折的情节及女主角的善良成了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豪华的婚宴则为这番苦恋画下了完美的句点。
他们的婚事成了年度最热门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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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张盈柔并没有放弃经营书华坊,只是她不再将生活重心放在书坊上,她让已婚的蔡健民和淑芬夫妇成为她的合伙人,与她共同参与经营。
程士飞对她的疼爱则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他不再像从前那么专制跋扈,反而处处征询她的意见,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转变,这大概就是爱的表现吧!虽然有时候他还是挺霸道的,但那也是建立在“爱”的前提之下,在他的霸气中张盈柔老早就戒了烟,连程士飞也顺便亲身示范,带头戒了长久以来抽烟的习惯,张盈柔面对他那与生俱来的蛮横只有“甜蜜”两个字可以形容。
他们结婚至今已逾半年,因为张盈柔无法生育,所以他们一直未曾做过任何预防措施,近来张盈柔常常感到身体不适,她以为是胃不舒服才会有呕吐的感觉,忽然有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了她的脑海——她不会是有了吧?
不可能的。她立即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但是她的月事已经迟了好久,身体的不适和四年多前怀孕的情况又有些类似,这使她有了一丝怀疑,再加上前几天程士飞竟在两人欢爱之后抚着她的小腹开心的说:“你越来越丰满了,有好老公就是不一样,再胖个五公斤我会更满意,看你结婚前瘦成那个样子,想到我就心疼。”
张盈柔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些微变化,但她又有些犹豫,因为那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啊!
士飞的新发现给了她信心和勇气,她连忙到妇产科医院检查,医生的宣布令她喜出望外,她竟然有了近四个月的身孕,本以为她这一生是无法尝到做母亲的喜悦了,没想到她竟然那么的幸运!
今天刚好是程士飞三十五岁的生日,她本想等到他回家再告诉他的,但她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一出医院便迫不及待地赶往公司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石尚骅是第一个知道这个好消息的人,他直嚷着要做孩子的干爹,直到张盈柔点头答应才让她进去办公室找人。
“请进。”程士飞一抬头看见来人正是爱妻,马上从座位上跳起来,朝她走了过来。
张盈柔已经有许久不曾来过这儿,今天会主动来找他,一定是有要紧的事,他还来不及开口,她便先捂住他的嘴。
“我刚才去了医院。”她直截了当的说。
程士飞紧张的拉开她的手,但又被她捂住了口。
“生日快乐,孩子的爸爸。”
她一说完便踮起脚尖吻住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嘴,程士飞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你刚才说……”
“生日快乐。”
“下一句?、
“孩子的爸爸。”
他还是没反应过来,今天的他可不是普通的迟钝。
张盈柔充满爱意的望着他俊美的脸,眼睛也因感动而湿润。“我怀孕了,你就要当爸爸了!”她兴奋地大喊。
程士飞却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也不动。
张盈柔轻拍他的脸颊,“士飞、士飞,你听见我的话没?”她略带焦急的询问。
下一刻她便被拥入他温暖的怀抱,他的吻像雨点般洒落在她脸上,接着他像一阵旋风似的冲出去对石尚骅大叫:“尚骅,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我知道,恭喜了!”石尚骅从没看过程士飞这样,堂堂程氏企业集团的总裁竟像个孩子般在办公室里又叫又笑,抱着老婆一圈又一圈的转。
“好了啦!士飞,你再这样转下去,小柔会被你转晕的,她现在的身体不比从前,肚子里还有宝宝在,小心连宝宝都被你给弄昏了。”
程士飞一听见他的话连忙将张盈柔放下来。“有没有怎么样?都怪我高兴过头了,你还好吧?”
他关心的语气让她红了眼。“我很好,要不是你说我最近胖了,我到现在可能还不知道自己有了小孩,都三个多月了,难怪肚子一天比一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