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言情小说 > 炮灰胖主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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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既往,每种一种新树苗,空间都给了一亩地,上面同时长满果树,挂满果实,也就是说,现在的空间可以用一望无际来形容了。

  因为种下去的树种繁多,宝卧桥本以为空间会给她更多的新品,没想到事实挺打击人的,空间就给了她一亩红咚咚的樱桃。

  她摘下一小把,擦也不擦就往嘴里送,嗯,简直甜到心窝里去了。

  她把剩下的包在帕子里,一会儿带出去给陆玦吃。

  她一时没去细想为什么她种了这么多的树苗下去,空间却只给她一亩的樱桃地,等她忙着把槿柑和清见橘进行嫁接,小心翼翼在嫁接处缠上布条,便听到石块崩裂掉落的轰隆声响。

  她回头一看,娘啊,那处在灵泉旁边能流出石乳的小眼居然分崩离析,碎石掉到灵泉的池子里,溅起大大小小的水花,不一会儿,原本的小眼扩大成一个大拇指粗细的洞。

  她等了片刻,洞里什么都没有流出来,她向来不动就跟金鱼脑子没两样的脑,此刻像风车一样转了起来,看来这空间是变着法子教她要想方设法去举一反三求进步,才会给予奖赏。

  这回的新变化是因为她嫁接了丑橘,也就是说,如果她找到黑樱桃和空间的红樱桃抒插、嫁接,还是压条,它或许会给出别的奖励?

  就在她迟疑出神的时候,那大拇指般的洞眼流出一条如白玉般的膏状物质,要掉不掉的挂在洞口,宝卧桥快手快脚的拿出平常放在荷包里的粗瓷瓶子,把那条玉膏接入瓶子里,直到她离开空间,洞里再也没有流出任何东西。

  自从宝卧桥误打误撞喝了石乳以后,她就不停地翻阅大量书籍,什么修仙修道神神鬼鬼之类的看了不少,而那些修仙文里的玉髓和传统意义的玉髓并不一样,传统意义上的玉髓是石英或石英的变种,翡翠最精华的部分也可以称为玉髓。

  修仙文里的玉髓,确切点说,应该叫玉膏,古书《博物志》和《河图玉版》里都有记载,名山大川有孔穴相通,和气所生则为玉膏,一服即成仙。

  成不成仙有点夸张,她和陆玦不就是铁证,两人截至目前为止都还是活跳跳的凡夫俗子,只不过那石乳的确有让人脱胎换骨的神效,半点不夸张,那疑似是修仙文中的洗髓露。

  冲着这点,她说什么也要把这玉膏给攒起来,虽然很不想往那方面细思,可陆玦既然已经决定要替自己和祖父洗刷冤屈,将要面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风险,还是替他多准备着吧。

  有备无患从来都不会出错。

  宝卧桥从空间出来的时候,一眼看见陆玦坐在圈椅上看兵书,她瞄了一眼,写着《虎铃经》。她不懂兵法,但是要论奇门遁甲、用兵布阵,不该是《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这些吗?

  又或许,她要不要把记得的内容默出来让他参考参考?也许有意外收获说不定啊!

  她悄悄将一小把红樱桃用碟子装了,放在他的书桌上。

  第十一章 生意做往大江南北(2)

  因为屋子真的不大,陆玦只买了一张书桌,两人轮流用,陆玦上值时候她一人霸占,他下值回来再归他用,有时两人各盘据一个位置看书,再备个零嘴小食,通常都是她吃得欢,不亦乐乎。

  人生真的很奇怪,当初她就着窄小的小案就能写稿,有了舒适的大桌子以后就回不去了。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宝卧桥突兀的出现,陆玦立马察觉到了,他把书放下,看了眼红红的樱桃,还特别大,以前宫中赏赐过从渤海进贡的樱桃,得恩宠的世家都能分到小半窭,只是那小半窭一家人分吃都不够,祖母却总会替他留下一小把,说他辛苦,该多吃点好的。

  水果对他来说只是水果,但是祖母特地留下来的,他便恭敬的接受了。

  虽说往事如风,可那般疼爱他、万事都会想到他的祖母,却在他最需要帮助扶持的关键时刻选择保全二房,甚至把他当成拖后腿的无用废物,毫不犹豫舍弃了他!

  感情上他能理解,遇到生死关头,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祖母只是没有选择他而已。

  经过的苦难越多,便越觉得真心相待的人难得,譬如眼前这个小娘子。

  宝卧桥静静看着陆玦变幻莫测的神情,以及很快掩下的复杂表情,有些拿捏不定的说道:「空间奖励我的。」

  想起他一开始的不善到逐渐接受她,现在更是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经过起起伏伏的感情波折,对于眼前这男人,虽然不能说摸透他的脾气,可也谈得上有那么些了解。

  现在的阿玦心里有事,是什么触动他?莫非在外面遇到了什么难解的事?

