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比尔盖兹你知道吗?他死掉之后,上帝很苦恼,不知道该判他下地狱还是上天堂,于是就让他自己选择。那,比尔盖兹就说:「我能先看看天堂是什么样子吗?」上帝说:「可以。」
「就如同众人所想象,天堂就是仙乐飘飘,温馨祥和,还有一群洁白翅膀的天使飞来飞去。然后比尔盖兹又说了:「接下来我可以看看地狱吗?」上帝同样也答应了。于是,他便由画面上看到了蓝天白云,海岸沙滩,还有一群穿比基尼的泳装美女跑来跑去,和男人们嬉闹玩乐。比尔盖兹就说:「地狱这么好,我当然要下地狱。」上帝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同意了。」
「于是,日子就这样过去,公务繁忙的上帝也忘了这件事,直到有一天想起,心血来潮去看看比尔盖兹,却看到比尔盖兹在阴森森的地狱中,被一群鬼怪追赶,又是火烤又是下油锅的,日子好不凄惨。他哭诉着问上帝:「为什么这和我当初看到的不一样?」上帝这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告诉他:「我忘了跟你说,你看到的是萤幕保护程序。」好不好笑?」
叶初晴连眉都没挑一下。
他失望地垮下脸。「不好笑啊?哪……」完蛋了,他知道的笑话就这一百零一个,再多也没了。
在角落偷看的洛洛不禁叹气连连,伸手招来言孟春,在他耳边咕哝了一阵。
「啊?」完全傻眼。「真的要吗?」
「听我的准没错。」洛洛胸有成竹的挥了挥手。「快去、快去,我先到隔壁找叔叔们聊天,一边等你的好消息。」
眼看连洛洛都弃他而去,没辙,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走回叶初晴身边,他再次开口:「初晴,我再讲个笑话给你听哦。就有一个人嘛,他叫——小明好了,因为他皮肤非常的白,常被笑小白脸之类的,于是他就到海边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脱光了衣服,想把自己晒黑,然后一个小孩跑来,小明赶紧拿帽子遮住重要部位。那小孩就问他:「哥哥、哥哥,那是什么?」小明婉转回答:「那是小鸟。」之后便不再理他的睡觉去了。
「没多久,小明被送到医院去,医生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小明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找来他昏迷之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才能真相大白。找到那个小孩后,小孩回答:「大哥哥说那是小鸟,我想和它玩,它却吐了我一口啖,于是,我生气了,就折断它的鸟脖子,戳破它的鸟蛋,再一把火烧光它的鸟窝……」言孟春边说边忙着脸红,讲到最后,声音几乎听不见。
叶初晴微愕地回头看他。
这、这根木头居然会给她讲黄色笑话?!
瞧他窘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那表情逗笑了她。
还真是难为他了。
化去嗔意,她主动投向他怀抱。「笨木头!」
咦,发生什么事了?言口孟春受宠若惊地呆了一下,数日来看惯了她的晚娘面孔,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原来笑话的效用这么大,以后有空他一定要努力学习,让她开心。
「不、不生气了?」他小心翼翼的伸手,轻搂她。
「先回答我,你该不会就是故事中的「小明」吧?」她戏谵道。
「不是……你……你知道的……」红潮又开始往脸上聚集。那晚,她该知道他的「功能」很正常。
「是吗?眼见为凭。」很恶魔的小手往他腰下移。
「啊!」他惊叫跳开,一张儒雅俊颜完全红透。
叶初晴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干么叫得像是我要强奸你一样?」
「那个……不是……我、我……」没有心理准备嘛!
