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朋友?你参加舞会吗?”
“是个男的,普通朋友嘛!我没告诉你,怕你误会。你知道你三哥……”
“用不着担心,我不会告诉三哥,认识个新朋友,到他家玩玩也是平常事。好好地享受你的节日吧,不要移情别恋就行了,明大再告诉我今晚的艳遇。”
“不,我马上就要走,找是来请救兵的,那疯子竟然向我求婚呢!”
这可吓着我,为三哥担心:“还说什幺呢?赶快去呀!”
“怎样走?跑步?又没穿跑步鞋,外面又冷。”
“你一定坐家里的汽车去的,坐自己的车走。”
“他有预谋的,他把我的汽车和司机遣走了。宛司,虽然平时我逞强,可是,这些事情我应付不了。你什幺都不怕,你来带我走好不好?”
“还是报警吧!”
“怎能报警?他又没有对我做过什幺!他就是不相信我和你三哥……我说不过他,只有你……”
“好吧!我来接你,把地址告诉我……你暂时别跟他说话,等我来!”我放下电话。看看自己身上穿了套只白小格子的膝上裙,鲜红三个骨羊毛袜,白短靴,这身衣服应该可以山门。
小仙替我把套装的长颈巾,黑白大格子的斗篷大衣拿来,我迅速穿上了。
我把地址告诉清叔,路也不远,不一会就到了。
是间全新粉饰的别墅,有花园还有扇大铁门。
清叔下车,不一会大铁门开了,清叔把车驶进去,停在台阶。
我由车内出来,马上有个女佣人热情接待:“白小姐吗?”
奇怪,她连我姓什幺都知道:“我是来找伊玲小姐的!”
“请白小姐进客厅!”
我走过去,客厅很大,很清静,只有些佣人走出来。
我向前走,看见有个人背着我,站在窗前。
他穿会黑白格子套装,外军一件雪花大的手织粗毛衣。
那幺高大、那位健硕的身影太像……
“请问,伊玲小姐在哪儿?”
他回过身。“善行!”我掩住嘴。真是他,下意识我返身想走,但那岂非显示自己作贼心虚?好吧!既然连伊玲都串通好了,看看他将会对我怎样?
“宛司,”他张开双臂:“来!”
“善行,你回来了,真对不起!今晚我和庆生有约,改天请你吃饭接风。”
他笑着走过来,我退后,他捉住我的手臂:“未婚夫,订亲……都是骗我的。”
“伊玲,她……”
“她不知。我回来她也吓了一跳,事后她告诉我,不敢提你怕我伤心,而且她答应了你不在我面前提你!”
“你怎会回来?”我不知所措。
“一个月前我在一个画展碰见依莉莎。她告诉我,她找过你,和你谈过……我马上明白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你同情依莉莎,不想和她争,你以为只要你退出我就会娶依莉莎。但是你忘记了爱情不是礼物,不可以转送,以前我为祖迪退出,你为依莉莎退出。啧!我们俩都是傻瓜,那根本是于人无助,于已有害!”
我点一下头:“依莉莎怎样?”
“过了年,她和家人移民去澳洲。她还祝福我们!”
“依莉莎很可怜的……”
“我不可怜?这几个月,恨你又爱你,我以为我一辈子做王老五,没有你找一辈子不结婚。”他眼眶中突然涌满泪水,他一把将我拥进怀里:“你怎能那幺忍心不要我……”
他哭,我鼻子一酸,也流下泪来来。
“不要再离开我!”他呜咽。
我只有不断点头,因为这些日子我一直想念地。
善行低下头来吻我,突然“噗,噗”的开香槟的声音,祖迪,伊玲,琴妮,朱丽……他们一边推着餐车,一边欢呼!
“全部来了,这房子……”
“半年前善行的爹地买下的。”
“善行,你……”
“我特地回来和你过圣诞,今后……”
“不!你必须完成学业。”
“都听你!”他吻吻我,交给我一杯酒。
我高举香槟杯:“愿我和你……”
善行抢着说:“永不分离!”
飞飞扫描,帆帆校对