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相思气极了!她记忆中的小菊花哪里去了?眼前的男人根本是个大魔头,再也不复记忆中那般可爱。
回想起他当初善良纯真的模样,甄相思不由得一阵感慨,卯足了劲儿的推开他,手也忙、脚也忙地一阵乱打,就是要他把她记忆中的小菊花还给她。
“你去死、去死!把小菊花还来……”她拿出看家本领,立志把他打成猪头。瞬间只见群魔乱舞,现场乱成一片。
甄相思出手招招致命,贾怀念招招轻易化解,到头来,她还是白打一场,徒把自己弄得气喘如牛。
“打够了没有,相思!”她忙得半死,贾怀念却态度悠闲。
“可以认输了吧?”再打只是徒增感伤。
“谁要认输!”她气喘吁吁的死瞪着他。“这只是中场休息时间,等我休息够了,再来修理你。”打死她也不相信她会输,他能躲过她的追击,一定是侥悻。
“休息得再久也一样。”见她死不服输,他索性把手枕在后脑勺,幕样惬意。“我已非昔日吴下阿蒙,现在的你,除了乖乖认输之外,没别的办法。”别说是打赢,连平手都不可能。
“听你在鬼扯。”她才不相信。“我从小练功练到大,你才练多久,就想赢我?作梦!”
“没办法,这是天分问题。”贾怀念耸肩,无情的给她致命一击。“没天分的人练一辈子只能到达某个阶段。”就像她。
“有天分的人只需要花几年工夫,成就就是别人的好几倍。”这当然是指他。“我很抱歉必须这么告诉你,但这是事实。”这些事实是他后来实际练功后才发现的,但在他眼里,她还是像当初一样了不起。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天分!”甄相思简直不敢相信她耳朵听见的活,这要给她老爹知道,非从坟里爬出来不可。
贾怀念耸耸肩,算是默认。
甄相思气到发抖。这算什么!她居然被一个只会哭哭啼啼找她替他报仇的不男不女,指说她没有练武的天分,这世界是反过来了吗?
“好,如果等一下你输了,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认错,说你是乌龟王八蛋,不该这么说。”以她金陵第一名捕的声誉当赌注,她跟他拚了。
“没问题。”贾怀念爽快地答应。“但同样地,如果这次你打不赢我,不能再找别的借口敷衍我,立刻和我成亲。”他已经受够了她那些有的没有的借口,甚至连中场休息时间都抬出来。
“好,我答应。”甄相思亦痛快的点头。
于是乎,原本嬉闹的气氛一下子转为严肃,贾怀念眼里的调戏色彩不再,只剩求胜的决心。
两人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站直,在同一个时间摆出阵式。
为了不辱她爹爹的声名,甄相思这回不再玩快打旋风,过起招来特别谨慎。她先使出一记手刀,对准贾怀念的胸膛劈过去,贾怀念也不躲,任由她碰壁。
好痛!
被硬如石墙的力道反弹,甄相思的手肘一阵发麻,痛震得几乎喊出声来。
她看看贾怀念认真的眼神,甩甩差点残废的手臂,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把身体练得这么刚硬。
“我要是你就不会挑那地方打,只是多折磨自己的手罢了。”算他还有良心,肯告诉她实话,不过好像有点过晚之嫌。
“废话!”她恼羞成怒地听从他的建议,改打别的地方。这次她挑他的大腿横扫一记,一样被坚实的肌肉反弹回来。
哎哟!她痛得掉下眼泪。
“抱歉,相思。”万分不忍的看她揉着发红的小腿胚,贾怀念的语气格外温柔。“我忘了事先提醒你,那地方也不好下手,若要硬干,结果就会和现在一样。”
换句话说,他是少林十八铜人阵,打哪里都一样。有本事找座火炉把他熔掉,否则多踢多痛,多得内伤而已。
甄相思气呼呼的瞪着贾怀念,就算没得内伤也快差不多 了。既然明知道碰不得,为什么不早说!他那身钢筋铁骨,根本扳不倒嘛!除非……
狠狠地往他的鼠蹊部踢过去,甄相思不相信他连这地方都有防护,都练得到。
灵巧地闪躲这致命的一击,贾怀念早料到她会来这一招。
两手捉住她赐来的飞回一个反剪,硬是把她扳倒在地。
“相思,如果你想碰我的命根子用说的就行,不必用这么激烈的手段,这样会吓坏人的,知道吗?”像是在教导小朋友不可以随便拿扫把打人,贾怀念攫住她的双手高举在头顶上方,满不在乎的教训她。
“谁想碰你那个地方,我是想踢掉它!”然后再把他踹到地狱去。甄相思懊恼的发誓。
“这样更糟,相思。”他啧啧摇头。“那地方是你日后幸福的依靠,踢坏了很难复原,我劝你最好不要顽皮。”
鬼才顽皮咧!诅咒他那地方最好烂掉、或是被蛇咬掉,都比留在他身上强。
甄相思死命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瞪出一个洞来。她的小菊花变了,变得什么话都敢讲,更可恶的是,她的力气敌不过他,只能任由他胡来。
“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要拔掉你的命根子喂狗,再把它丢进水沟。”她阴侧侧的威胁,狠话尽出。
“我好怕哦。”他垂头低笑。“只是以你现在的处境,恐怕连自己最重要的地方都无法保护,还想伤我?”真是可爱极了。
“什么最重要的地方?”她听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这里,就是最重要的地方。”贾怀念马上以实际行动告诉她正确的地理位置。
他的手居然一溜烟地溜进她的裤头,直接侵犯她最隐密的地方!
