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失神时,费尔一只大掌撑住她被吻到无力的后脑,另只大掌已从她宽松的T恤下滑入,贴着她细腻紧实的肌肤一路往上,灵巧地解开她胸罩的后钩,一把握住她形状小巧的饱满鸽乳。
这真是个能被男人一手掌握的女人啊!他在心里轻笑,可生了薄茧的指腹却仿佛被粘住了一般,一下下抚揉起她充满弹性又细腻光滑的酥胸。
“啊……”他的行为把她从失神状态中惊醒,感觉男人温热而略微粗糙的手指正抚弄着她身上最柔软细腻的地方,他指腹滑过她肌肤时引发的奇异刮搔感,还有他手指轻轻揉着她敏感的粉色蓓蕾时所引起的酥痒震颤,都让她无法控制地扭动腰身,不知是想逃避或想更亲近他。
看着她眼里浮出的迷茫与淡淡惊慌,费尔松开她香嫩的小舌,舌尖舔过她上颚的内部,含笑看着她瞠圆的晶眸,拇指与食指一把捏住她被逗弄到越来越挺实的诱人蓓蕾,来回搓磨,放肆地狎弄起她娇嫩的乳尖。
“呜……”阵阵难耐的搔痒麻颤从被他指尖蹂躏着的娇嫩蓓蕾处不断传回脑中,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渴望覆盖她的全身。
符任祯小脸泛起一层妖冶的绯红,眼神益发迷离,被吻到红肿的唇鲜艳欲滴,费尔微眯起浅色棕眸,用唇含着她的唇瓣来回厮磨,两人的气息交缠,有种莫名的缠绵与亲昵。
不知何时,她被他压倒在冰凉的地上,强大而滚烫的雄性气息笼罩着她,让她心头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与渴望。
“疼……”当符任祯的唇终于被放开时,她低哑的嗓音有些委屈地嗔怪,但不知是抱怨她的唇被他咬疼了,或是抗议她娇嫩的乳尖被他手指无情的揉弄。
费尔眼神含笑,似乎心情很好地啄吻了下她微撅的樱唇,微微上挑的琉璃棕眸里流光闪动,竟是无法形容的妖孽美态,让符任祯一时看痴了去。
怦怦怦怦——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有种自己死定了的感觉。她明明知道压着她的男人是个变态,明明知道他性格恶劣、嘴毒挑剔脾气坏,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他好迷人?一直以来她都不敢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就是不想死得太难看。
虽然她喜欢现在的工作,但也并非只有这个选择,她能;直忍受他的毒舌、暴君与专制,能保持让老板欣慰非常的敬业精神,其实都出自她不敢承认的私心,只要还在这个工作岗位上的一天,她就有接近他的机会,哪怕隔着网路,哪怕远远看着他,都是种心灵的满足!
他对她来说就像一株瑰丽的毒罂粟,绝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因为她很清楚,他不是她应付得来的人,而且,他更不可能看上她。
但……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有种他在色诱她的幻觉呢?对她这种小喽啰放大招会不会太浪费?
一直不敢承认,费尔是她的菜的符任祯被他电到头晕目眩,连他在她身上使什么坏都忽略了。
“呜……”因此,当她感觉到胸口一热,那突然爆开的刺激感受差点让她尖叫出声。
“不要!啊……”符任祯惊慌地想踢腿抵抗,却被他有力双腿牢牢镇压,她一边娇嫩的蓓蕾被他含在又热又湿的唇里,当他重重吸吮她时,她不禁发出甜腻的呻/吟。
……
她想过继续反抗他,可是……一想到给予她这些奇异快感的人是他,她心里又挣扎了。
她这辈子几乎没做过什么疯狂的事,而且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什么人对她的吸引力能强过他,既然这样,就算是一夜情——喔,不,现在是大白天,就算是一日情,也是很难得的机会!虽然她不懂他为什么会看上她?但机会稍纵即逝,她不想将来后悔……
第6章
符任祯从没想过费尔会拥抱她、亲吻她!因此上次他的行为真真切切吓到她了,更贴切点形容是——让她患得患失!
她不停对自己说他只是一时发疯,不是真正对她感兴趣,就是怕自己泥足深陷,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她拚命想躲着他,他竟然上门来拦截她。
她不是没想过,他现在只是一时好玩、贪新鲜,也许等真正拥抱过她以后,他就会对她丧失兴趣。
但她的情感却拚命向他倾去……
仿佛发现她的心不在焉,费尔狠狠咬了她娇嫩的大腿内侧一口,又不舍地舔了两下,突来的尖锐疼痛,果然拉回神游中的符任赖。
她楞楞看着他,心想,他果然是个S大魔王啊,她会喜欢上他真的很有病!
