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展毅嘴角的笑纹扩大,手揉得更起劲。
他亲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清楚地知道她的敏感点都在哪里,同时他也了解自己的身体,也不敢逗弄得太过,到时出糗的就会变成他。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可是拿了免死金牌的,他动不了她。
两个人虽然不说话,但眉眼官司却打得勤。
“咳,”徐宁安清了下嗓子,对丫鬟们说:“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们。”
红英、红秀趁势便退了出去。
姑娘和姑爷之间的气氛太暧昧,她们觉得自己杵那太多余了,还是暂时避开吧,反正姑爷也什么都做不了,不怕。
其他人一走,萧展毅就从床边的杌子移从到了床边,微微俯身凑向她。
徐宁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想干……”她的唇被人堵住,后面的话再说不出来。
把她的唇尝了一遍,萧展毅抵着她的额头轻笑,“还能干什么,只能干这个了。”
“佛门清净之地,你还不老实。”她嗔怪他。
萧展毅半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探进她的衣襟,边摸边正人君子样地说:“佛度众生,我亦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我的七情六慾如何便度不得?”
“你别闹。”徐宁安伸手按住他作怪的手,脸上已经被撩拨得起了潮红。
萧展毅哑着声音在她耳边抱怨,“怎么偏这个时候来了癸水……”
“你回自己院子去。”她拽出他的手,咬牙瞪他,“你还真想在清净之地胡作非为。”
“也不是不行……”萧展毅被她瞪得摸摸鼻子,“你不愿意那是不行。”
“快滚。”
“不。”萧展毅倔强着,“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回去也是满脑子想着她,还不如待在这里。
“不难受啊?”把她撩拨起来他不也一样难受。
“难受也不走。”
见他这么固执,徐宁安也只能随他了,反正难受他就忍着呗,也是自找的,活该!
躁动平复下去,萧展毅是不敢再去乱摸她了,老老实实地搂着她跟她说话,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好一会儿闲话后,他突然冒出一句——
“我可能要出京一趟。”
徐宁安怔了下,然后若无其事地道:“那你注意安全。”
萧展毅将她往怀里搂了搂,低头在她颈边轻嗅,有些不舍地道:“要好久碰不到你了。”
“呸。”这男人脑子里还能想点别的东西吗?
“会想我吗?”
“会。”她并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感情。
萧展毅便满足地笑了,轻轻在她颈上落下几个吻,怕被人发现,这些裸露的肌肤上他向来是不敢留下印记的,很收敛。
“走之前,来看我好不好?”他隐晦地提要求。
徐宁安扭头跟他嘴对嘴亲了一口,“什么时候?”
萧展毅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个日子,她默默记在心里。
突然之间就离别在即,徐宁安心里猛地生出些许的离愁别绪来,大约是这些日子两个人太过亲密,相处的时间长了,就不太愿意分离。
情爱最是绊人心。
她并不问他为什么出京,出京干什么,她大约猜得到是朝中的一些事,那是属于男人的战场,她不掺和,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勤快的人。
萧展毅也不跟她说那些事,对他而言,她是他的女人,只要在他的羽翼下快乐地生活便足够了,其他的事他会处理好。
红英、红秀回来的时候发现姑娘情绪突然有些低落,不由云视一眼,面面想觑。
按理说姑爷是不可能会惹姑娘生气的,他哄她都来不及,姑娘怎会心情不好?不过,两人转念一想,女人家每次身上来癸水情绪都有些莫名其妙的,也就没有探究了。
因为身体不舒服,第二天徐宁安便下山回家了,倒是萧展毅又在寺里留了两天,像以往每年那样,住够了天数这才慢条斯理地下山回去。
几天后,在他离京的前一晚,徐宁安偷偷翻墙到了萧家别庄。
两个人度过了一个疯狂而热烈的夜晚。
天色未亮的时候他将她送回了徐家庄子外,看着她翻墙进去,这才转身领着人离开,还有别的人在其他地方等着他过去会合,然后一起走。
忍着身体不适的徐宁安偷偷回了自己的屋子,今晚有点儿刺激,真的像偷情似的,这还是她第一次翻墙去跟他幽会呢。
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藉口过去看他,只能偷偷翻墙出去见他了。