甄相思瞪大眼睛,无法相信他居然这么大胆,巨掌复住她芳穴上方的三角业林,长指拨开紧密的花瓣,窜入她的身体深处。
“你、你、你……”她先是说不出活,然后尖叫。“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我们说好你得先打赢我,你怎么可以这样?!”甄相思扭动着身体想挣开他的箝制,没想到反而陷得更深。
“我早就打赢你了,相思。”他乐于接受她的主动。“你一会儿踢、一会儿打、一会儿点穴,还差点掉我的命根子,我现在只是要回我的权利,有什么不对?”
他可没耍赖哦,她的确打输他。她喜欢点穴,他让她点;她喜欢抽麻筋,他也让她抽在不过她B己的力道不够,玩起来不痛不痒,这又能怪谁?
贾怀念笑吟吟的捏捏她小巧的鼻尖,轻松驳回她的狡辩,刚硬如铁的手臂,只用一只就轻易攫住她所有的抗拒,气得她牙痒痒的。
她是输了又怎么样?她哪会知道他练成一身铜人阵,一点都不公平。
“不公平。”她喊出心中的怒气。“你设计陷害我,让我以为你还跟从前一样。”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只是你打输的借口而已。”他挑眉反驳。“任何一个熟人见到我,都不会把我错认为仍是当初的贾怀念,你只是太不甘心,不肯承认罢了。”
这倒是。
停止挣扎,仔细打量悬在她上空的男人,甄相思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是对的。现在的他,除了拥有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身材也很有看头。他的肩膀很宽,宽到好似可以容下全世界。强壮的胸膛在多年的锻炼下,磨练出坚实的六块肌,随着身体曲线往下收缩至腹部,引人无限遐恩。此外,还有他那黝黑到反光的古铜色肌肤,也为他的魅力派分,都在显示出他已非昔日苍白的男孩。
他长大了,长成一个性感、又充满魅力的男人,要命地挑动她的神经。
“无话可说了吧,准备上床。”了解到她已被他的魅力所迷惑,贾怀念微微一笑,紧接着就要把她抱上床。
“等一下!”甄相思如梦初醒的大喊。“我又没答应要和你……那个那个,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
“别想赖皮,相思。”他将她甩上床褥压住她,管她怎么叫嚣。“愿赌服输。你小时候开出来的条件,我做到了。你刚才提出来的规矩,我也遵守了,没有理由拒绝我。”他或许迷恋她,但还没有到像小狗一样听话的地步。
“可是……可是……”甄相思急得满身大汗,所有道理都给他占尽了,她拿什么来阻止他冒犯?
“可是我们不是应该先拜堂,才可以进洞房!”还好她想到这一怊,还可以拖延一下。
“拜堂?”贾怀念像听见笑话一样低吟。
“对,就是纳采那一类琐事……”对于婚礼的种种繁文缛节,她也不是很懂……
“你是说六礼。”贾怀念显然比她还清楚。“你想要那些?”
他拧着眉头,不相信她有这么虚荣。
“也、也不是啦!”在他一目了然的注视下,她乱了手脚。
“我只是、只是……”
“只是临时想不到借口赖掉这椿婚事,能拖就拖。”贾怀念代替她把话讲完,引来她膛大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