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拿过一个青涩的清倌作了试验,淫香的作用既烈且快,身下那淫荡不知耻的女子,简直令人无法相信是之前那个娇羞的清倌。
“你也同时间到了这两样香气,为什么你没事!”
“在替一个女人灭火之前,我总不能连自己都着火吧?”他早吞了解药。其实这种淫香不吃解药也成,男女交媾后就没事了,不过为了看单彤挑逗人的媚态,他可不允许自己太早要了她!
瞧她此刻双眼迷蒙的勾魂样,若不是吃了解药,只怕他“着火”得比她快。
单彤忍住了身子渐起的蠢动,恨恨的瞪视郭香宇,咬着牙骂道:“你无耻!”
“无耻?男人和女人在一块就是这样,怎么会无耻,你和南宫艳在快雪峰上不也这样?”
萍儿她们若送茶过去,应该会发觉她不在而找过来才是,她要拖延一些时间。“他才不会像你这般无耻。”
“是吗?看来那小子真的很重视你。既然这样,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姑娘终是属于别的男人,想必打击会很大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大概知道,不过她想印证心中想法。
“为什么?”他大笑,“问得好!我想,你大概知道单家、南宫家和柳相国的恩怨吧?而我就是柳相国的遗孤!”他不信这样的事情她会不知道。“我想南宫艳和你是深爱的,若让你成为郭夫人,不知他作何感想?”他冷笑,看着在这样冷的天气,单彤额上还冒着汗,他知道她正愚蠢的以着自己的理智和体内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对抗着。
呵,他倒要看她能撑到何时。
“你……疯了!’她现在连说话都会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身子的骚动渐渐不在她的控制下。
“当然啦,如果身子遭我玷污后,南宫艳仍肯要你,而你也无耻的想跟着他,我自当成全。不过,我会很不小心的把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的话传出去的。”即使再深爱着一个女人,相信南宫艳也受不了这样的闲言闲语。
郭香宇疯了!彻底疯了!单彤深吸了口气,努力的想往兰园的入口处爬,“来……来人!萍儿……”
“省省力气吧!”郭香宇挡在她前面。“你那两个丫环喝了那加了迷药的茶之后,只怕早睡得不省人事了,现在不可能有人来救你。”这里离陆将军府其他楼阁还有一小段距离,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她。
这城府深沉的男人,原来今晚的一切他早安排好了。天!谁来救她?南宫艳……
一想到他,她的眼眶红了。
差不多时候了。郭香宇拧笑,欺身靠近她,“你现在一定忍得很痛苦吧?只要你开口求我,我马上让你欲仙欲死。”
“你……”她的牙因剧烈颤抖而格格作响。“你……做梦!”这个人……她怎么会曾经以为他是个不错的人?
“梦见你和我缠绵,在梦中欲仙欲死?”
感觉到郭香宇的眼神不同,一寸寸向她靠近,单彤害怕的闭上眼。“南宫艳……救……救我……”她的泪渗出密长的眼睫滑落了下来。
听到南宫艳三个字,郭香宇的脸拉了下来。:“不准在我面前提南宫艳三个字!啊……”话一说完,他的屁股给人踹了一脚,整个人往前扑跌而去。
“南宫艳是你叫的吗?”说话者的语气冰冷。
郭香宇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找死吗……”待他看清不远处的高就身影后,“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南、南宫艳?!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这家伙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
打从南宫瞳口中知道了郭香宇的身份后,他立即快马加鞭的来到藏幽阁。由于时候不早了,将军府的门已掩上,外头又不见郭香宇的轿子和随从,原本他以为他该没有在藏幽阁才是,于是便打算打道回府。
后来他又打消主意,心想,都已经到这里来了,何妨到藏幽阁走走,也许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听到单彤的琴声,以琴声慰解相思也好。
来到藏幽阁他跃身飞檐,原不想打扰单彤的,可他发觉一件怪事,藏幽阁主屋灯火通明,可却半个人影也没有,于是便下来看个究竟。
谁知他竟然在厨房里看到两个被迷药迷倒在地的丫环,于是他忙四处找寻单彤,知道她一定出事了!
