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静,你又怎么了!”才刚入睡的某某,火冒三丈的掀开被子,摸黑瞪向甄相思的床位。
“没事。”死家伙,居然掐她的屁股。“只是睡不着。”
“睡不着也不必这么吵,你的床怎么好像动得很厉害!”幸亏灯火都吹灭了,某某只能隐约看见房间那头的状态,没法细究。
“因为……因为有蚊子!”而且是好大一只蚊子。“那只蚊子一直在我身边飞来飞去,一会儿咬我大腿……”可恶,居然趁着她讲话的时候舔她的大腿。“一会儿叮我手心……”更正,是她的女性核心。“反正就是很痒……”也很痛快。“所以床才会摇动得这么厉害。”
“奇怪,蚊子怎么专咬你,不咬别人!”某某真是恨死她了,净懂得扰人清梦。
“大是因为我的血比较甜吧!”甄相思愉快的反击,反捏贾怀念一把。
“既然这样,你干脆去柴房让蚊子咬个够,省得留在房里吵得大伙儿下得安宁。”某某恨恨的下逐客令,发誓明天就去跟住持要求更换房间。
这个提议听起来有些恶毒,却正中甄相思的下怀。
对哦,她怎么没有想到,柴房晚上没有人,而且离房间很远。
“我这就去柴房,免得吵到你们。”
某某才在纳闷她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良心时,甄相思已经咻一声,连人带蚊子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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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上柴房的门,蚊子当场将被害人压在门板上,尽情的吸了起来。
“等一下…”
被害人根本也来不及抗议,只见蚊子卷动着长长的舌头,撬开她的嘴。她嗯啊的嘤咛一声,火热的唇极度配合,没多久便和蚊子一起双双飞舞,分不出你我。
两人吻得你死我活,张大嘴吞噬的狠劲,比起当年攻打俺答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贾怀念除去衣服的动作,更是比边防守将还迅速,一晃眼的工夫,甄相思已经被剥个精光,赤裸得像个初生婴儿。
她喘吁吁的低头垂看贾怀念解开神头,释放出早已硬挺的灼热,知道再过一会儿就会做出婴儿不会做的事,并因此而口干舌燥。
尚还来不及舔嘴润喉呢,预料中的肿胀,便以狂热的速度送进她湿热的幽穴中,迫使她不得不积极的张开腿,踮高脚跟,迎接他的攻势。
这一方面,贾怀念倒是有帮到忙。看她这么辛苦,二话不说棒住她的臀引导她圈住他的腰部。
感受体内不断逼进的冲刺,甄相思其实有些承受不住。
他实在太壮了,一般男人要靠门啊,墙壁啊,这类靠背帮忙才有办法像他这样把一个女人举起来,可他完全不必,光是两条粗壮的手臂就很够看了。
“怀、怀念!”她是很想赞许他这么出色的表现啦,可他抽动的速度未免快得过火,害她觉得体内好烫,整个人快要燃烧起来。
也不知道是她的叫声过于妩媚,还是他过于激动,他竟然加快冲刺速度,甄相思立即觉得头昏眼花,几乎晕死过去。
不行了,她快不行了。狠狠地咬住他的肩,甄相思想。早上刚被惊吓,紧接着挨骂,之后晚上又吓一次,接二连三的打击都快把她的体力耗光……不过,最消耗她体力的,当数他们目前正在做的运动,瞧他们俩喘的,她敢打赌连狂奔的马都要甘拜下风。
好不容易才从激情的跑道转了一圈,事后两人果真气喘如牛,心脏跳得比马还要快,甄相思在贾怀念身上足足赖了好几分钟才松开腿,顺着他的身子滑到地面上。
她低头看自己发软的双腿,心想惨了,明日早课还得跪上好几个时辰,她要怎么应付!
