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的爱抚的手也愈来愈起劲,从轻缓的摩挲变成激烈狂野的搓揉,使她心头为之 荡漾。
她舔了舔舌头,好湿润自己干涩的唇瓣,不断嘤咛着。
他环抱着她半裸的身躯,伸出滑舌舔舐她优美迷人的线条,一手抓住她怯懦的小手 ,一路吻了下去……“亚历……”葛珞意乱情迷地低喊。她撑不下去了,真的无法在他 面前继续逞强,她其实是很怯弱、很需要依靠……此刻的处境让她难堪,当一颗心周旋 在父亲与他之间,无法做出抉择时,那种痛楚更是让她恐惧。
爱她吧!救她脱离这片苦海,别再让她抉择,她不要抉择,只要有他的爱。
“放轻松,把所有的委屈全都抛开,心里只放进我。”看着她猛然深皱的眉心,他 明白自己的挑逗让她害怕。
他俯身品尝她身上每一分香腻,贪婪地吮尽她的幽然体香,尽情地撩拨、放浪地挑 弄,渐进折磨她脆弱的感官……“嗯!”她喟叹了声。
亚历竟含住她的乳峰,另一只手不停在她身上捉弄、点燃欲苗……葛珞又是一声抽 气,柔嫩的掌心无助地抓住他粗犷的厚肩,却怎么也无法抵御他如火如荼的侵犯。
亚历低头笑了,看着她恣意扭动的模样,娇柔的热乳随之荡漾,心头更是涌起一阵 灼热。他倏然将她粉嫩似水的娇胴压在身下,双手挤捏着弹性绝佳的圆润,嘴上吮嗫的 力道更是狂野。
“别——”她犹豫了一下。
“闭嘴!”他以手指弹了下她欲语的唇瓣。
“亚历——”葛珞抓住他折磨她的大手,喘息地问。“那你……你呢?我在你心里 的价值有多少?”
他明显一震,紫眸迸射出犀利的火花。
“还跟我计较这些?”
“不……啊——”
“不是?那是什么?”亚历低头同住她一颗胸乳,舔洗、吮吸着,好扩张他爱抚的 领域。
“我!呃……我想知道你爱我吗?”她无助地望着他俊逸的笑容,无助地喘息,身 子已被他激起高涨的快慰。
“好,那我就告诉你吧!”
“啊呀——”她下体一阵紧绷,再度扬起兴奋激情。
亚历加重冲刺的速度,激狂地与她的娇躯合而为一,强肆地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他依旧没有回答她,只是以野蛮的攻势再一次掠取她天真的激情,毕竟两者间的对 立角色,哪能因为一个爱字而化解?
他迷惘了,唯有靠猛烈的索求来填补心底的缺口。
???“彼特,小姐的形迹查到了没?”樊斯坐在宾欧城的主位上,问着他派往调 查葛珞行踪的手下。
经过大半个月了,葛珞也就这么消失了,甚至至今尚不知是谁下的手,也弄不清楚 对方目的是什么?
而他派出去调查的人手也就在无功而返的情况下一个换过一个,令他气绝。
他不免怀疑自己养的这一票人是不是都只会吃白食而已?连找个人都不会,简直是 没用极了!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借用宾欧城的人手,全都派出去察访葛珞小姐的踪迹。
“我们前阵子抓到一位利森子爵身边的人,从他口中探出了一点儿消息。”彼特说 道。
“真的?”坐在樊斯身边的茉莉,开心地睁大眼。
就连一直担忧着小姐安危的凯蒂也露出许久不见的微笑。
“是的,经我们的逼问下,才知道利森子爵由于不满你……不满你夺下他的产业, 于是与霍克伯爵、柴夫尔侯爵以及……亚历侯爵,打算推倒你在国王陛下手中所掌控的 政权。”彼特拧着眉说。
尤其是亚历侯爵近年来在贵族界崛起,传言他足智多谋、手段雷厉风行,已有不少 行为不正的爵主受到警告与教训,给人一种神秘又难应付的印象,可见樊斯公爵惹上他 ,未来的路定不好走。
“什么?柴夫尔侯爵也在里头!”凯蒂惊呼一声,想当时她还极力在小姐面前吹捧 他的好。
唉!小姐若得知此事,定会骂死她的认人不清。
“怎么会这样?年初柴夫尔还来参加我们的交际宴,该不会他当时就意图不轨了? ”
茉莉也难以置信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樊斯对她们吼了声,他心净气躁的想,他怎么不知道有那么 多人想对付他?
