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没开机。”汪靛笑他。“笨!
“难怪一通电话也没收到。”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没开机就放回原位。“我们玩到忘记开机,就这么决定了”
“他们一定会眼未,到花莲再开机三分钟就好了。”她还算有良心,将会开机三分钟接电话。
“不早了,我们回去告诉沈女上我们明天的计画。”他牵着她的手,拉她起来。
回去后汪靛向沈芜华表明再玩下去的计划,她欣然答应了,只交代他们要注意安全,早点回去。
司徒倔向那些小孩们警告一番,交代他们要乖乖的,不然回去总算帐,才放心与汪靛坐公车到花莲玩。
到了市区,已是晚上了。他们得决定下扬的饭店。
司徒倔觉得自己已委屈睡了小木屋两晚,因此坚持住五星级饭店。
“你付钱,两个房间。”这是汪靛推一的条件。
“好,没问题。”他哪敢说不?
后来,他们在花莲待了五天五夜,玩遍花莲所有景点,包括太鲁合、天祥、七星潭、南滨及市区大采购,
花莲的五星级饭店……美合大饭店及天作晶华酒店,当然,还是两个房间,司徒倔付钱。
直到要离开时,在机场准备登机,他们才想到,这几天以来,行动电话全没开机。
于是,他们开机了……
第十章
“小靛,你在哪里?”
汪靛才刚开机,就接到邱槐安打来的电话。听声音,他好像喜极而泣了。
“在花莲。”她简短回答。
“和司徒倔在一起?”邱槐安提高音量。
“嗯。”
“你们敢私奔?!”
“去你的!”她一气,直接关机。
司徒倔也是,他才开机,也收到电话。
“倔,你在哪里?”是慕容恣有点痛苦加高兴的声音。
“在花莲机场,要回去了,要不要吃名产?我们买了很多。”他显然心情很好。
“你们就这样玩了九天?!好狠哪,也不通知一声。”慕容恣还算有口德,没说他们私奔。
“很好玩哦,有照片可以给你们看。”是羡慕才对!司徒倔在心底订正。
“晤,倔,你恐怕要遭殃了,‘那女人’下令找你,你跑掉太多天了。”慕容恣告诉他近况。
“哼哼!”他莫测高深的哼了两声。
“你和汪靛在一起是不是?”慕容恣又问。
“是”。
“倔,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慕容恣硬着头皮问。
“什么事?”司徒倔一头雾水,反问。
“帮汪靛准备礼服。”慕容恣叹口气。“我看你真的玩到忘记今天晚上的大事,你家要开酒会耶!你爸赶不赶得回来?”
“死了!”司徒倔抚额大叫。“恣,我现在要上飞机了,十一点的班机,三十五分钟后到机场去接我和靛,记住了,Bye!”
汪靛问,因他一脸的惊慌。
“今天晚上绝不能让你被欺负,一下飞机,就去做头发、买衣服…”司徒倔拎着行李,一手牵着她的手登上飞机。
“今天晚上?!”汪靛仔细想,让他想到今晚的鸿门宴。“我们真的玩到忘记了耶!”她好佩服自己。
他们万万想不到,慕容恣出卖了他们,等在机场的,是心怀鬼胎的邱槐安……
下飞机后,司徒倔牵着汪靛直奔机场大厅,四下找寻慕容恣的身影。结果不但没找到,反而看到笑容诡异的邱槐安。
“恣呢?”倔皱眉头问。
“你说慕容恣?他被迫出卖你。”邱槐安笑得放肆。“现在,把我家小靛交出来。”他身后保镖更多出数名。
“你想干么?”汪靛觉得他无聊。
“小靛,你过来。”邱槐安很有耐性的。
“你有病!离她远一点。”司徒倔推开逼近的邱槐安。
“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抢人了。”他一弹指,身后保炉全上,一半架住司徒倔,另一半制住汪靛。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司徒倔暴吼。
“木鬼兄,我不会放过你的!”汪靛牙痒痒地威胁。
“要打扮小靛这种事,司徒倔,你做不来啦!交给我就行了。”邱槐安一使眼色,要保镖将司徒倔押回去。
自尊心、行动力受创的司徒倔奋力回头大吼,“邱槐安!我会宰了你。”
邱槐安则当耳屎在做怪,以小指掏了拘耳朵,弹弹手指收场。然后,无惧于汪靛杀人的眼神,来到她面前道:“小靛,你不要这样嘛,我也是听话的人,老妈叫我这么做的。她再三个小时就到了,你再去找她理论。”
闻言,汪靛停下挣扎,保嫖们见状也收手,退至一旁。
“你给我记着!”她闷着气说。
邱槐安见她不气了,环着她的肩,带着半不甘愿半别扭的汪靛上车。
任务圆满达成!
