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感觉到他粗糙的大手抚弄着胸前软丘,长指逗弄着红艳花蕾,禁不住袭身而来的快感,春音柔腻外泄,“啊……”
“第四呢?”他解下抹胸,吮住了雪峰上盛放的粉色蓓蕾,舌尖恣意晶掠逗弄着……
“第四……”她此时没想子思考了。
“没了吗?”
脑子在此刻钝了,并不表示无法思考,涉及权益时,她还是有片刻清醒。“有!怎……怎么会没有,现在!想不起来,想……想到了再说。”
这个狠角色!即使在这个时还是无法使她暂忘自己的权益。罢了,谁叫他就是宠溺她呢!
解下了她的亵裤,南宫艳也动手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他温柔的看着她。“你好美……”长指拂过她曼妙的曲线,跟着覆身而上。接下来他的动作不再温柔微缓,灵巧的大掌优游于春光绝景,探索着只属于他的花谷幽径……
热源的挑逗令单彤受到一波波如浪潮般的悸动,可她却因为昨日撕裂般的疼痛而却步,她拉住南宫艳的手,阻止他邪恣的探索。
“别……那样……”她喘着气,双颈绯红。“昨天夜里……你弄得我好痛!”
“第一次难免,再来就不会了。”
“是……是吗?”她脑袋瓜昏昏胀胀的,忽地脱口而出。“你不是女人,怎地知道?”
赫?她的问题可问倒了南宫艳。他总不能说他从前是花丛浪子,这种事知之甚详吧?
“呃……这……”情况有些不妙!
见他脸有豫色,单彤的理智一点一滴回来了,她拉着衣衫掩身坐了起来。“我听崔嬷嬷和马媒婆说,在我之前,你可是阅女无数的花楼贵公子。”
“男人嘛,成亲前难免荒唐些。”天!扯上这话题,彼此间不会又生变数吧!
“不公平……”她小口一噘,眼眶忽地红了。
“为什么?”
“为什么你成亲前就能阅女无数,而我却不能?”
赫?!不会吧?他知道他未来的小妻子一向有些“离经叛道”,若不是这样,她也不敢上花楼当花魁,在他身上刺青了。只是,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他还是很有“负担”。
“你当然不能,你是姑娘家!”这样的事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就因为我是姑娘家,就该理所当然的接受不公平对待?”
这种事能讲公平吗?!南宫艳快崩溃了。“行、行!那你说要怎样才算公平?”见她脸上有奇特的笑容,他赶紧说:“除了‘阅男无数’外。”
单彤一脸笑意。“那也成。”她用手指着自己刺在他身上的第一行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只要谨记这八字箴言就行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暴君啊!”这样的话一答应,他这辈子铁定翻不了身。
他拉紧衣襟,阻止胸前的八字箴言外露。方才云雨春情全没了,他下了床榻整衣,顺道为自己倒了杯茶。
马媒婆说,和男人商量事情若不被允许,就不要硬碰硬争到底,这时候撒娇比撒泼更能让对方败下阵来。
跟着下了床,单彤由身后轻搂着南宫艳。”真的不行吗?”轻声细语中别有一股令人心神荡漾的软腻。
这丫头……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这么惹人怜爱了!南宫艳的脸上有不自在的红痕,心跳得好快!
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不是不行。”他转过身看着她。“房外的事我作主,除非事情涉及到你,我自然尊重你;关起门来……一切就听你的。”
果然让步了!结果虽不甚满意,不过可以接受。“你说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房内百无禁忌?”
“百无禁忌。”美人在房内娇泼,也别是一种风情。
“现在关起门来了耶……”上一回听崔嬷嬷和马媒婆说了两个词儿,好像关于床第间的情趣,她听不懂又不好问,也许问南宫艳他知道。“百无禁忘喔?”
南宫艳笑看着她,她的话颇有暗示。“是啊。”仰首喝下杯中剩余的茶。
单彤侧着脸小声的问:“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叫‘吹箫’,什么叫‘晶玉’?”
“噗!”他一口未下喉的茶全喷了出来。“咳……咳……”茶水呛得他咳嗽连连,眼冒金星,一只手指指着她颤抖不已。
“怎么啦?你也不懂噢?”
这些闺房里的事到底是谁告诉她的?!天!他期待的事怎么老是变得那么滑稽!
他的平顺人生,为什么一遇上单彤全走了样?
未来的日子,他有一种可怕的预感。
可为什么……他还是期待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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