他闷着声暗自沉吟,“利森这个人简单,只有个火爆脾气,对我没什么影响,霍克 我和他不熟,但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引以为傲的作为;至于柴夫尔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 喜欢葛珞,既是如此,我就好控制了;但亚历这个人……我与他父亲是多年老友,他居 然要对付我?而且他近来名声打得响亮,让人忽视不得。”
“是的,公爵。亚历自从继承父业后所做的事总是让人意想不到,这简直和他那个 没没无闻的父亲大相径庭。”
彼特冷眸一闪,表情中净是惊异,“他真那么厉害?”他以前怎么从没注意到他?
“属下虽没亲眼目睹,不过,传闻他是出了名的冷酷孤傲,手中尚掌握英格兰货物 集散地“傅桑”这座大城,就连新兴的钢铁与纺织他都有涉猎,弄出的名堂还真不小。 ”
“傅桑?!他怎么可能靠一己之力买下它?就算我也办不到。”
樊斯又是一惊,都怪他平日只着重于赌场开设,把傅桑这块以商、工为重点的地方 给疏忽了。
“公爵有所不知,亚历最擅长投资,他往往只拿出一笔小钱,再配合上他的小聪明 与好运气,每样投资都赚了大钱,然后再加往,这几年来,他已一步步蚕食鲸吞了不少 重要城镇。”彼特据实以告,有关这点,也是他近日调查才得知的。
由于亚历这个人沉默寡言,交际场所都不见其人,也不会炫耀此事,于是知晓的人 并不多。
樊斯狠狠地皱起眉,心底也渐渐浮起一丝惊惧,想不到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有这么一 个人紧跟在他身后,试图毁灭他。
茉莉与凯蒂也吓白了脸,两人紧紧抱在一块儿。
凯蒂紧张无措地说:“怎么办?小姐在这种男人手上,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好了,你别说了,否则又要讨骂。”茉莉对她挤眉弄眼了一番,又瞄了眼樊斯那 张泛青的老脸。
“对了,彼特,那个人可曾探出亚历现在的动作?”樊斯急促地问。
“好像正准备前往我们宾欧城。”彼特也显现出担忧神色。
“糟了!”樊斯猛一击掌,随即向茉莉命令道,“快去把东西整理一下,我们得尽 快离开这里。”
“什么?又要离开?”茉莉无力呻吟了一声。
想想自从葛珞被挟持后,树敌太多的樊斯因害怕成为第二个倒霉鬼,他们东南西北 已跑过多少地方了?
唉!可再多的无奈也说服不了他,谁要她们得靠他生活呢?“凯蒂,陪我去收拾东 西吧!”“是,夫人。”凯蒂耸耸肩跟着退下。
第八章
午后时分,亚历由于伤势已完全痊愈,于是特地招待众人在后面池塘饮酒、钓鱼, 他并从酒窖中拿出珍藏多年的红酒,开瓶庆贺。
池塘前方有个小型喷泉,上头一座中古仕女掬泉像雕刻得栩栩如生,四周种植了枫 木林,此时正处深秋时节,放野一望无垠的火红色泽,让这座后园洋溢在浓浓秋意中。
“明天我们就要各忙各的,趁今天大家好好喝一杯。”亚历举杯道。
“是啊!明日亚历就要前往宾欧城,我们三人也要前往王宫,这一路多波折,任务 不知能否达成都还是未知数,还是趁此刻畅饮个够吧!”
霍克首先饮尽,那香醇的葡萄酒香立即弥漫整个口中。
“真是好酒,这一定是从北爱尔兰运来的冰酿葡萄酒。”柴夫尔浅啜了口,淡闻了 下这扑鼻香气。
“真厉害,你果真有张利嘴。”亚历浅笑,“这是我父亲生前藏在地窖中的好酒, 前几个月才被我发现的。”
“这么说咱们也算是有口福了。”利森又为自己倒上一杯。
这时候,管家费安带着柯尔身边的亲信巴山来到后园。费安歉然道:“侯爵,不好 意思,明知道你们在狂欢,但是巴山急著有事要通报,所以我……我……”
“我懂,没你的事,下去吧!”亚历微合上眼道。
“是,属下这就退下。”
费安走后,柯尔连忙走近巴山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巴山跟在他身边多年,做事已有一定效力,他也交予他某种权限,现在他会出现这 种惊疑不定的神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利森子爵有名手下被樊斯给抓了,可能泄漏了口风,樊斯已连夜逃跑 ,现在不知去向。”巴山愤懑地说。
“什么?他逃了!”利森咬牙吼道。
“你吼什么,还不是你的人怕死。”柴夫尔逮到机会便反唇相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