  「你在想什么?我虽然不能替你出主意,不过我可是个好听众,你说,我绝不打岔。」

  人心是互相的,想要得到就得付出,想要包容,就得理解,想要尊重,就得敬人。

  「想起一些以前的事,」陆玦挑眉做高深莫测状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坐到这里来。」

  「看你的神情,似乎不是很愉快的事。」她笑咪咪的扑过去,顺势搂住男人的腰,整张脸都埋进陆玦的胸膛,最近遇到太多好事,让她心里满满的,只有两人在的时候,一点都不想掩饰自己的情意。

  有闷闷的笑声从陆玦胸腔处低沉传出,他像摸小狗似的仔仔细细摩拿着她的头。「都过去了,做人应该要往前看才是。」

  宝卧桥把手绕过他的颈项,脑袋在他的胸口磨蹭。「我家阿玦果然是最聪明的!」

  陆玦箍住宝卧桥的细腰,修长的手指在她腰窝处挠了几下,逗得她痒得直躲。眼见自己的计谋得逞,他把笑得浑身发抖的宝卧桥一把抱紧,「想知道我在想什么,桥桥,你总得付出点报酬。」

  「我替你分忧解劳还要给报酬?」宝卧桥抬起头望着他直眨眼睛。

  陆玦凑近她的耳朵,故意说了几句温柔缠绵的话,将宝卧桥闹得面红耳赤,只能攀着他的脖子嘟起粉唇凑上去,然后尽责的给他丰盛的「报酬」。

  难得主动一回的娘子比平日多了好几分的风情,只听见嘤辱之声在房间里回荡,令人想入非非。

  陆玦毫不客气的攻城掠地,感受到娘子极力想讨好他的热情,很快两人便滚在一起,温存缠绵,春色无限。

  事后,陆玦轻抚着她如玉般润滑的背脊,根本停不下来,见她一头如绸缎般的黑发披散在床上,只手将它搂成一把,放在鼻子前嗅闻。

  知道宝卧桥没有睡着,陆玦开口说道:「过两天我要出去一趟。」

  她颔首,当做知晓了。

  「我可能要过几天才会回来,短则三天,长则七天,最晚中旬一定回。」

  宝卧桥翻过身,看着目光柔和中带着坚定的男人,虽然心里好奇得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她仍按捺下来。「既然你不想说要去哪里,那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

  陆玦看着娘子清澈的妙目,静静搂着她,下颔顶着她的头顶轻轻的摩拿,宝卧桥有些闷闷不乐的心情慢慢平复了。

  「等我回来再告诉你我去了哪。」他说道。

  第二天,瞿伯领着三、四个仆役进门,两个家丁是看门户的,老妈子是厨娘,一个丫鬟安排给宝卧桥贴身侍候她。

  瞿伯禀说是陆玦让他从官牙里找的人,卖身契都攒在自家手里,不怕他们有什么别的心思,让宝卧桥安心。

  瞿伯转达自家爷的话,说他要出远门,家里只有一老一少不放心,买了人可以看顾门户,他才能安心出门。

  出钱的夫君都这么说了,她便顺水推舟的把人收了。

  两天后,陆玦带着人前往富春,宝卧桥还来不及想念,沈粱就找上门了。

  新来的两个家丁不认识他,不让进门,爷可交代了,他出门以后,小院的门户都归他们管,要是有个什么差错,让他们提头来见。

  两人以前是官宦人家的护院,可惜那户人家家道中落,府中的仆役都被发卖,被买过来干了几天的活儿,这才知道自家老爷是堂堂将军,说一不二,他们要是敢随便打马虎眼,等着自己的下场只会比被发卖更惨。

  因此两人聚精会神的做事,幸好小院就这么大,一前一后看守倒是尽责。

  被拦住的沈粱吹胡子瞪眼睛,「你们俩是哪来的二愣子,我是沈粱沈大夫,千金堂的东家,我来找小桥丫头,赶快去叫人!」

  两个家丁听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正要去请宝卧桥出来,门口探出一个头,正是被人指名道姓要找的主儿。「沈伯伯是您啊,请进。」

  「我才多久没来,你这家里已经请了看门的啊?」沈粱不再理那两尊门神,大步流星的进了陆家门。

  宝卧桥向两个家丁露出一笑。「你俩做得很好,沈伯伯是熟人,我领他进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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