司徒家专供聚会使用的大型会场,自傍晚起便灯火通明,天色一暗,约莫六点,开始有名车进人司徒一族城堡内的停车场。
司徒倔被押回去,立即让风格冽软禁在房间里,他气得失去理智,狂砸房内所有物品。
她凭什么软禁他!
直到下午五点,服侍司徙掘的管家带来风格冽要司徒倔穿的礼服,服待他穿上,并梳洗一番。约莫七点,才让他出现在宴会上。
“倔,对不起,我不知道邱槐安会这样做,如果我知道他对汪靛心怀不轨,说什么我也不会受他威胁出卖你……”慕容恣满心愧疚,拼命道歉。“倔,我对不起你……”
“哼!友情。”司徒倔冷嗤了声,仰头喝干一杯伏特加。
“司徒倔,你不要这样喝酒。”威芙娃担心地劝。
“汪靛会不高兴的。”
“嘿,说到友情,倔,你真够义气呵!出门玩也不打声招呼。”范姜晔讽刺地道。
这次,司徒倔又喝完一杯威士忌。
“楼上有名产,你们要不要吃?”将空杯子递给服务人员,司徒倔问。
“要!一众人一致回答。
就算没玩到,吃吃名产,过过干瘾也好。
“自己去拿。”司徒倔酷得很,再加上心情不佳,口气自然不好。
他今天从天堂掉到地狱,早上才和汪靛又逛了一趟花莲,下午就被送回这个牢笼,他哪可能不值、不气?
“倔,你心情不好也别拿我们出气嘛!”宇文况委屈地说。
“我知道你担心汪靛。”打扮得如画中仙子般的威芙娃说。“有木鬼兄在,你不用担心,他很护着汪靛,也很怕她,不会对她怎样啦。”
司徒倔抬眼看她,质疑她怎么知道那么多?
“倔,我总觉得你这身衣服怪怪的。”范姜晔伸手弹了弹他胸口的花饰。
剪裁合身的黑色西服,完美勾勒出他强健的体魄,狂放不羁的半长发往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左耳上的银色耳扣,更是增添他邪气的勉力”只是胸口那一小束花,柔化他不少刚毅。
“好像新郎穿的东西。”慕容恣扶正金边眼镜,皱着眉说。
“倔要跟谁结婚?”宇文况问。“你敢背叛汪靛,小心我宰了你!”他又凶又恶地威胁。
“我有说我要结婚吗?”司徒倔像看蟑螂一样看宇文况。“无聊。”他怎么可能背叛汪靛?她是他的命呐!
“倔,你得小心一点,我有不好的预感。”范姜晔眼瞄到正往他们这小团体注视的风格冽,不悦地回瞪一眼绪她。
“管她想干什么,我爸已经赶回来了。”司徒倔不甚在意。“司徒家还是我爸在做主。”鄙视已很明显了。
威芙娃紧抱着未婚夫的手臂,不喜欢风格冽探视的眼光,小脸一皱,朝她吐了吐舌头,转过头去。
“咦?”威芙娃瞪大眼,看到门口出现的人物是——“木鬼兄?!”
四个男孩听她一喊,皆转头去看。
“嗨!”邱槐安一身帅气的铁灰色西服,看来稳重许多。“见见我们家小靛。”他绅士的扶着汪靛不放。
她身着一件银灰色露背的短洋装,长度只到膝上十公分处,是缎面弹性布料,背部仅以两根细带交叉遮掩,再按一件同色系的披肩,略微遮住美背,若隐若现,十分引人遐思。
她更发挥特异功能,踩上那双订制的十三公分银灰色高限凉鞋。一向少上妆的她,今晚盛重的上妆了。
彩妆是以银白为主,因汪靛皮肤呈麦黑色,上珍珠妆最合适,银白的口红、眼影、睫毛膏,略施薄粉,就很完美了。而那头俐落的中长发流得又直又亮,两顿边的羽毛剪用发雕固定,强调出削瘦的脸型。这样,一个帅气美女就出现了。
仔细一看,她不只是二八分的惊人身长比例,头身比例也有九头身,她的脸甚至比威芙娃还小。
“漂亮吧?就说包在我身上嘛!”邱槐安可神气了,鼻孔朝天哼气。“司徒倔,你再不来牵小靛,我就把她带走!”
听邱槐安威胁,司徒倔才自惊讶中恢复,迎向她,伸出手来。
汪靛把手放过他的大掌内,站至他身边。
“木鬼兄烦死了,一个下午唠唠叨叨的。嘿,你满帅的嘛!”汪靛抱怨完后夸他。“这花干什么?土死了!”干么在胸口别玫瑰花?会笔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