一出了主屋,他发觉对面的兰园里人影晃动,于是找了过来。
“这句话是我该问你的!”南宫艳正打算往前一步问个究竟,颓坐在地上的单彤忽地发出声音。
“嗯……”禁不住淫香在体内的蛊惑,她低吟出声,随即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以痛觉保持清醒。
这个狼狈样叫自己的意中人瞧在眼里一真是……真是羞愧莫名!
“唉?”南宫艳有些弄不清状况,那声音太娇嗲软呢,有些怪怪的。他蹲下身子。“单彤,你怎么坐在地上?怎么了?”他扶起她。“能站吗?”她的身子怎么这么热?
郭香宇趁机往外掠去,几个起落已不见人影。
“我……嗯……”一贴近南宫艳,她的手忽地紧紧抱住他。察觉到他诧异的眼神,抚摸着他的背的手握成了拳。她的理智在她死命的往唇上一咬,尝到咸咸的血腥味后似乎找回了一些。“我……我没事,你……你快走!快走!”
她满脸又是汗又是泪的,他怎么可能放下她?要走他也得找个丫环来照顾她他才放心。“你别说话,我送你回房。”她的丫环晕了,送她回房后得另外找个婆子或丫环来照顾她。
回到单彤的房间后,他想将她安置在床上,可她的双手却紧抱着她的颈项不肯放。瞧她的俏脸和看得到的皮肤上都袭上一层不寻常的桃红,水灵美眸勾魂魅惑,身子更是轻佻地磨蹭着他的身子。
现在若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那他就是在欺骗自己了!
“该死的!郭香字那畜生到底给你吃了什么?!”他恙怒的大吼。方才真不该只给他一脚。
单彤自喉间发出低泣的声音。“是我……失算,我……”她想叫他放下她,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死抱着他不放,现在她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我……我好痛苦!”她呜咽着,身子抖个不停。
看她痛苦的样子,南宫艳犹豫了一下。“闭上眼。”倾身吻住那微启诱人的红唇。
他的吻像是种催情剂,单彤激动的回应着他。
他的大手在她曼妙动人的胴体上游移着,一寸寸的点燃欲火。
藏幽阁中今夜春情无限……
尾声
一大清早,南宫艳寒着一张脸的出现在郭香宇的府第。
总管一看造访者竟是皇城首富的重量级人物,忙延他人内车茶,自己则匆匆的到里头请他家大人出来见贵客。
不一会儿总管一脸难色的来到花厅。“南宫公子,我家大人身子不适,改日再登门请罪。”
来这招?!“是吗?”南宫艳态度从容。“那我也不打扰,不过,请总管转告他,今日不见我,改日我和他可改在宫里面圣。”
南宫家和皇上的交谊匪浅,若不是祖训有云,伴君如伴虎,后世子孙不得参与科举,入朝为官,他南宫家能人辈出,岂有在官场独缺的道理。
不得入朝为官并不代表和皇族无交谊。皇上推行财政,尚有赖南宫家,更多次欲延揽他人朝为左右手,然南宫府祖训难违,皇上也只得作罢,退而求其次的常召他人宫对弈,顺道商讨事宜。
“南宫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总管有些不明白,却了解此话的严重性。“我们家大人……”正要问个所以然来时,有个声音插了进来,阻断了他的问话。
“张总管……”
“大人,您起来啦?”
南宫艳似笑非笑的看着郭香宇。“大人身体微恙,南宫似乎来得不是时候。”身子不适吗?是没脸见人吧?
郭香宇寒着脸。“南宫公子前来找郭某,有什么事情请到书房谈。”
“郭大人的书房,该不会有香木和兰花吧?”他说着只有彼此才听得懂的损人话语,郭香宇的脸色变得更不好看,一旁的总管却是像听着哑谜般一头雾水。
“香木?兰花?这是时下贵公子书房必要的摆设吗?”哪天也买来放在大人的书房。
“不,是你家大人特有的癖好。”南宫艳冷冷的嘲讽。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他在这里工作也四、五年了,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着。”
郭香宇横了一眼搞不清楚状况的总管。“张总管,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了?”他恨恨的看了眼南宫艳。“这里请。”
郭香宇的书房还算雅净,除了窗明几净外,外头的柳树池塘倒也雅致……
来到仇家的地盘,南宫艳仍是神态自若,选了个自己喜欢的位子坐下来,他不理会一双眼直瞪着他的郭香宇,径自打量这儿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