懒得听他龟龟毛毛的,叶初晴探手将他拉回,很暧昧地跨坐在他腿上,以着慵懒媚态圈挂在他身上。「你那晚的表现可不是这样哦!」
「我、我……」眸光飘移,尴尬得不敢直视她。
「想说什么?说啊!」恶作剧的舌尖轻舔了下他耳刮,听到他的抽气声,她得逞地娇笑,小手更加邪恶的钻入衣内,抚弄他发烫的胸膛。
「你……」他鼻息不稳。「要嫁我吗?如果不嫁,我不可以欺负你。」
有够正气凛然的家伙!她笑叹。「呆瓜,不嫁干么把自己交给你?你还真以为一片薄薄的处女膜不值钱啊?」
似乎有些什么等着他抓住,但是在她的撩逗下,他已经无法思考了,他本能地吮吻掬在手心的凝脂冰肌,顶端娇妍的红花敏感轻颤。记不起他们是怎么办到的,凌乱的衣物一件件离开他们的身上,在含住那嫣红的蓓蕾时,他听到了她的媚吟。
「初晴……」他模糊低唤。
「嗯?」陷入情欲之中的她,已无法思考了。
他圈牢纤腰,移近他,在她的配合下,埋入等待着他的水嫩娇柔。「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好爱你……」
叶初晴动容微笑,搂紧了他,将脸埋入他的肩头。「傻瓜!」那一晚的极致缠绵中,他已经忘形的喊过好多遍了。
不可思议的紧窒包围,令他本能地呻吟,厮磨律动中,欢愉如潮水般,一波波的拍击而来,他喘息着,又道:「仲夏他们说,你不嫁我,是因为我没说这句话。所以,我一定得告诉你,初晴,我真的很爱你,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嫁我,好不好?我想要你当我的妻子,让我疼你一辈子。」
叶初晴笑了,笑中有泪。「笨木头,我就等你这句话啦!」
「真的吗?你答应了?」初晴答应嫁给他了,他有老婆了!
「嗯……」她娇吟,在他忘形而深沉的挺进下,反射性的张口咬住他的肩头。
「呃!」痛,但是痛得很快乐。言孟春束紧她细致的腰身,更为密实地占据她,缠绵合一的灵魂与身体,再也不分彼此——
勾心荡魄的欢情稍歇,叶初晴仍旧缠腻在他身上,倾听他心脉的律动由狂乱到沉稳。
言孟春抚着她光滑的肌肤,提供了怀中最温暖的角落,供她一生栖息。
「初晴。」逐渐平静之后,他想起哪里不对劲了。「你那晚……应该是第一次吧?」她有落红!就是这个吓掉他半条命,他还以为他伤到她了。
「嗯哼。」她淡应。
「既然你是第一次,那洛洛……」就不可能会是她的女儿!
「洛洛的爸爸,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人长得很帅,允文允武样样精通,智商要命的高,是我第一次暗恋的对象。」停了下,抬头看他。
言孟春不解,偏头看她。「继续啊!」
「你不吃醋哦?」她不满地抗议。
他笑了笑。「你讲的是以前的事,不是吗?你现在喜欢的是我。」
「现在倒很有自信了嘛!」她娇哼。过了会儿,才接续未完的话题。「洛洛的妈妈,也是我那个时候最好的朋友,当我向学长告白的时候,他居然告诉我,他已经有心仪的人了,他只把我当哥儿们,而他爱上的那个人还是我的手帕交。啧,那打击真大。」
言孟春心疼地抚了抚她的脸蛋。「那你不是很伤心吗?」
她耸耸肩。「还好吧,掉个两滴泪聊表心意,为初恋哀悼一下,就没事啦!后来他的老婆还是我帮他追上手的呢!」
「你风度真好」他夸奖道。
「差强人意啦,也许是我对他的喜欢,还没到转变成浓烈爱意的地步吧!」今天要换成是这根木头移情别恋,甭说风度了,她会立刻阉了他!
「洛洛的妈妈也是才女哦,智商和学长有得拚,要不是有我帮衬着,邵洛奇早糗大了,哪还搞得定?所以呢,最后才会生出洛洛这颗脑袋简直不像正常人的变态人类。」
「那他们现在人呢?」
「死了。学长身患家族遗传疾病,等他发现之后,已经来不及。蕴希很爱他,失去他根本就活不下去,所以才会在生下洛洛之后,追随他而去。为了纪念他们,才会在他们的名字中各取一字,将他们的女儿取名洛希。」
言孟春闷闷低笑。「洛洛还说,你是为了节省脑浆,才会取个「叶子落得稀少」的名字,她还怀疑你的国学素养呢!」
随口说说罢了嘛!「这丫头在外头到底是怎么诽谤我的?」
「这个你可以自己问她。再来呢?他们都没家人吗?为什么洛洛会成了你的女儿?」
「蕴希是孤儿,没有亲人,邵洛奇又生长在很复杂的家庭,一群有血缘关系的人,成天光忙着争财产就够了,谁会在乎这株小小的邵家血脉?蕴希并不愿意她的女儿在这种权利斗争的变态环境下成长,留下遗书将女儿托付给我,我也只好临危授命,接下这个责任了。读个几年书回去,还附赠拎个小纪念品,差点没把我爸气得心脏病发,以为我在外头行为有多放荡。」想了想,她也觉得好笑。「气归气,气完之后,倒是疼死了唯一的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