她不想放弃治疗啊……
“连这种时候你都可以胡思乱想,这是对我的藐视吗?”费尔非常非常不爽!他可很少取悦女人,想说这个笨蛋太紧张了,给她点甜头暖暖身,没想到她竟然在发呆!当然他绝不会承认他也被她修长光滑的玉腿给迷住了。
符任祯脑门上浮现三条斜线,她吞了口口水,一双晶瞳示弱又谄媚地看着他。
“说话!”他不打算和她用目光交流。
“谁能藐视你的存在啊?费尔大人,你在我心里最厉害了!”这时候节操什么都是浮云,小命比较重要!
“喔?是吗?”某人摆明不信。
她只能狂点头。
就见费尔眯起眸,眼神里疑似闪过什么不妙的黯沉,符任祯的心猛然一颤,下一刻,她尖叫出声,“啊——”
……
在她被暂时餍足的野兽男人拥入汗湿而阳刚味十足的怀里时,她才终于回过神,心里感叹的想,做/爱真是件体力活!她明天一定会肌肉酸痛!
事实上她不只会肌肉酸痛而已,因为休息了小半会儿,自觉充完电,食髓知味的某匹狼又兴冲冲地开始享用他第二次的盛宴,而且这次吃法的花样更多、趣味更加恶劣,让被强力镇压蹂躏,根本无力抵抗的美食符任祯心里恨到牙痒痒。
等符任祯再度清醒能够下床活动时,已经是下午了。
她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响,毕竟剧烈活动了一个早上,只靠她之前吃的一点早餐是绝对撑不住的。
她意识有些迷茫地站在凌乱的床边左瞧右看,可都没有看到费尔,房子里也一片静悄悄的,好像除了她之外再没有其他人。
他走了吗?这想法让她的心狠狠一揪,小脸也有些发白,她尝试地对房外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音。
符任祯顿时感到有些难堪与淡淡的苦涩,他对她的兴趣消失得这么快?竟然只滚了一回床单就腻了?
喔,好像不只一回……
还是,他吃了之后才发现,她并不如他想象的美味?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微微发热发酸的眼眸,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没什么,他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拿得起放得下,她也算赚到了,和CP值这么高的男人滚了回床单,这样的品质若去牛郎店还不知要花多少钱呢。
虽然她从没有去找牛郎的意思,但在心中把某个人渣和牛郎店的红牌放在一起比较,她突然释怀不少,心情也好了一点——算了,不要再想了,去洗澡吧。
但在去洗澡前她恨恨地把一片狼藉的床单一把抽起来,塞进黑色垃圾袋里,再塞入收费垃圾袋中,准备扔进垃圾车送到焚化炉里,一了百了!
处理完碍眼的东西,符任祯走进租屋处小小的浴室里洗澡,她打开莲蓬头让热水从头上淋下,闭上眼、仰起头让水淋在她的脸上,水流不断从她脸上滑落,也悄悄带走她眼角的泪光。
就在水慢慢变冷,她的身体越来越冰凉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你在做什么?洗澡怎么可以洗上半小时?女人就是这么麻烦!”某魔王一脸不耐地对着她吼。
符任祯都傻眼了,他、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发现她在淋冷水,费尔口气很凶狠的说:“你发什么神经?为什么要冲冷水?”也不怕感冒!他不满地关上水龙头,粗鲁地把她从淋浴间里抓出来。
“我是开热水的……”她傻傻地回答。
“你不知道新型热水器都有安全装置,开超过一定时间就会自行切断瓦斯?还有你冷热都不会分吗?发现水变冷不会再开一次啊?”这个小常识还是汉森在研发居家小管家机器人时和他说的,他说老人家在冬天洗澡时得注意到这点,不然突然改变的冷热温差可能造成身体不适。
见她还是一副傻楞楞的模样,费尔一脸“你果然是个大麻烦”的嫌弃表情,把她抓出浴室,让她坐在床沿,拿着衣架上挂着的浴巾帮她擦干头发和身体。
之后他还很自动地去翻她的衣柜,抓出一件白色的棉质短T恤和黑色丹宁短裤丢到她身上,“还不穿起来,觉得自己身材很好吗?”说完话他就气冲冲地走出去了。
符任祯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他这是在生什么气啊?为什么这么能生气?他一年里到底有哪天不生气?她脑中浮现一连串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