一想到要有好长时间看不到那人了,徐宁安心里有些失落,还有些茫然,明明身体很疲累,可是她就是睡不着。
结果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徐宁安打了自己一巴掌,告诉自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明天起就多看几本话本子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徐宁安果然就跟话本子热恋了起来。
第十章 宠着惯着她(1)
天气一热,徐宁安就会特别懒得动弹。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她就老实待在庄子上避暑,连城都没进过一次。
萧家别庄的新鲜水果食材什么的还是时不时送过来,有时候还会送车冰来,显然萧展毅是吩咐过手下人的,徐宁安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有钱有闲,没有烦心事,日子过得无比舒坦。
日子流逝着,小外甥的百日宴到了,她今天得出门。
徐宁安伸了个懒腰,在两个丫鬟确认穿着打扮没什么失误后,便婷婷嫋嫋的走了出去。
徐老夫人已经收拾好,就等她一起动身。
祖孙两个坐一辆马车,丫鬟婆子们另坐,这么下来就用了三辆马车,所以说,大户人家出行,十分的铺张浪费。
一行人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地往城里赶,巳时中就进了城门。
程家孙子的百日宴,也不是什么大宴会,来的人也不是很多,都是些相熟的人家,徐老夫人带着大孙女进去的时候,还没有多少人来,大家正说着话。—来的人除了像徐老夫人议这样岁的,大多是和程夫人的同龄人,再有就是一些跟徐宁安差不多大小的,有小妇人,也有待字闺中的。
按徐宁安的年龄她应该跟那些小媳妇一起,但按是否婚嫁来分的话,她又应该属于那拨待字闺中的。
最后,徐宁安直接跟在祖母身边当吉祥物,全程陪笑,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今天她是来给外甥过百日的,她尽量少说话。
等到祖母跟那些人寒暄完,她们去看二妹母子。
小家伙长得白白胖胖,小胳膊小腿跟一节一节的莲藕似的,看着就招人喜爱,徐宁安照例直接塞了两张银票过去,已经懒得表示惊讶的徐宁慧平静地将银票收好。
徐宁安虽然喜欢小外甥,但她有点儿不太敢抱这种身体软软的小家伙,只是站在一边逗他,并不伸手抱。
深知大姊秉性,徐宁慧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大姊懒,怕麻烦,小孩子……尤其是不会说话的小婴儿这类的麻烦,她避之唯恐不及。
“这小东西软绵绵的,挺好玩的。”徐宁安一边轻戳小外甥的小脸,一边感叹。
徐宁慧看着儿子的小脸,脸上挂笑,嘴上却说着,“闹腾起来的时候也烦人。”
徐宁安看她一脸微笑,整个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幸福的小女人风情,便知她过得不错,倒也没想调侃她,毕竟屋里还有丫鬟婆子在。
“大姊可知道最近朝上出的事?”
徐宁安看外甥喜欢自己手腕上的羊脂玉镯便索性摘下来给他,小家伙抱着玉镯啃得不亦乐乎,听到二妹的话,她撩着眼皮看了她一眼,“那些事跟羽林卫扯不上关系,你操哪门子闲心。”
徐宁慧心里松了口气,口中笑道:“这不是最近京里的人都在说这事,有点儿慌。”
“好好带你的孩子,没事就再怀一个,理那些事做什么。”徐宁安到底还是调侃了二妹。
徐宁慧脸一红,对着大姊就啐了一口,她们两个到底是谁出嫁了?这么口没遮拦的,哪像个没出阁的。
徐宁安虽然不爱理事,但像他们这样的人家看邸报是习惯,她从小看到大,所以对朝上的事也知道一些,然而邸报这东西吧,那也得会看,二妹妹是属于那种对朝廷风向比较不敏锐的,看今天这架式,估计她婆婆跟她是一挂的。
否则,她大可不必又来探她的口风,以求心安。
姊妹两个说说笑笑的,到了时间便要抱着小家伙去宴席上露了脸儿。
这个时候,徐宁慧把大姊的那对羊脂玉镯拿来还她。
徐宁安却看都没看,浑不在意地道:“一对镯子罢了,给他玩吧。”
徐宁慧便有些不赞同地道:“这镯子可是贵重之物,哪好让他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拿着玩,摔了怎么办。”
“那你戴呗,又不是什么大事。”徐宁安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你要是不好意思戴,就留着给小家伙以后找媳妇用。”
徐宁慧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大姊给的,我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