她忙着预测明日的惨况,因而无心理会身后传来的沙沙声,等她心一惊转身——不妙!他果然已经把衣服脱光,浑身赤裸的对着她微笑。
“相思。”贾怀念显然一点都无法体会她目前艰难的处境,只是用一双眸和健美的身体诱惑她。
甄相思连忙回身逃跑,决心远离诱惑。怎知她的前脚才跨出,贾怀念后脚接着到,摆明了不让她走。
“你怎么可以这样,相思,我可是忍了好久。”眼明手快的困住她的柳腰,贾怀念三两下便擒住他的猎物。
“忍你的头,我们才刚做过。”净会鬼扯。
“可是我还想再来一次。”只要一扯到这方面的事,他立刻变得无耻,像个要不到糖的小孩般死赖。
“别想!要做你自己做,我的腿酸死了。”她挣扎着逃跑。
于是情况倏然变得很混乱,只见甄相思拼了老命的钻,贾怀念豁出去了的围堵,弄到最后两人双双倒在地下,面对面的纠缠。
“捉到你了。”他笑得好不得意。“被你这么一挑逗,我变得更有生气了。”贾怀念眨眼暗示,她的眼珠子往下一溜,发现“它”的确是生气盎然,坚挺得不得了。
“谁,谁在挑逗你啊!”她猛吞口水。“我是在逃……”
“我知道你是在进,可是你不需要。”他神不知、鬼下觉的将手探入她的私处,用最有效的方式说服她留下来。
她立刻仰头呻吟一声,下半身抽搐了一下。
“喜欢吗,相思!”同床多日,他早已摸遍她的身体,熟知她每一处敏感带,比谁都清楚如何引起她的欲望。
“喜……喜欢。”甄相思果然非常没用的点头,胸前的蓓蕾开始变红,两腿之间自然而然的缩紧。
“既然喜欢的话就不要逃,留下来让我伺候你。”他进一步劝诱。
“可是、可是人家的腿酸。”她一面撒娇,一面喘息。暗潮汹涌的深谷,在他富含韵律的指舞下,泛起阵阵春潮,差一步泛滥成灾。
“这次我会换个方式,保证你的腿不会再那么酸了。”他不单用手,更以唇舌双管齐下的进行游说工作,害她好心动。
“可是、可是我明天早上还要做早课。”对,她还有佛祖要照顾……
“不必担心,我有的是办法。”还是先照顾自己吧!胸部都胀成两粒圆球了,还在撑。
“可是、可是如果我的腿太酸,明天会无法站起来,那大家就会怀疑我今天晚上都在于什么……”
“她们想不到的。”谁料得到他会溜进来。“你只要照着我的方式做,我保证没有人会发现。”
话说得好听,只有傻子会相信,而她不幸正是那个傻子。
当他们再度从云端回到地面的时候,她终于体会他说谎的技巧有多高明,自己又有多傻。
“去死啦,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她重重的踹他一脚。
说什么保证她的腿绝不会酸,说什么为了让她明日早课好过,他一定不会给她摆太高难度的姿势。结果呢?才点头答应,她就发现自己的腰和屁股离地三尺,而且从此再没靠回在地面上过,差点没被他折磨到骨折。
“我知道你很生气。”显然他不清楚何谓羞耻,仍是一个劲儿的靠过来随便她推。“不过你也不能否认,刚刚真的很刺激。”
是很刺激,不过那是对他而言。她万万也想不到,他所谓“不让她腿酸的办法”竟是要她仰卧,两手勾住他的颈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背。然后他再死没良心地跪在她的腿间,两手扶在她的颈后,剩下都要她自己来。
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在她臀不着地,只靠腰和腿的情况之下,竟也完成了高难度的房事动作。
干脆她捕快也不用混了,改行去写春官小说,搞不好会因此大发利市也说不定。
“这个想法不错,值得尝试。”
甄相思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已转化成嘴上的喃喃自语地底,倒是贾怀念的头点得比她勤。
“多事!”她二话不说拐地一记。胸间压着的那口怨气都还没消呢,又来搅局。
“不过说真格儿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捉到住持的把柄!”贾怀念的表情忽而转为正经。“张大人等得十分焦急,一直想回京师。”到底国家全靠他,不能擅离职守太久。
“你以为我喜欢待在这座尼姑庵啊!我也想快点呀!”甄相思无奈的答道。“为了早一日掌握住持的把柄,我每天晚上都到她房间的屋顶报到,可她就是不露馅儿,我又有什么办法!”就只会催她,也不帮她做早课。
“你会不会是查错地方了?”
贾怀念突来的质问使她如梦初醒。
“像这种谋害朝廷命官的大事,一般人是不会光明正大把人请到厢房,或是把证据摆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可是、可是上一次南昌巡抚的事件,名册就是放在住持的房间……”她惊愕地辩解。
“所以他才会落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说明了为什么她在庵院里潜伏了这么多天,还探不到半点下落,原来是弄拧了方向。
“那么你觉得我该查哪里?”甄相思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地方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